“也不是很久,刚才我进来,怕打扰了鸢儿练功,就没再出声了。怎么样?累不累?”楚飞歌走上前与程暮鸢并肩坐在床榻上,扳过那人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同时掏出怀中的手帕轻柔的替程暮鸢擦拭着脸上的汗液。
“还好,打小就是这样的,早就习惯了。程家堡的内功心法,本是曾祖父与曾祖母精心撰写于书,代代相传。如若不是你已经拜了邢老前辈为师,我还真是想要把这功法传给你。不过同为四大家族,想必那蓝峰同盟的武功心法,也不会差到哪里。”
“呵呵,鸢儿对我真好,总是想要把最好的留给我。其实我当初练功的目的,就只是为了保护你而已。我不想再拖你的后腿,更不想让你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我经常在想,还好我和师傅学了武功,如若我还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在富贵村时,又怎么能救下你呢?”
楚飞歌的一席话,听得程暮鸢心头一震。虽然她早就知道楚飞歌喜欢自己很久的这件事,却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会为了自己而付出如此之多。这样一份沉重深厚的感情,在这世上着实难得。也越来越让她,痴迷而难以放下。
“小歌,你这样对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真的很庆幸,这世上有你,而这样好的你,属于我。“鸢儿,你又在说傻话了,我爱你,哪需要那劳什子回报?只要你每天晚上都听我的话,那就好了哦。”
知道楚飞歌又在耍不正经,程暮鸢从她的怀中挣脱而出,眼神却是在不经意间瞄到了手腕处的淤青。“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程暮鸢刚才还满是笑意的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抓起楚飞歌的手
腕仔细端倪,才发现这伤竟是被用力过猛而硬抓出来的。
再看那指印,明显是出自小孩子之手!试问这宫中,能够伤到,敢伤到楚飞歌的人本就没几个,更何况是小孩子?只一瞬间,程暮鸢便想到了一个人——王淑娴之子,楚麟!
另一边,楚飞歌察觉到程暮鸢不大好的脸色,顿时知道她是动了气。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急忙抽回手掩饰着。“呵呵,鸢儿别这么生气嘛。其实这也怪我技不如人,才会被那臭小子给伤了,你就别管了,我总会找机会报仇的。”
“别在这给我打马虎眼,他为何要伤你?又是怎么伤的你?我看这印记之深,那楚麟的内力几乎要与你持平,甚至在你之上。他才八岁的年纪,又怎么可能有这般内力?此事绝对不可小觑,否则必成大患。”程暮鸢说完,眉头已经皱的死紧,连着在一旁的楚飞歌,也跟着紧张起来。
“诶呀,鸢儿你就别想太多了,就算他的武功比我强,还能有什么事?也许是他天资聪颖,或者骨骼奇异呗。总之,就是我惹了她老娘,所以她才会出手帮忙的。如若是换了我,只要有人伤你一寸一毫,我都会要他的命!”
“你...”
“好了,鸢儿,你我难得能见一面,难道要把时间浪费在讨论楚麟身上吗?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不好?”楚飞歌说完,身子便如同被拆了骨头一般瘫倒在程暮鸢身上,同时用身体摩擦着彼此的敏感点。
“嗯...鸢儿...只是这么靠着你,我就好热,不要再管那些事了好不好?”楚飞歌说完,便抓着程暮鸢的手按在自己涨/挺的胸/上。那处顶端,早已经硬的如同石子一般,把衣服挤的凸出来两块。程暮鸢只是一眼瞄去,便红了脸。
“小歌,别这样,小翠还在,我...唔!”还不待程暮鸢拒绝的话说出口,楚飞歌已经用双/唇堵住了她欲要开口的唇/瓣。两人一前一后躺在床上,紫色的床幔内,是纷飞的衣裙。不再安静的房间里,满是压抑而欢愉的低/吟。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楚飞歌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榻之上起来。眼看着天色已近深夜,她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的程暮鸢,轻声挪步至冷宫的庭院。
现下,已是晚秋时节,入夜之后难免会有几分冷意。楚飞歌就这样穿着一袭单薄的里衣坐在石阶上,风吹起她的白衣和黑发,从远处望去,倒是有几分女鬼的姿态。
茭白细长的手掌伸出,那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几丝程暮鸢的味道,却也在这样的凌乱的风中,慢
慢消散。即使楚翔不说,楚飞歌也知道,现在朝中的局势已经是越来越乱了。王焕显然是联合了众多大臣,拥兵自重。而她们楚家,现在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就只有尚武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