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什么名声。
抡起齐眉棍楚烊手一顿,“齐眉棍材料虽然特殊也扛不住你暴力拆打啊,好好珍惜用技巧别光用蛮力。”想起了虞子悠的话丧气的放下了手。
“不就是一扇门吗,没有工具我也能砸了你。”将长棍别在身后,楚烊握紧了拳头比划两下紧接着就是气势汹汹的一声大吼,“啊―”
“啊――”
比楚烊叫声更加惨烈的尖叫声让楚烊收了手,这手感一点也不像打在门上反而是有什么湿润的液体在拳上。
拳头下的人面目全非,鼻子眼睛凹陷在肉里死前的一声啊就是最后的遗言,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同伴被一拳头打死的,小士兵直接瘫软在地上打着颤的声音跪下求饶,“大大大大,大侠饶命。”
“叫我丧老板。”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名字楚烊吐口而出,歪了歪脑袋觉得这个称呼也不错没有纠正。
“丧,丧老板饶命。”
“好啊,带我进去找个人。”
“行,行,找谁,一定全力以赴帮您找到他。”
一踏入这先打破的大门楚烊就感觉到不舒服,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自己躲也躲不开,“摄像头啊。”低声确定了几个监控的方位,楚烊不在意的撇撇嘴,“白昌。”
“白昌,哦哦哦,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驸马,他被带去祭坛了。”
“又是祭坛。”摸着下巴感觉到百米外有动静,约莫三十几人轻重都有,看来有活死人小分队来找自己麻烦。
“带路,你死不了的,放心。”用自认为最温和的笑脸鼓励着士兵小哥,楚烊非常体贴的扶起他顺便将拳头上的血液还是口水脑浆什么的抹在小哥身上,一边摩挲一边善意的提醒道,“会不会缺胳膊断腿就不好说了。”
“左,左走。”结巴的指着路,士兵双腿发软打着颤每一步都惊心动魄,上牙和下牙敲打出的节奏让楚烊很是满意,“我带你飞,别吓死了。”
飞是不可能会飞的,楚烊也是个人不过比普通人强了那么一丢丢,也做不到飞翔,借力踩在石板上拖着小士兵的肩膀向前冲,每到一个拐口停下让小士兵认路。
这么大张旗鼓的跑进来救人外边又有监控看着怎么可能没有引起高层的注意,为了防止这些人将白昌转移或者折磨,楚烊的速度真可以说是飞,一闪而过,监控放慢数倍才能捕捉她的身影。
一般人哪有楚烊脸皮厚,跑动着的冷风成为一把把利剑刺的士兵脸部僵硬直接面瘫。
“接下来呢?”拎着小鸡仔一样楚烊晃晃手臂问到已经目光呆滞半响都不说话的人,只见这人提起手,指了个方向。
发觉这人半废,无可奈何的抽了抽嘴角,这黄岭的人体质未免也太差了,怎么动不动就自己凉凉,“喂喂,事先说明哦,这个不是我弄死的。”双手抬起比作投降状对着监控说,楚烊目光扫了一圈没发觉什么异常,或者是这里太静了,连抓她的小分队都没有了动静。
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跳进了什么圈套,毫不在意的往士兵指的方向走去。
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谋略是力量悬殊或者势均力敌时用的手段,拥有碾压一切的力量与其废脑子想着计策不如跺跺脚解决一堆麻烦。
这便是楚烊大多时候不愿意多用脑子的原因,能用一巴掌解决的事何必这么麻烦。
拿起手机,显示时间是凌晨五点半,拨打出一个倒背如流的号码手机传来嘟嘟嘟的等待声。
“喂?”
虞子悠冰冰凉的声音是楚烊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那人对自己总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即使生气也带着情绪不会如此。
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下,又是一场战斗前的宁静,楚烊异常的想念某个人。
“楚烊。”明明只是简单了两个字,明明楚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手机贴紧耳朵呼吸都放轻,这个人偏偏能猜到是谁能唤的如此深情。
“遇到麻烦了吗?”这一句问话楚烊差点哭出来。
虞子悠,你怎么总是这么温柔,明明我在你生病虚弱时候逃跑了还始终如一。
负罪感油然而生,杂加着浓浓的思念楚烊涨红了脸憋出了一句,“我好想你。”
“嗯。”轻声应着似乎还有一分轻叹,这声音像拿着一根羽毛逗弄楚烊的心,痒痒的没有那一刻这么想念她,激起楚烊回到她身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