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看看有点摸不着头脑:“求萤草姐姐指教一二?”虽然不知道怎回事,但是绵里脑子转的快,赶忙问着,以防自己说出错来!
萤草笑到:“六爷你可真是糊涂!这不是你七岁时送给小娘子的生辰礼么?小娘子可一直都仔细的收着用呢!”
绵里听了,赶忙对步琪尴尬的一笑,拍拍额头说道:“我这个破记性!琪姐姐!”然后露出小狼狗般的眼神看着步琪。事实是梦里琐屑的事情她都没有记忆,只能这样掩饰!
步琪看到了,低下头去:“无妨!”
萤草倒是在旁边给起着劲头: “不过六爷,你何时胆子这般大了,你以前可是不敢和小娘子斗棋的!”
绵里嗤然一笑:“还是那个胆子,这不是为博姐姐一乐么!”
还不等萤草再说什么,步琪作势打她一下:“聒噪,去看看有没有葡萄取些过来!”
说到葡萄,绵里抬头看着了步琪,此时步琪和萤草交代完,正好对上绵里的眼神,双双身子一颤,俱低头专注于棋盘上,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具体如何看棋盘可知。。。
衡亲王府,后宅王妃住处,衡亲王正妃玉氏静姝正给衡亲王奉上茶汤,衡亲王接过来喝了一口,对着还侍立在一旁的王妃说道:“静姝,快坐!身子可是好些了?”
王妃一礼,坐了下来说道:“多谢王爷关心,已经大好了!我再三交待,不可打扰王爷,菊香,你怎么还去惊扰王爷,等下看怎么收拾你!”
菊香赶紧讨饶:“王爷,王妃昨日真的病的厉害,现在也是强打着精神呢!”
衡亲王笑笑:“不碍事,静姝,这丫头也是关心与你!不知道你这身子骨,可是能招待人?”
“王爷要待客?我想我是无碍的,王爷放心!”衡亲王妃笑着回到。
“那就好啊!我已经着惠安去请了铭德仙子过府盘旋几日!就劳烦王妃招待了!”
听到铭德仙子几个字,衡亲王妃脸色就是一变,只见刚还挺直着腰身注视着衡亲王的衡亲王妃,低下了头,低声的回着:“我可是好些日子没有见着铭德仙子了!但请王爷放心,到时就让铭德仙子在我这边的偏殿住下便是!”
“嗯,如此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俩乃闺阁密友,想来有好多可以交谈的,那几日就全烦劳王妃了!”
衡亲王妃淡笑着:“王爷,都是妾身应当做的!”说完,眼神深远了很多。
且说绵鱼投了拜贴,但是礼亲王一向不爱搭理实务,如果不是皇帝让她任职,她都想如长公主一般寄情于山水!听了文书昨日回的一些事情,她更是不想趟这些浑水,对于她来说无非就是换个皇商而已,该给的孝敬也不会减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直接驳回了绵鱼的请见。
绵鱼得到礼亲王府回的消息时,瞬间头大!想想平吉候府,绵鱼更是眉头皱了起来,之所以如此快的让绵里和步琪完婚,也是因着步琪的舅家平吉候府咄咄逼人,不但要强娶人还要强取财物。
绵鱼一时间也不知该当如何,就浑浑噩噩的走到了户部,想着能再次托了相熟的官员,想见上步蒙一面,看看是不是要走走其他路子,不过想来割肉是难免,一时间走了神,马走的急了些,没控制住,正好撞上了一队贵人的车驾。
“大胆,何人敢在此拦截衡亲王府车驾?”打头的军士问道。
绵鱼这才惊醒过来,稳住马匹,跳了下来,跪着回到:“小人一时走神,冲撞了贵人,请贵人原谅则个!”说完拜了下去,这时跟着的绵静和家仆,也赶过来跪着。
军士拿了绵鱼正着,便仔细的盘问,当问清了人士后,军士去衡亲王那里问询处理办法,衡亲王没有当回事,便下了惩罚:“冲撞者杖责五十,就放了吧!”
军士得令,就去执行,这一下可是要了绵鱼的老命,毕竟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受的住,不到三十就晕迷了过去。绵静看着了,赶忙跪下求到:“军爷,求您高抬贵手,剩下的让我替家母受了!”军士自不敢私下做主,继续挥舞着杖棍,绵静咬咬牙扑倒在绵鱼的身上,用后背生生的受了剩下的责罚,一时间绵鱼和绵静都身受杖伤,绵静趁着还能清醒,和随从交代到:“速速去请了大姐来京!”说完人也晕迷了过去。
家仆一帮子人,兵荒马乱的把两人抬回宅里,请医的请医,回去镇里报信的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