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沈宿捧腹带笑,压根儿没有注意到楚云端的怪异之处,他指着谢宴笑道:“哈哈哈,春花,你小名竟然叫春花,这果然是云端的风格,谢宴啊,你不知道,当年……”
似乎是察觉到沈宿要说什么,楚云端一抬手,似是无意地打在了沈宿的心口上,看着软绵绵的,却是将沈宿震开了几步。
“楚云端你下手还真的是狠!”
谢宴也是笑得开心,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一副“我听你们摆布”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将楚云端给看了个透。
吃醋嘛,人之常情,不过能够见到楚云端吃醋,那还真的少见。
沈宿抬起眼来瞥了下谢宴,偷偷凑过来,伏在楚云端的耳边悄悄说话,时不时还偷偷看着谢宴,一副十分满意的模样。
可是楚云端在听完沈宿说的话之后,脸色一点表情都没有变化,倒是眼底的难耐,却被谢宴瞧了个分明。
“所以此事,云端你可定要应我,你瞧我这可怜得啊……”
沈宿话还没有说完,楚云端青袖一拂,明明表情依旧是温和的模样,却让人并不觉得,此人有多么温和,反倒表现出一股锐利来。
楚云端看向谢宴,乖巧的模样,脸上的婴儿肥让人看了就想捏一捏,楚云端眼底的笑意,在触及到谢宴的时候散开来。
“为师方才应了春花之事,现在便做。”
谢宴眼眸一顿,还未反应过来所说的是什么事情,就见到楚云端挑起了她的下巴,俯身下来,这是楚云端第一次主动吻她。
这一个吻,温和淡然,缱绻至极,越来越深,让人沉迷其中,谢宴伸手环住她的腰,没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
楚云端终于是松开了谢宴,表情淡然,可是难掩眼底的欣喜,她回过头看着张大了嘴巴的沈宿,终于是变了一个表情,扬起唇角,笑得明媚如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烧了,听说是传说中的流感〒_〒
大家猜猜沈宿和师父说了啥,哈哈哈哈哈哈哈
☆、赴白骨丘
她家师父变了, 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绝对不会作出如此羞人的动作来的, 就算是要做, 那也会寻个隐秘的地方,哪儿会像是现在这般,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这般?
沈宿结巴了一下,呵呵地笑着:“你们师徒之情, 还真的……奇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 沈宿脸上一白。
楚云端拉着谢宴的手往外走去, 回到之前自己在药仙城的院子里去,想必是平日里有人收拾着, 倒也算是干净。
谢宴心中好奇, 抱住楚云端的手臂问着:“方才那沈城主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你主动起来。
楚云端停了下来,看向谢宴,眉目轻淡, 仿佛是拾起了流云万千,镌刻成的一幅画, 清雅得让人安静下来。
“没什么。”她看着谢宴的眼睛, 嘴角勾了勾:“莫不是春花不愿别人知晓你我关系?”
楚云端敛了一下眉眼, 闪过一丝晦暗,谢宴抬起手臂来,环着楚云端的细腰,笑意正盛:“天地良心啊师父,我谢宴一辈子, 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要我生,那我便生,你要我死……”谢宴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楚云端伸出一根手指来抵在她的双唇之间。
“你若身死,为师陪你一起。”
眼眸微动,谢宴抱紧了楚云端,她可没有想到,楚云端这平日里看着如此这般清心寡欲的模样,却不想说起情话来,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哄的谢宴心猿意马的。
可她就愿意这样被哄着。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最喜欢师父了。”
第二日一早,楚云端和谢宴的房门,是被沈宿一脚给踹开的,沈宿却没有想到,屋里竟然还设了一层结界,若是躲开不及,怕是要被震得吐血了。
谢宴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衣襟半露,雪白的香肩露出了一半来,看到门外满脸怒气的沈宿之时,她才不紧不慢地敛起了衣衫。
“沈城主啊,找我师父吗?可是师父还在簪发,怕是要等会儿了。”谢宴说话甜软软的,实在是难以让人将眼前的娇憨少女,与小魔头谢宴联系在一起。
沈宿看着谢宴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禁靠过去问道:“诶,小徒弟,你……这昨晚是和你师父一起睡的?”沈宿比划了一下:“就是一个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