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整个身子的都软了下来,她的夫君,已经去了……
“夫人。”
韵寒扶住她的身子轻声唤道。
“那恶鬼之所以如此厌恶你,只因为他觉得你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所以才会如此见不得你,以及你肚子里的孩子。”
眼泪似串珠般的滴落在地,刘心捂住嘴,将哀鸣都咽了下去。
王婆见过太多太多的事儿,她端起木碗,将里面的一对竹板拿了出去,对着刘心说道。
“要想让恶鬼离开你夫君的身体并不难,这碗东西,用沸水煎熬出一碗水给他服下,他自会离身,
可也让你夫君尸身能够得到安息。”
“多谢王婆。”
刘心泪眼朦胧的看着那碗黑不溜秋的东西,眼里除了悲痛的泪水外,便全是仇恨……
“大人~,你怎么也不疼妾身了。”
一大早在柳姨娘房门口守着的凌微便听到这魅人的话语。
“怎么没疼,昨儿夜里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云清流的声音带着烦闷以及,心虚?
凌微听的有些迷糊,冒牌货为何会对柳姨娘语带心虚呢?
“人家不要你的手啦!讨厌!”
凌微被后面那两个字给麻的不要不要的,她使劲儿甩着头,想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给甩掉。
“仁寿!”
屋内传来云清流不爽的唤声,凌微走进屋子,也不抬头看他们,“大人,仁总管这会儿没在府中。”
“没在府中?”
云清流猛的站了起来,不过是让他办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居然这个时候了还没回来!养着这些狗东西有何用处!
“大人!王员外求见。”
一个小厮进房禀告。
“让他在大厅等着吧。”
一身绸缎的王富贵坐在大厅上,喝着丫鬟刚刚端上来的热茶,胡子抖的一翘一翘的,心情极为愉悦,再过几天按照他与云清流的约定,他的儿子就能出来了,并且还能够跟在李长空的身边学习师爷的公务。
这搁在以前王富贵是想都不敢想的,而如今那死脑筋的云清流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倒是极好说话,只要东西对方满意,说什么都是有三分底气的。
“王员外!有失远迎啊!”
王富贵连忙站起身,低眉垂眼道,“大人哪里的话,是小人不请自来才是。”
“请坐。”
云清流坐在上位,看着王富贵,“不知王员外来所为何事呢?”
王富贵看了看大厅,只有凌微站的比较近,凌微不用云清流吩咐,自己便退了出去。
“大人正在谈事,你们没事儿别进去。”
凌微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后,便一副“大人有事让自己办”的模样往书房里去了。
她怎么忘了自己还有主舱的东西,那地方虽说小的可怜,可是放一两张纸还是绰绰有余的,今儿仁寿没有在府中,没人盯着自己的行动,那就好办多了。
刘心回到府中,刘婆子急忙请了大夫过去。
“夫人这是悲痛过度,动了胎气。”
“那就劳请大夫开药了。”
刘心睁着眼睛看着床顶,面无表情却又含着深思。
“夫人,小微拿到东西了。”
傍晚时,凌微借着韵寒去看她的时候,将刘心要的几样东西都给了韵寒发挥几次带回来。
“放在桌上,出去吧。”
韵寒应声退下。
被王富贵拉去喝花酒的云清流借口回府了。
“仁寿呢?!”
“仁管家至今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云清流将桌上刚刚摆好的晚膳都掀倒在地,眼中一阵阴郁,“去给我找!”
“是!”
小厮被吓的只觉得裤裆一片湿润,急忙忙的出去了,他可不能在大人如此盛怒的时候,再给添上一些火气。
凌微与丫鬟婆子们默默的收拾着地上的残渣,云清流看着凌微,眼神一暗,直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往房中拉去!
“大人!”
凌微吓了一大跳,想要挣开扣住她手腕的手,被不想云清流力气太大,她根本办不到,只能像只小鸡仔一样被狠狠的摔在床上!
随即云清流便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