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皇,堂堂大楚国的一国之君,自小便宠她,照顾她,给了她无限疼爱和宠溺的男人。死后竟是连个全尸都没有!情何以堪!而她楚飞歌!又怎么不会恨李芸湘?她恨这个恶毒的女人,恨不得她把千刀万剐!
“呵呵,求饶,那不是我会做的事。楚飞歌,即使你如今当了皇帝,也不过如此。你的亲生娘亲为了保护我可以狠下心杀掉你,而你爱的女人,也是爱着我。呵呵,你说说,你不是很可悲?啊,对了。你知道吗?在我和鸢儿单独相处的那些天,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和她享受鱼水之欢呢。鸢儿每一次达到顶峰的时候,都会像是一只小猫那般窝在我的怀里叫我的名字...”
“闭嘴!朕不想要听你和那个女人的事!看来你是吃的苦还不够多!你们两个,明天多找些东西送给魏国师!让她好好的享受一番!”楚飞歌说完,便拂袖而去,走向了那条漆黑阴暗的走廊。
一路上,李芸湘刚才所说的话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楚飞歌的脑海中。程暮鸢!程暮鸢!你竟然如此对我!那我又何必要对你手下留情!?
再一次来到关押着程暮鸢的牢房,这里的血腥味并不如上次那般浓厚。而程暮鸢满是伤痕的身体,也被包上了洁白的纱布,只除了琵琶骨处的那两个伤口。很显然,自己请来的大夫还有点用处,能够把这么棘手的伤给处理的这般完美。
自从上一次折磨过程暮鸢之后,楚飞歌便从紫炉门请来了一名女大夫专门给程暮鸢治伤。其目的,并不是因为她的心软和不舍,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残忍。如若自己总是那样折磨程暮鸢,然后把她关在这里置之不理。过不了几天,程暮鸢就算不会被那些折磨给折腾死,也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楚飞歌不想让程暮鸢就这样死掉,她想要实现自己当初许下的承诺,困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哪怕,是以这样残忍的手段。
为了能够延长对程暮鸢的折磨,楚飞歌每次都会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手下留情。然而今天的她,却像是一只受伤的豹子一般,狂躁而残忍。
用内力震开了木质的牢门,还不待程暮鸢反应过来,楚飞歌的身体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用手提起那副羸弱不堪的身体,用绳索绑在墙边的木桩之上。直到这个时候,程暮鸢才从昏迷中转醒。她睁开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双眼通红的楚飞歌,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
自从被抓进这地牢,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楚飞歌每日都会过来折磨自己。轻松一点,就是用皮鞭抽打她这副早就已经没多少好肉的身体。若是她想要看自己痛苦的样子,便会找出那些各种各样的刑具施加在自己身上。
并不是不痛,只是心里的疼,早已经麻木。所以,身体上的痛,也显得并不是那么难过了。
“小歌...”程暮鸢叫出楚飞歌的名字,而对方却是充耳不闻,反而粗鲁的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裤子。“别...小歌...别这样...”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程暮鸢觉得今天的楚飞歌似乎很反常。虽然平日里,她也会用那样愤恨的眼神来看自己,但是今天,在那愤恨中,却是多了几分厌恶。
难道,她开始讨厌自己了吗?
当亵裤被退下,女子私密的部位就这样呈现在楚飞歌的面前。程暮鸢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却是被楚飞歌的双手制止。其中一条腿猛的被抬至胸前,虽然程暮鸢从小练武,身体的柔韧度极好,但在全身是伤的情况下被摆成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痛苦不堪。
“不要...”许是猜到了楚飞歌想要做什么,程暮鸢不安的摆动着那条被楚飞歌高高抬起的腿,想要摆脱这样羞耻的处境。然而下一刻,干涸的身体便被四根手指硬生生的贯穿而入。剧烈的刺痛让程暮鸢惨叫出声,甚至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很痛是不是?没错,我就是要让你痛,只有让你痛到骨子里,你才会记住我!才会记住我楚飞歌!程暮鸢!看一看,现在进入着你的人,带给你这种痛苦的人是谁!是我!是我楚飞歌!是你的亲生女儿!”
“唔...啊!小歌!快住手!啊!”狭窄的幽径,又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粗鲁的进入。鲜血顺着那个几乎要被楚飞歌毁坏的花穴缓缓流出,沿着程暮鸢洁白却布满伤痕的大腿缓缓滑落,滴在洁白的亵裤和外裤之上。
如同白雪中的一点朱砂,刺目而鲜艳。
“住手!?我怎么可能会住手!?告诉我,你到底和她做过多少次!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我!程暮鸢!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你说啊!”楚飞歌对程暮鸢狂吼着,同时还不忘加大手上的力度,进入的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