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眼看着这个小屁孩,楚烊觉得头疼,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子了。所以还要不要这羊?捏着下巴还没想多久,这小朋友又发话了。
“坏人,快向羊羊道歉!”小女孩义正言辞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软,可楚烊是会心软的人吗?
算了,这羊不要了。再纠缠下去就不是给国师找麻烦而是给自己嫌麻烦,楚烊决定退一步,转身无视这个小朋友进屋。
“道歉道歉道歉。”
小朋友开始不依不饶,眼眶里泪水打转硬是没有落下来,说话说着说着就撒起娇来,两只莲藕样白嫩的胖胳膊摇得正欢。
冷意从周身泛开,楚烊在想要不要把这小屁孩扔出去。
“欢欢,别闹,跟妈妈回去。”焦急的从后头挤出来,一把抱住小小的人儿颇为慌张,“欢欢,快跟妈妈回去。”
欢欢一见到妈妈委屈不再憋着,情绪爆发出来紧接着是惊天动地的哭声。
楚烊:……我错了,再也不敢向人民群众伸手要东西了,终于知道为什么国师老头说不能惹麻烦了,这是真的烦人。
“羊羊……额。”小女孩边哭边打嗝,时不时叫着羊还纠缠不放,楚烊被搞得烦了,一次又一次忍耐住不把人扔出去。
“大人,羊就带走吧。”管事的出来说话,见楚烊有发怒的迹象连忙制止小朋友的行为。
“是啊是啊,带走吧,就当我们给您的见面礼。”周围的人见到管事的眼色很快凑了过来围成一个小圈打圆场。
小朋友还想叫什么被捂住嘴巴带下去,流着泪的模样楚楚可怜,抽噎着委屈着。小胳膊小腿蹬了两下抵不过大人的力量消失在楚烊的视线中。
这群人很懂事。
楚烊这样想着。
把羊拿绳子捆好装蛇皮袋里绑得确定结实才递给自己。犹豫了一下,都闹成这样了不收反而会把气氛弄得尴尬,手接过蛇皮袋,羊被背在背上。
“放下。”
国师适时的出现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看到楚烊接过礼的一幕,怒不可言。
“我不。”
“兔崽子,胆子肥了是吧。”国师脸上布满了皱纹,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表情一变不怒自威,多年的上位者不容置否的语气也让楚烊反感。
“呵。”冷冽划过眼底,楚烊把羊摔在地上,不管蛇皮袋里的动物疼的嗷嗷直叫,嘶啦一下扯开蛇皮袋把里面的动物拎出来。
“来啊,你也想分一杯羹不敢说出来罢了?为什么?因为你是国师啊老头,虚伪的老头。”蠢轴脑子里在想什么别人不知道,围观者的心理却是:哇噢~劲爆。
恼意涌上心头,国师不像楚烊那般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些让人惊心的话,步子慢悠悠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看来是不够疼,我的玩偶开始学会反抗了。”
他在她耳边警告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食指点在右手刚割开的伤痕上。
血已经不再流,阴冷的气息随之而至带着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放肆,对付你不过是提提线。”
提线木偶。
楚烊切齿,拉开与国师的距离把羊放在两人之间。
手臂一抬一落,羊的惨叫冲破云霄。
匕首割开羊腿,嘴角浮现残忍的笑意,楚烊问:“不收,剩下的这就还给他们。”
说完转身看向这群人,把缺了一只腿的羊扔回去,血洒满大地。“我要的一点小心意,没意见吧?”反问。
“没,没有,大人尽管拿走。”力量的悬殊让他们不得不屈服。
回过头挑衅的看着国师,楚烊略微嚣张:“看到没?一点小心意而已,您老慢慢收拾沟通,你大爷不奉陪。”
“明天在实验台上躺着等我。”国师也不恼,命令道。
刚准备潇洒离去的楚烊身子一僵,唇抿成一条线离去。
疼疼疼疼疼啊,羊恨死这个混蛋了,妈了个鸡,你和国师不和甚至针锋相对关我啥事?凭什么我躺枪?楚烊表示想回去捏死以前的自己,可现在满脑子就是疼疼疼疼疼疼疼。
如果记忆没有混乱的话,楚烊第二天躺在实验台上被电击的死去活来,手掌上的伤痕感染地更加严重,在结痂快好时又被国师割开浸了什么药水。
那个恶心的老头怜爱的目光落在楚烊身上,笑的和蔼可亲他说:“这个伤疤我要你永远记住我,创造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