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这种人……”许栖笑了起来，说着语气有些不屑了，“不过她确实挺讨人喜欢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臭脾气。”
木绵干巴巴笑着，不知道怎么接。
“作为凌樾然以前认识的人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的，你和她最好还是不要在一起，她这个人很危险，当年……小寓就是被她……”
木绵心一跳，许栖的声音有点发抖了，最后还是顿了顿，说道：“反正希望你能相信我，你跟小寓挺像的。”
小寓……木绵挂了电话还愣了半天，后背发凉，是跟凌樾然昨天说的女孩子是同一个吗?
许栖也认识?她们到底什么关系?
“好了没有，我快饿死了。”凌樾然喊了起来，拿着勺子在那挖排骨，汤都被她溅出来不少。
木绵坐了回去，接过她的碗低头夹菜，“你催什么，饿死鬼投胎啊。”
“对啊，饿死了。”凌樾然拿勺子柄敲着桌面阵阵响，木绵无奈翻了个白眼给她。
“刚才谁电话啊?”凌樾然嗅出些不同，狐疑看着她。
木绵抿了抿唇，随意道：“许栖的电话，问我们有没有在一起。”
她没有撒谎，只是有部分没说，但还是心虚，凌樾然蹙眉笑了起来，“你回答否?”
“对啊，本来就不是事实。”木绵埋头吃饭，凌樾然点点头，没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魔，木绵洗澡睡觉的时候都在想许栖的话，小寓，小寓，这个女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年纪轻轻就走了，真可怜。
一连几天，木绵都没有休息，把歌录完，凌樾然的手伤的严重，还没有一点要拆线的情况，去医院也复查了好几次了。
周念发信息给木绵的时候，她还在做最后的收尾，收到周南的短信，木绵都快忘了这个人是谁了，一点经纪人的样子都没有。
只说了让她去拍照，定妆过几天发数字专辑。
木绵一收尾，凌樾然就忙起来了，一只手又不方便，何竟也忙，木绵只好跟着凌樾然剪了几天带子，看着凌樾然调配乐。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音乐后期工作，不禁好奇道：“凌樾然，你以前唱完歌是自己剪辑制作好发上去的吗?”
凌樾然心不在焉点头。
“那应该很厉害吧，全能啊。”木绵毫不保留夸她。
某人小尾巴又摇了起来，嘴角上扬，“那是……”
“不过你唱歌也能唱，为什么不自己唱啊?”
“我不是说了麻烦吗?”凌樾然淡淡回答，木绵点点头，“我觉得后期比唱歌麻烦啊。”
“制作人比歌手听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懂吗?跟你说专业的你懂吗?”凌樾然毫不保留地鄙视她，木绵哼了声，“我怎么就不懂了，我明年就去学校系统学习音乐了。”
凌樾然看向她，木绵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鄙夷和怀疑，只见凌樾然笑了起来，叹口气说：“挺好的，内涵不会随着年岁消失，声音会。”
木绵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凌樾然这个人对小事情挺毒舌的，但对事有分寸，教养很好，不会摆上自己的姿态去评判别人的事情，也不会说出写真正伤人的话，虽然有小性子。
“你不觉得我不够格吗，我年龄也比较大。”
凌樾然好笑看着她，“没必要啊，我明年也要去考研了，你应该不能考研吧?要先挂大学，那我就是你学姐了。”
越说越开心，“挺好的，要不你先叫一声?”
“凌樾然!”木绵气结，这人正经不过三秒，尾巴又摇起来了。
“咱们两的区别就是一个启蒙早，一个启蒙晚，年龄不能代表什么的，来，叫声学姐。”凌樾然贱嗖嗖挑眉笑，木绵瞪了她一眼，放下耳机，“你自己个回去吧，懒得理你。”
说完拿着包出去了，这几天公司人也在加班，现在也是晚上七八点了，公司人还挺多的，木绵一路光明下去。
暴雨之后小雨不断，整个城市都笼罩着一种腐朽的湿气，木绵在路上走了一会，地上湿湿软软的，让她很不方便。
也许是自己没注意，后面一辆车冲了过来，泥水一下子溅到她身上，木绵顿时尖叫一声，看着自己白裙子上的污渍，还有不少溅到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