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两个的区别是什么?”
阿瑶朵笑了笑,说:“未出阁的姑娘戴一个,出阁则可以戴两个,表示已有所属。”
苗族银饰并不是未出阁的姑娘特有的,就算已经成婚多年的妇女也可以穿戴银饰出来参加节日,不过为了便于区分,也为了避免误会,出阁和未出阁的银饰之间是有细微差别的,比如鸳鸯簪花大银环。
阿瑶朵给她戴银饰本就已经很暧昧了,阿瑶朵还别戴边说,详细地解释每一个银饰的寓意,搞得薛一像要穿着这身衣服嫁人一样,嫁的还是她眼前这人!
“戴两个,你疯了,别人问起我怎么解释?”薛一是真的担心。
“就说你不懂我们这的规矩,要不,就说你有心上人了。”
“我哪有……”后面的话薛一没有说出口,阿瑶朵吻住她,吻得很重,薛一戴着一身银饰差点撞上背后的柜子。
“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是。”薛一不好意思答道,“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
“那我们两个偷偷的说好不好?”阿瑶朵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我真的学了很多新的东西。”
阿瑶朵说着慢慢用手抚摸她的脸,然后往下,往下,最后摸进裙子里。
薛一瞪大眼睛:你说的学了新的东西是这个?
阿瑶朵点头,刚才她本来想说的,谁想薛一岔过那个话题,当她学的是什么呢!
“你以前有没有那个过?会不会湿?”
“你、你好好的干嘛问这个?”这个问题让我怎么答?好吧,“有、有那么几次,但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有了。”
没什么意思?阿瑶朵愣了愣,笑问:“那上次呢?我帮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薛一:“我……喝多了,不记得了。”
阿瑶朵像泄了气的皮球,消沉了会,复又神采奕奕地说:“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会觉得有意思的。”遂又把手伸进去,薛一感觉那里滑滑的,简直不知该推还是该迎的好,脸上热到了极点,也羞到了极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那样,等会,还能这样?
“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怎么一下子……会这么多?”
“书上看的。”
这小半年阿瑶朵经常和薛一睡在一块,薛一睡姿笔直,呼吸均匀,淡淡的馨香萦绕她鼻尖,一上大学突然少了,阿瑶朵有点不适应。
那几本书很好的解开了阿瑶朵的疑惑,按阿瑶朵打破砂锅问到底和敢拼敢做的尿性,她不可能被几本书吓到,也不会因此止步,而是更加疯狂的探索。
现在就是实践这个探索结果的时刻!
薛一焦急地看着对面墙上的钟,她有点强迫症,计划好的事情不能变,到了点该干嘛就得干嘛,不能拖。
可是她现在却穿着阿瑶朵的衣服裙子,身上戴了至少十多斤的银饰,被阿瑶朵这样。
“阿瑶朵,我们真的要走了。”薛一声音虚弱,伴随轻微的颤抖。
“好。”阿瑶朵加快速度。
薛一:“……混蛋!”
许是自小一个人长大的原因,薛一很少和人身体接触,也很少和人说这种私密的话题做这种私密的事,青春期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得非常坦然枯燥,让薛一毫无探索的欲|望,加上她本人有点冷淡,对这个事情毫不热衷,没想到……
……
“快一点把衣服穿好,磨磨蹭蹭干什么?”薛一脸颊微红,眼尾带着泪光,全身已经穿戴整齐。
阿瑶朵则擦了擦手,笑说:“马上,这种衣服很快就穿好了。”
薛一实在不想穿这身银饰出去,毕竟太羞耻了,但阿瑶朵偏要她穿,说已经穿好了,脱下来也不容易,你不知道,这些银饰脱下来也要说一些吉利的话的,这样耽搁来耽搁去,草上飞都比完了我们还没到,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啊!
薛一想也知道那是借口,阿瑶朵刚才脱的时候可没说什么吉利话!不过再耽搁确实要赶不上了,这才作罢。
男孩子的衣服穿起来果然很快,不过阿瑶朵裤带还没系上,外面就传来急促的救命声。
薛一侧耳听了听,“是刘绪林。”
“薛老师,快救我,有个疯丫头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