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钵龙头今日不知道叹了多少气,神情十分无奈:“我们又能怎样?如今的丐帮,是当真无人能挡得住她们。”
掌棒龙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那日的黄衣姑娘……”
史红石突然开口,语气十分不满:“住嘴,不要打杨姐姐的主意。”
掌棒龙头虽然脸上仍是不满,却对史红石恭敬地道:“是,帮主。”
云沐羽一行人直接回据点安排人准备了快马,就直奔大都。路上,云沐羽将云书背叛的情况告诉了殷素素,殷素素脸上唏嘘不已:“真是想不到,云书竟然会因为一个情字,走到了这个地步。若说真的背叛,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云书的头上,不过说是被骗,也不尽然,怕也是他自欺欺人,才会到如今才发现事实吧。”
殷离在在一旁很是赞同:“要我说,沐羽,你就不该如此轻易的放过那个云书。若不是你们厉害,怕是早就丢了性命了。”
谢逊也跟着赞同道:“殷丫头说得好。云丫头,我听五妹说过,你有一门功夫,折磨人很是厉害,就应该对那云书用上一用,怎么也能问出一些幕后黑手的信息来。”
小昭一直都是透明板一样,不言不语,只跟着众人行动,却不知道思绪到底在何方。
赵敏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是众人之中最了解云沐羽的人,自然知道云沐羽的所思所想,因此也不会多说。云沐羽的一切,赵敏都是赞同的,正如云沐羽从不对她的决定多说一样。
果然,几人的话都未让云沐羽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丝毫动摇:“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云书开口,可是最为折磨云书的,却是我什么都不做。对有些人而言,内心的煎熬,远比肉体的折磨更为难受,云书,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我一直没怎么注意他,可是仍然了解他,愧疚和求而不得的痛苦,会让他心如刀绞,他怕是活不久的。”
在场的众人,最了解云书的,怕还不是云沐羽,而是殷素素和荆梦寒,听到云沐羽如此说,两人皆是一副认同的模样。殷离和谢逊也未再多话,毕竟,云沐羽才是最有权力处置云书的人,既然云沐羽坚持自己的选择,必然有她的道理。
大都郊外的一处别院,也是云沐羽和赵敏初遇的院子,虽然两人当时没有见面,但是,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云沐羽几人进入之后,云沐羽就吩咐荆梦寒去大都城里将云琴带来,然后几人分配了一下房间,就在大厅中聊天。聊天的内容嘛……自然是张无忌的安危问题。
荆梦寒的动作很快,云琴跟在荆梦寒的身后,表情十分淡定,显然是对云沐羽的召见,有所准备。
“云琴见过门主。”乍一进门,云琴就立即对着云沐羽行礼。
云沐羽的人,自然要云沐羽亲自问话,大厅立刻变得十分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云沐羽和云琴的身上。
云沐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云琴,仿若要看清她所有的表情:“我想,你知道我召你来此的目的。”
云琴淡定地道:“大致猜得到,却不确定。”
云沐羽此时颇有一门之主的架势:“那就说说吧。”
云琴低头,有点犹豫地道:“是因为……哥哥吧?”
云沐羽也不回答,反而身上气势升起,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空气似乎都有一瞬间的禁止,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云琴肩一松,似乎放弃了抵抗,认命一般,说出了她所知道的:“我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不过,哥哥给她取了个名字,叫云烟。他们应该是很早就认识的,我后来想了很久,大约是,云门还未建立的时候……那时候遇上了门主,我和哥哥从此不再是乞丐,还有了名字,帮着门主管理商铺,日子不再那么难熬,生活有了盼头。我们有了好的生活,也愿意接济一些生活困难的人,云烟,就是当初哥哥曾经收留过的一个,在商铺里工作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她还不叫云烟,我和哥哥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或许哥哥知道,却不曾告诉我。后来……她就失踪了,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敢确定现在的云烟,就是当年那个人的,因为哥哥怕是很早以前,就对她有了情愫吧,只是云烟离开之后,哥哥才发现。或许就因为这样,当云烟再次出现的时候,哥哥才会那么轻易地就为她所用,大约是等了太久,所以哥哥将全部的感情,都放了上去。我知道哥哥给她取名叫云烟,却不曾见过她,但是我也知道哥哥很爱她,因为她的出现,让哥哥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我知道,门主你想找云烟,可是,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哥哥难得爱上一个女子,我纵然想要调查一番,可是出于对哥哥的尊重和信任,最终什么也没做,实在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