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门响了下,是老式的木头门,有点旧了,多撞击下估计就撞开了。
木绵慌了一下,不会是刘哥吧?之前欠他钱,家里钥匙给她了,今天还忘了拿回来,她抓着西瓜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关了音乐,有人在敲门。
她正打算起身跑,门突然被撞开了,她懵了,外面的人也懵了,骂了声“卧槽!”
结果一个瓜皮扔到脸上,她愣了,呆呆看着面前的木绵,木绵也瞪着她,咽了咽口水,半分钟的安静后,问道:“你谁啊?”
“你扔我干嘛?”她有点生气,一脸水。
“你还没说你谁呢。”她叉腰蹙眉,“这是我家。”
“借宿的。”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碰了碰脸,“有没有纸,我这一脸水的。”
木绵第一次看到这么理直气壮的借宿,“我不借。”
“我给住宿费不行啊。”她瞪眼,“快给我张纸。”
木绵一听有钱,犹豫了下,她可不管直接进来了,木绵有些无奈,给她递了包纸巾,想了想又给打了点井水,“也可以洗洗。”
她点头,埋头洗脸,木绵很奇怪的打量着她,长得还挺好看的,白净,看起来也不是个穷人,洗完脸,没多少纸巾擦脸,微微湿,有点……性感?
木绵甩甩头,上前去看大门,愁苦看着已经罢工的木头。
“都多少年了,是不是等着我弄坏赔钱啊?”她还说话挺欠的,木绵瞪了她一眼,“赔钱。”
“加上住宿一晚多少钱。”她还挺嫌弃看眼屋子,像是很无奈。
木绵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敲了敲,“恩……八百。”
心里有点七上八下,会不会太贵了?门应该就一百多,住宿就这小破地应该就撑死两百吧。
结果女孩子点点头,“有衣服换吗?”
木绵松了口气,笑起来,“你还挺爱干净的。”
女孩子瞥了她一眼,进屋子里看,木绵赶紧跟了进去,看了眼房间,点头道:“还不错。”
“这是我的房间。”木绵凑近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松香。
“我要这间。”她理直气壮开口,木绵咬牙瞪她,“不行,就这一间。”
“那你想干嘛?”她瞪大眼睛,木绵心虚了下,“反正就这一间,要么跟我住,要么赔我门钱,出去找别家。”
她转了转眼珠子,别扭道:“我不习惯跟别人住。”
木绵哼了声,“我也不习惯。”
过了两分钟,女孩子妥协了,“行吧行吧,有没有换的衣服。”
木绵看眼她身上,黑衣黑裤,挺干净的呀,白鞋都没脏,她羡慕看眼女孩子齐腰的栗色卷发,摸了摸自己的小内扣,“有我的,你能穿吧?”
女孩子瞥了眼她,“可能会短点。”
木绵翻了个白眼,果然很欠打啊。
最后翻了件长裙给她,打开风扇,“我家没有空调,你怎么跑我这来住宿了?外面好几个二层小洋楼呢。”
女孩子擦了擦脸,“听到你唱歌了。”
“我唱歌?”木绵一愣,“我没唱歌。”
女孩子自信笑道:“你唱的,手机放的。”
“你听出来了?”木绵有些不信,她笑笑没说话。
简单洗漱下,木绵关门,回房间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挺自觉的,这么快躺上床了,露出一双眼睛在那看天花板。
“你还跑的挺快的。”木绵嘴上说着,心里默念着八百块钱。
“你晚上没动静吧。”她突然问。
木绵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可老实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又问,木绵看她,“你想干嘛?”
“不想旁边睡个不知道名字的人。”
“木绵,绵羊的绵。”木绵没好气开口,“你叫什么?”
“凌樾然。”
木绵想了想,有点耳熟,“怎么写啊?”
凌樾然没说,闭着眼睛睡着了,木绵神奇看着她,“绝了。”
半夜,凌樾然就醒了,被某人抓着蹭,“卧槽,老实你个胡萝卜笋干哦。”
木绵睡觉滚来滚去,凌樾然被她气得不行,还喜欢蹭人,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后面开始脱衣服了,这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