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寻。”顾苏安打断叶时寻,而自己却又欲言又止。
叶时寻终于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将顾苏安搂得更紧些,语气虽然平缓没有丝毫力度,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人难以忽视。
“安安,我一直都是孤儿。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你。我爱你,你对我可以有自己的秘密,但不开心了或者遇到困难了,你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告诉我。”
前世叶时寻在创业初期,她也会将自己的烦恼对顾苏安隐瞒。刚刚说的那句话,还是前世顾苏安对她说的。
顾苏安迟疑了一会,最终选择说出来:“舅妈她说想住在这里,这件事你能同意吗?”
“这……”
叶时寻有些不敢回答,倒不是接受不了外人,而是从来没有在私生活上和陌生人有过过多的接触。家里突然住进来两人,她也不确定到时候会不会抵触反感。
顾苏安见叶时寻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她心里一沉,最终准备说‘算了’的时候,叶时寻却对她试探的问了问:“我从来不知道和陌生人在一起相处是什么样的感觉,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惹恼了他们怎么办?”
“不会。你不会惹恼他们。”顾苏安很确信,若真的住在一起,一定会是舅妈和表弟惹恼叶时寻。
一想到这些她便心烦意乱,可舅妈下午所说的她根本无法拒绝。
当年的确是妈妈夸奖了胡志,才会让胡志走上音乐这条路。家族破产时,的确是姐姐向他们家借了一笔钱才供自己交了一第一学期的学费。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说做人不能忘恩人记仇人,这样活在这世上太累。
舅舅家的财政大权一直是舅妈牢牢抓紧,可即使是这样,舅舅还是时不时的送些钱给姐姐应急。这次舅舅让自己替胡志安排房子,她没办法拒绝。
叶时寻见顾苏安又回到那种厌倦一切的疲惫模样,心疼得紧,抱住顾苏安往床上躺去。
“明天我请人来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收拾收拾,你让你舅妈他们住进来吧。以后要是住的不习惯,再另做打算吧。”叶时寻拉过被子替顾苏安盖好:“现在我们先睡觉。”
顾苏安体寒,晚上一个人即使开了空调也能难将身体暖和起来。现在有叶时寻在身边,她尽可能的往叶时寻身上凑去。
第一天晚上睡在一起时,叶时寻对于顾苏安的举动很高兴。第二天晚上叶时寻有点小忧郁,媳妇躺在身边却只能抱着不能有其他举动,实乃人生一大悲剧。
第三天晚上,也就是今晚。方才心烦意乱的叶时寻,被顾苏安蹭了蹭胸,又无意间用发丝挠了挠她的颈项,现在又整个人贴在她身上。
顾苏安发现叶时寻身上越来越热了,索性整个身子全挂到叶时寻身上,这一夜叶时寻注定无眠。
第二日,一大早叶时寻便起来了。见顾苏安还在睡,她弄了点早餐放在厨房,又留了纸条在床头柜上这才轻手轻脚的带上门离开。
却说叶时寻不久前将鸿鸥彻底收入囊中,又将陈鸿鸥弄去吃牢房了。现在陈鸿鸥的老父亲为了给儿子出口气,不顾公司股东的劝说,执意要和叶时寻作对。
叶时寻进了公司那就是没有心的商人,不顾陈鸿鸥父亲的老迈,直接弄点小手段抢了对方的老主顾,又通知人将这件事散布出去,陈氏集团人心惶惶。
“前世陈氏便被我拿下,这辈子准备放过他们,没想到他们又自己送上门来。”叶时寻很是欠揍的看着文件自言自语。
周诗涵在得知叶时寻对陈氏下手时,她心里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果然和表哥说的一样,叶时寻喜欢反咬人一口,而且她会像毒蛇一样缠着那个人,直到将那个人全部吞入口腹。
眼下周诗涵正坐在苏韵对面,苏韵眉眼中带着一股子魅惑,周诗涵在这群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口碑不是很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众人口耳相传说她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
而苏韵也同样面临着这种传言,但大多数人都对她褒大于贬,对于苏韵的男女通吃都表示赞同,仿佛她本该如此,因为她配得上那些放纵。
“不知苏小姐用我父亲重病的理由约我出来是为了什么?”周诗涵拍戏结束后,管家打来电话说她父亲病重,家里公司出现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