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的直线距离并不远,甚至她就在我旁边的旁边的再旁边。可是我也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抽空偷偷瞄她一眼,或者等她说话时,光明正大的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我没有什么机会能跟她说上话,再说我太知道我的德性了,我很胆小,换个不好听的词,怂!跟本不敢跟她搭话。
今天下午的比赛结束之后,我跟舍友一块去吃了饭,回到寝室。在走廊上遇见了我们隔壁寝的同学。就跟她聊了几句,就聊到了运动会假期之后,院学生会的招新。交流了一下我们的信息,她告诉我今天打鼓的那个学长和学姐是文艺部的。她就是今天早上坐在我旁边的旁边再旁边,和她聊了几句的那个同学。这段对话我也看不清我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直到后来,我室友问我说打算去哪个部,我想都没想,我要去文艺部。我就明白了,那天我是故意的,故意提到学生会的招新,也不过是想知道她的消息。这般的处心积虑等到了她面前,我一个字,一个多余的眼神,甚至一丝不轨的想法都不敢有。
运动会之后,迎来漫长的国庆假期,半个月之久。对我这种家太远的人,简直愁死人了。于是跟闺蜜商定好,假期去找她玩,再叫上几个同学一块,欢快的度过我上大学的第一个假期。当我和闺蜜回合的时候,开学一个月以来,那种孤独感没有了。在离家千里的地方,还有一个熟悉的人,说着我熟悉的家乡话,突然就很安心。
撒欢了的假期,我并没有再想起她。接触很多新奇的事物,身边有熟悉的朋友,似乎忘记了她,忘记那一瞬间我心跳的频率。
被新鲜事物填满心脏的我们,好像忘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其实不是,我们并没有遗忘,只是将那些藏于更深的心底,而这些被我们藏起来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再次席卷我的心脏。
国庆之后,院里举办了一个才艺大赛,我跟支书临时组了队,她弹吉他我唱歌。抽了几天空隙来练习,提高我们的默契。
比赛那天晚上,初赛只有参赛选手参加。幸好,这样我就可以少丢点人了。没想到我在比赛场地看见她了,她是评委。
哎哟,我去,我怎么忘了这个,她是文艺部的副部长,比赛能没有她吗?完了完了,我紧张!我抓住支书的手,弱弱的来了句:“我紧张!要不我们弃权吧!反正你也没有变调夹,万一一会被听出来了,多尴尬!”
支书握紧了我的手,说:“别怂!万一听不出来调有问题呢?”
我本来想再说点什么的,但我想着我只是来配合支书,因为她怕自己吉他太差被听出来,于是找我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既然正主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哎哟,我的老天,我都不敢直视她了,还敢在她面前唱歌?
乐器组参赛的人不多,第一组表演了萨克斯合奏,第二组跟我们一样弹唱组合。这时候支书转过说:“要不我们弃权吧!跟他们比,我们俩实在太弱了!”
我轻描淡写来了句:“怂什么怂!上!刚才谁说的‘别怂’。”支书翻我一个白眼,说话间就叫到了我们的名字。
我赶紧拉住支书:“要不还是弃权吧……”
然后硬生生被支书拉上去,很荣幸得是,我紧张到进去的点都没听出来,支书机智的又来了遍前奏,自己开口唱第一句,我就赶紧接上: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
“停一下。”部长叫停了,问这个调是不是不对。
哎哟,完了完了,丢死人了。
支书简单的回答了一下这个调的问题,在着紧要关头,我们突然达成一致,弃赛!
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哎哟,还不走快点,干嘛呢!这种时刻就要用上我的最快速度,逃离现场,假装从未丢过人。
逃出来之后,我想这个只唱了一句的歌应该不会成为我进入文艺部的阻碍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竞选文艺部的人这么少,怎么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又损失我一个呢?这不合理,于是我顺利的进入了文艺部。这个结果我很满意,除了之前只唱了一句的歌,让我偶尔有些烦躁。
我的头发被我□□一同,我很懊恼为什么要参加比赛?为什么不好好准备?为什么丢人了?其实我在意这些不过是那时候在一旁的她而已。
那为什么我会在意她对我的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