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徵歌:……呵。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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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听的bgm是三无翻的幻境,哎呀我们三无真是@%&*#『‘£–……我要嫁给她!
第9章 设座
亓徵歌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很晚了,谁知她轻轻走至床边,才发现陆莲稚也并未睡去,只是躺在榻上神游,此刻正侧过脸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此刻房中温度较外面偏高,她便顺手脱了外头罩着的水色袍子,搁在一旁,取了先前调配好的膏药,走到了床边。
相识的时日并不长,二人之间却仿佛已横亘了许多一言难尽的情绪,无论是陆莲稚痴狂般的执着,还是亓徵歌那句叹息般的“对不起”,都消融在了昨夜的暴雨中,滋生出了别样的思绪。
此时无事相对,那思绪便缓缓地蔓延开来,向上缠绕。生疏的阶段仿佛已经过去,二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虚伪的客套,陆莲稚感觉得到,亓徵歌不再像从前一样拒绝她的靠近,却又仍是飘渺的,若即若离。
浪迹江湖惯了,陆莲稚早已忘记了牵挂与束缚的滋味,她从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也从未对任何事物产生过非其不可的执着。可这次她却清晰地觉察到了,她非要亓徵歌不可。
她到底是什么人,怀着什么样密不可言的心事?分明拥有如此绝而非凡的姿容行止,为何却埋没在这红尘之中,遭人欺辱,颠沛流离?陆莲稚百思不得其解,沉湎其中,无法也不愿逃离。
“不疼了么。” 亓徵歌被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也不动声色,只淡淡问一句:“看我做什么?”
“你到底叫什么?” 陆莲稚向来心直口快,回了神想起先前疑惑,便也没有绕弯子,径直问道。
亓徵歌被这样猝然一问,也并不意外,先前心下早也知道她必然会问及这个,便拿着小瓷罐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仰卧的陆莲稚,幽幽道:“想知道?”
她并不急于回答这个问题。陆莲稚对于她,有着相当偏执的执着与探究,亓徵歌都察觉得到,甚至从相识之时起,她便能看得到会有这样的未来。她先前尝试过拒绝与推离,而时到今日,面对着陆莲稚,她却忽然不愿继续这样做了。
人人都有秘密,她的秘密不过难以启齿一些,却并不是该让她一辈子疏远他人的罪过。或许陆莲稚,并不会在意呢?她依稀想起了母亲。母亲当初,也并不是只认识一个女人啊。
念及此,亓徵歌垂下了眼眸,意味不明的视线轻轻落在了陆莲稚脸上。可她究竟还不够坦荡淡然,做不到直白道出,卸不下所有心防。
榻上陆莲稚眯了眯眼睛,唇抿成薄薄一线,面容在飘忽烛光中,竟显出了三分妩色。
这样的风情姿容让她平日里张扬在外的少年感散去,才让亓徵歌发现这底下,到底也是一副艳骨。
陆莲稚睨着亓徵歌,声线疲懒又带着几丝嗔怪:“都是过命的交情了,哪儿有这样还不知对方名姓的呢?”
亓徵歌并不吃这一套,自顾自地打开了手中凉凉的小罐,在床沿坐下,答道:“你当我是谁,我便可以是谁。你愿叫我什么,我就叫什么。”
这话甫一出口,陆莲稚便挑起眉吃吃笑了起来:“——是么?那我当你是我妹妹,叫你做心肝儿好不好?”
“…… ”亓徵歌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心情,居然就着她开起了玩笑,胆子真是越发大了。想着便停下了手中动作,眯起眼睛,凉嗖嗖盯住了陆莲稚。
“陆莲稚。”她倏地俯下身,无可挑剔的脸孔骤然向陆莲稚靠了过来,语气听不出波澜,“——我比你年长。”
陆莲稚心下有些微愣,面色却不为所动,仍是笑眯眯的,只是眼神不知不觉掺杂了几分痴迷,就这样望着亓徵歌玄沼般能吸人魂魄的眼眸:“嗯——那也行,那便是我的心肝儿,好姐姐。”
亓徵歌不愿与她多说,冷哼一声,手下使力扯开了陆莲稚衣服,给她上药,动作夹杂了七分任性,也顾不上陆莲稚的感受了。
“!!!好姐姐,你轻些——!!”陆莲稚冷不防给粗暴地拉开了衣服,大片白皙剔透的皮肤裸|露|出来,羞|耻之余难免牵到痛处,登时便忍不住一叠声叫起来,“哎哟,心肝儿,宝贝儿,行行好,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