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_作者:玄笺(736)

  宁侪尬笑道:“怎么会?”

  “最好是。”年轻男人略一欠身,恢复了之前的笑容,端起酒杯离开,说,“少陪。”

  宁侪攥着高脚杯的手指捏紧,心里鄙夷地嗤道:嘴上说是好朋友,私底下还不知道是什么德行呢,一个好朋友管得这么宽?

  楼宁之身边依旧簇拥着三五个人,宁侪叫来领他进来的那位朋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朋友惊异地看看他,看看楼宁之,似乎陷入了纠结。

  他不知道宁侪是打着这个主意来的,要是真的,他就不会答应带他来了。

  宁侪又说了几句,似乎是允了他什么好处,这位朋友才勉强应了。

  他带着宁侪往楼宁之的方向走去。

  “xx,你来一下。”这位朋友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姜逸叫走了。

  宁侪咬咬牙,打算独身上前。

  姜逸:“宁公子,你也来吧。”

  宁侪充耳不闻,打算装耳聋到底,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姜逸俊俏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宁公子?你没听见我在叫你?”

  宁侪看着他和楼宁之的三米之遥,面露不甘,竟直接张嘴喊道:“楼——”

  “宁公子你老往那儿跑干吗,我这儿有正事找你。”姜逸勾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他扳了过来——姜逸比他高出十来公分,力气比他大了一半不止,宁侪愣是没反抗出来就被他拽走了。

  楼宁之回了一下头,什么也没看到。

  “来帮忙搬一下酒。”姜逸把他弄走以后,带到了墙角。

  宁侪:“……”

  这是在逗他吗?

  姜逸说:“都是兄弟,帮个忙。”

  姜逸就站在那儿,唇角的笑意仿佛在说:我就是逗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宁侪忍气吞声:“搬到哪儿去?”

  “就……”姜逸现想了个地儿,指了指餐桌,说,“就那儿吧,放桌角就行,拿起来方便。”

  宁侪挽起高定的西装袖子,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搬酒大业。姜逸到底没让他那么难堪,和他一起搬了几箱,说来叶巧,楼宁之坐的方向是背对着他们的,本来宁侪里在厅里搬着酒走来走去,是很容易吸引注意力,这回好了,他四肢不勤,搬个酒搬了满头的汗也没让楼宁之看见。

  好不容易搬完了酒,宁侪从桌上拿了罐椰子汁,一口气灌了一瓶下去,腾出了空去找他那个朋友,这一找,气得够呛。原来姜逸叫走那个朋友,只让他去跟着玩儿牌,叫走自己,却是来让他干杂活儿的。

  宁侪在那位朋友后颈捏了一把,那朋友正抓到一把好牌,嗷了一声:“谁他妈——”回头看到宁侪,换上笑脸,“宁哥,你坐,玩儿两把?”他是个宁侪沾亲点儿故,否则也不会叫哥。

  宁侪玩儿个屁牌。

  他朝这位狂使眼色,这位沉迷打牌才想起来,玩儿手里那把,恋恋不舍地把位置让给了别人,“我马上回来啊,记得还我。”

  宁侪又暗搓搓地打算去找楼宁之。

  “xx,你来一下。”姜逸又来了,朋友看宁侪一眼,不好意思地干笑道:“你看寿星喊我,我不好意思不去。”

  宁侪这回真急了,什么徐徐图之从长计议的策略都不要了,直接三步并作两步,打算冲过去,却在下一刻撞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属于年轻男人温热的胸膛。

  抬头,是姜逸阴魂不散的俊脸。

  姜逸笑得纯洁无害:“宁公子,我有点儿正事找你。”

  宁侪两眼一黑。

  第235章 事情败露

  三分钟,宁侪站在厨房, 手边是上百斤的水果堆。

  姜逸“假惺惺”在一旁解释道:“是这样的, 家里的佣人突然肚子疼,这里的水果就没人切了, 我一时也找不到人帮忙,恰好宁公子仿佛无事,唐突了。”

  宁侪额角青筋跳了跳。这是什么说法?什么叫他恰好无事?他有事,有大事儿呢!这人就是故意破坏他计划。他家就是没人家权势大, 也不代表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要如此受人折辱。

  切水果?这是什么活儿?他打从出生起,就没自己切过两回。

  姜逸说:“宁公子不愿意帮忙么?”

  宁侪面露不悦,嘴巴一张, 刚想强硬地说句“不愿”, 姜逸就“啊”了一声,说:“宁公子父亲是宁董宁浩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