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想加多少钱?”那人看来真是气大财粗。
“赌钱也没意思,来点刺激的怎么样?”容陌展开折扇,“若是我赢了你请取下面具。”
“那要是你输了呢?”面具人反问道。
“想看脱衣舞吗?舞我不行,脱衣尚可。”容陌纤细的手指挑起自己腰带,眼睛微眯,几分邪魅的挑逗,中性的惑意。
“虽然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不过看像你这样漂亮的男人脱衣倒是件有趣的事。”这便是同意了。
“容陌……”玉瑾本意阻止,虽然不知容陌为什么赌这个局,但要是想要获得情报的话,脱衣这实在……
“你的同伴似乎在担心你?”面具人瞥了一眼玉瑾,对容陌说道。
容陌旁若无人地走过去拍了拍玉瑾的肩膀:“师兄觉得我会输吗?还是师兄又不信我了?”
“我自是信你的。”玉瑾握紧了容陌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可以开始了吗?”面具人开口催促道,两个大男人这么腻腻歪歪的,难道自己不觉得起鸡皮疙瘩吗?
“自然可以,不过我没有让人围观的喜好,所以能请几位美人离开吗?”
面具人摆摆手,那侍童就招呼了几位美人离开,抱怨声不断。
“赌大,一局定胜负。”
面具人拿起筛盅,手法极快,以玉瑾元婴期的修为也半点看不清楚。反观容陌那边却是闲散懈怠,随意摇了几下就放在桌上。
“我先开好了。”容陌轻轻抬起,面具人的眼镜一眨不眨地看着,容陌却像是故意磨着面具人的性子,时快时慢,只抬了一道缝就又合上了。
“手有点酸了。”容陌晃着手腕。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面具人有些气闷。
“其实我也不想当男人,但是天生的没办法。”面具人被容陌噎了一下,容陌耍弄够了,就大大方方亮了出来。
“3个2?看来这次运气不好~”容陌撇了撇嘴,惹得面具人又是一阵厌恶,大男人怎么总是做女儿家的小动作。
不过面具人心里也放松下来,他赢定了。这人也没有那位大人说的难对付……
可没想到一开他自己的筛盅却是傻了眼,所有的骰子都成了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0吗?看来你的运气更加不济。”容陌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面具人拍案而起:“你舞弊!”
“我冤枉啊!我想应该是主人家刚才摇的时候用力过猛,看来应是不小心震碎了。”容陌一副你不要随便冤枉我的样子,我连理由都帮你想好了,你怎么能无理取闹?
“再来。”面具人取了新的筛盅,誓与容陌一赌到底的架势。
容陌用折扇移开面具人重重放在她面前的筛盅:“主人家还是先将彩头付了吧。”
面具人有些犹豫,却又突然坚定地取下面具,与那华丽的面具不符,那下面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容陌有些无趣地别开脸。
接下来的赌局中容陌又提了许多奇怪的要求,那人被容陌戏弄得又怒又羞,可又像是在顾忌着什么不能发做。
容陌打个哈欠:“主人家还有什么可以输给我的?”
那人扯着勉强可以避体的衣物,闻言咬牙指向墙上挂着的画:“就以它做彩头。”
容陌也有注意到这副画,毕竟在一面挂满各种大作的墙上,有这么一副略显单薄的画,还是在正中央的位置,想看不到也难。
可饶是如此,容陌也看不出什么,上面的人物也只有朦朦胧胧的身影,不像是名家之作,至于意境也是马马虎虎。
“这画上之人是灵阳宫的云衣,云衣仙子可是三界出了名的美人,可一生留下画卷甚少,云衣仙子逝世,这每一幅都成了无价之宝。”
那人见容陌对这画不甚在意的模样,解释说。
“云衣仙子?”容陌故作惊讶。
“你们这些小辈自然是不知道,这云衣仙子说起来是千年前的人物了。”那人感慨道,似是在回忆云衣的风华绝代。
赌局结果显而易见,容陌接过了画卷,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却没什么发现。
“师兄。”容陌将画交给了玉瑾,玉瑾看了几眼后就收了起来,在那人看不到的角度朝容陌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