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恍然点点头，凌樾然斜靠在柜台上抱胸看她，看她瞎几把吹，都不用打草稿了。
木绵看眼她，只看到她满脸‘秋后算账’四个字。
“那是，准时还是要做到的，凌总那么忙哪有时间天天等你呀，是吧，凌总?”女人说着说着，头偏向凌樾然，后者奇怪蹙眉，简短回答：“还好。”
一听到有回应了，女人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朝凌樾然说笑了起来。
“我叫萌萌，在洪岩直播，就是木绵解约那家，也是唱歌的，早就听闻凌总的大名了，一直都当是我偶像的，这次终于见到本人了。”
木绵走在前面，听着这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上次她可是在群里大肆宣扬凌樾然花心脾气不好的事情的，还说富二代全靠家里有钱。
木绵拿了一桶牛奶，萌萌一看，自己也拿了一桶，跟凌樾然扯了一会，凌樾然要不发个单音节，要不就装没听见。
“好重啊，这牛奶怎么这么重啊?”萌萌看眼手上的牛奶，娇气嘟囔着，“我平时都是送上门的，自己拿就是费劲。”
说着还看向凌樾然，听闻她喜欢女的，尤其是娇滴滴可爱型的女孩子。
凌樾然闻言抬起头看她，“很重吗?”
萌萌就差心花怒放了，矜持道：“还好，就是手酸。”
凌樾然若有所思看向她手上的牛奶，女人低下头，娇羞红了脸，又忍不住得意，这个木绵真是没得看，做直播的时候人就死板得不行，啥都不露，脾气也就那样，怪不得凌樾然跟她工作这么久连点意思都没有，哪比得上自己啊。
“我来推吧。”
突然凌樾然开口了，却是朝木绵走去，挤开她的屁股，自己接过推车，木绵还在挑水饺，被她一挤差点丢了手上的东西，生气道：“你干嘛抽风啊，刚才自己说累，不会推的。”
“我看看好不好玩。”凌樾然朝她哼了声。
木绵无奈，“幼稚。”
意识还有人，木绵看眼后面的女人，女人僵硬着脸，难以置信看着她们两个。
木绵尴尬地拿着袋子，还希望这个人不要误会就好，不然跟个大嘴巴似的乱说就不好。
萌萌后面还跟着，跟凌樾然说话也小心了些，没有刚才那么放肆张扬了，因为她也不确定木绵和凌樾然到底什么情况。
“熟到爆炸的葡萄，甜到心坎地葡萄上市了。”售货员在那买葡萄，看到木绵笑着开口，“美女尝一下吧，免费尝，超级甜的哦。”
“不酸吗?”木绵瞪大眼睛看着一串串紫玉般的葡萄，有点馋，但是怕酸。
“不会的，您尝一个试试嘛，都熟透的，没有染色的你放心。”
木绵这才拿了一个剥开尝，确实甜，立马点头，“给我来一斤半好了。”
售货员立马拿起袋子给她挑，木绵又吃了一个。
“凌总，下次有什么专业的问题可以问你吗?留个电话吧。”萌萌本来还打算请她吃饭的，但是看人家要回去吃，便没有自讨没趣。
凌樾然却犯了难了，她不爱自己的电话被无关紧要人知道，又不好意思大庭广众推辞，甩脸色不好。
当下伸手捏了下木绵的腰，她立马痒的打了个哆嗦，嘴里的葡萄肉一吸，立马卡在喉咙里的，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售货员小姑娘吓一跳，“你没事吧?是不是卡住了?”
木绵顿时眼泪都飚出来了，凌樾然立马看向她，拍了拍她的背，“你没事吧?”
她一个手下也没轻没重的，一个巴掌下去，给木绵打顺气了，葡萄也落肚，扶着葡萄柜子气道：“你干嘛打我啊?”
“我给你顺气。”凌樾然无辜看她。
“还不是都怪你啊，差点被这个葡萄嗝屁了。”木绵刚才咳红了脸，还没有顺气，气呼呼瞪着她。
她抿唇无辜，“你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气死我了，你多大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凌樾然耷拉脑袋。
萌萌看着两个人，目光在两个人脸上穿梭，最后一言难尽地笑了下，“你们继续逛，我有事先走了。”
木绵立马回过神，看向这个外人，笑道：“你东西都买了吗?”
“买好了买好了。”她连连开口，“那个，下次一起吃饭哈。”说完诡异看眼凌樾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