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我先送这两个女孩回家,一会再回来送陈毅。”
“大公子,你也喝了不少酒,陈毅我送她回去就好了,反正她家离这里也不远。”
“那也行,你小心些。”袁景洋想了想,自己确实喝了不少酒,头晕晕的,再回来送陈毅,怕自己没送她回家已经要倒下了。
看到袁景洋离开,余莎莎走到吧台前扶起陈毅。喝了太多的酒,大脑变得迷糊和朦胧起来,撑着余莎莎的肩膀,跟着她的步伐,艰难的向前迈步。
余莎莎在陈毅的背包里找到了家门钥匙,按着灯的开关,房间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双人沙发,双人床,简约的欧美风设计,复古的地砖,虽然是一房一厅,但家里的摆设和装饰都特别的温馨,让她有一种想要住下来的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来陈毅家,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家里的摆设还是第一次。
艰难的把陈毅放在了床上,已经累得丝毫没有力气的余莎莎喘着粗气。疲倦的支撑着手臂,凝望着身下俊俏的脸庞,手指轻轻的碰触她呼出热气的嘴唇,柔软的触觉,让她心潮澎湃,朝着那触感吻了下去。
感受着对方的特有气息,淡淡的香水味,掺杂着酒精的浓烈,温柔的肩膀,舌尖上的触感,小心的回应着,散发出按捺已久的浴火。
第二天醒来,手臂的阵阵酥麻,全身像被磨盘碾压过一般酸痛,被子的另一角露出熟悉的面庞,面庞的主人正在酣睡。陈毅轻轻的向被子内部探去,自己和对方竟无任何衣物遮体,羞愧和不安充斥着整个大脑。
抽离被枕着的左手,穿好衣服。她讨厌这样的早晨,激情过后便是深深的自责。芳芳姐曾经告诉她:“你可以阻止自己不去喜欢别人,但是你不能阻止别人爱上你。”
不知何时,余莎莎已经起来,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站在陈毅的身后,看着正在弄早餐的她。睡衣是在陈毅衣柜里找来的,还是女士的连体睡衣,陈毅不会穿,那睡衣是为谁准备的呢?余莎莎有点吃醋了。
今天的陈毅看起来多了几分忧郁,眼神充满迷离,好像在挣扎着什么,余莎莎胡想着。
早餐的时间一直是沉默的,偶尔有一两句话。一直沉着理智的陈毅,今天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正等待主人的责罚。
“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陈毅犹豫了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其实她心里很矛盾,希望打破现在的沉静,又害怕说得太多,想极力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又怕伤害对方。我们只是一夜情,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出口。醉酒误事呀,这么多年,她才深深体会到,自己当年死守的承诺就一去不复返了。
陈毅是一个对待感情很执着的人,曾经有过花心的那段迷离期,那是从来没有遇见要为她心碎的那个人,而后遇到了,又被那样抛弃了,死守着一份当年的承诺。
感受着余莎莎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时间虽然只过了一分钟,但等待对方的过程越发的久。
“今天的早晨很好吃,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有人为我做早餐!”没有正面的回答,像是给自己和对方一次重新考虑的机会。陈毅一直紧张跳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第3章 偶遇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时节,桐城的春天是多雨的季节,下了几天的大雨,今天终于放晴了,太阳穿过云层普照着这片土地。周末的早晨,陈毅喜欢坐在小区的石凳上,感受着温馨的氛围。
老人带着小孩在嗮太阳,有还在襁褓中的,有睡在婴儿车上的,有在草地上趴着的,还有几个四五岁大的精力旺盛的到处跑。看着那些可爱调皮的身影,陈毅突然心中感慨,自己好想有个孩子啊,想到这里拿起电话拨通了,“妈,我今天回家吃饭。”
“好,好久没回来了,妈给你做好吃的。”
挂了电话,陈毅上楼收拾东西,驾着小电驴,往回家的路上驶去。陈毅的家离父母家不远,开电驴二十分钟就到了,自从跟爸妈出柜后,陈毅便搬出来住了,其实更多的也是希望开展自己的事业。
陈毅的母亲以前是财务,父亲是干部,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城市人,虽然当初出柜的时候历经艰辛万苦,磨难重重,但后来父母还是勉强同意了。
陈毅之前是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的,有一次车祸不幸去世了,成了家庭的伤痛,现在只剩下陈毅一个孩子,不能太过于逼迫,后来变成了默许,也就不再多谈。到后来,母亲也变得开明许多,竟催促陈毅赶快找个对象,带回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