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孙氏越想越兴奋,嘴上不停地夸着白望初,其实连白望初叫啥名儿都不知道。
林越冉和白浅溪见石孙氏那个样儿,哪里猜不到她在打什么歪主意。只是因为这种事,却也不好和村长家撕破脸皮,两人索性抱着白望初看着四周,也不搭石孙氏的话。
村长和村长媳妇也不说话,就当做什么也没听见。有些事他们不好说,免得伤了脸,但若是小辈儿来说,却也无妨,如果能成,他们也是喜闻乐见。
车上的气氛有些凝滞,石孙氏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了,讪讪的住了嘴,小声的和石炎说起了话。
石孙氏住了嘴,白望初却脆生生的问道:“石炎,你会写字吗,你会打拳吗?我告诉你哦,我都会呢!”
林越冉听了白望初的话,心里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她女儿,怎么这么聪明呢?
石炎吸吸鼻涕,摇了摇头,“我不会!”
“哦!”白望初拉长了声音,同时将手指放在脸上,冲石炎做了个羞羞脸。
石炎别开了头,不再说话。林越冉掩饰住心里的笑意说道:“望初,你做什么呢,石炎还小,不会这些很正常!”
石炎确实还小,不过白望初可比他还要小几岁呢!林越冉就是故意这样说的,谁叫石孙氏眼里贪婪的神色被她看穿了呢?
石孙氏也听懂了林越冉的言下之意,心里又羞又恼,不再凑近乎了,脸色也不如先前好看了。当然,并没有人在意她脸色是否好看。
林越冉看着石孙氏像锯了嘴的葫芦,再也憋不出话来,心里越发的欢快了。
白浅溪趁着众人不注意,亲了亲林越冉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越冉,做得好!”
白浅溪虽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虽是身为被男子看不起的女子,但她骨子里的骄傲不比男子少一分,甚至更甚男儿,没道理她都找到了良人,却将她的女儿嫁到那样一个家去,她还就不信了,她白浅溪培养出来的女儿,以后找不到好的另一半!
林越冉悄咪咪的握紧白浅溪的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中午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进了城。林越冉只给村长付了入城费,没管其他人的。毕竟啊,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你做的越多,他就越将之当成理所当然的。
进了城,两家人就分开了,只有村长跟着白浅溪她们一起。
两人在县令面前露过两次面,特别有一次还是以捉贼英雄的身份,因此给县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番两人是来给收养的孤儿落户籍的,这可是做好事呀,县令高兴治下有这样的子民,顺口提了一句,户籍很快就办好了。
大概是因为县令的缘故,林越冉准备塞些辛苦钱的时候,办户籍的小吏连连摆手,一副我很清廉的样子。
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白望初的户籍就办好了。连村长都不得不高看两人一眼,他不过一个宗族村长,何时这样长过脸,那小吏刚才还和他敬茶嘞!
“村长,你现在是要逛一逛,还是直接回村子呢?”
石村长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你们去逛吧,我这把老骨头是逛不动喽!”
“村长什么时候回村呢,坐驴车吧!”白浅溪客套的说道。
“不用了,我逛逛就走,估计等不上你们。”
“那也好,那村长您慢慢逛着。”
等到村长一摇一晃的走了,一家三口这才赶着驴车走起来。
“浅溪,先去一趟书舍,得把稿子给何掌柜。”想到又有钱进钱袋子,林越冉不由弯了眉。
“你现在怎么比我还爱钱了呢?”白浅溪打趣道。
“我这是爱屋及乌,因为爱你,所以爱你所爱的一切。”趁人少,林越冉捧心说道。
白浅溪对林越冉的情话嗤之以鼻,反问道:“说得好像没有我你就不爱钱了似的?”
“就你话多!”林越冉翻了个白眼,很不优雅的说道。
街上人不少,驴车走的不快,大概摇晃了一刻钟,才看到何氏书舍的招牌。
两人的话本是悬疑向的,在现代很常见,但是放在古代就算是开了先河了。自从这类型的话本火起来之后,仿写的人不少,却是无人出其右,买两人话本的人是最多的。
借着话本,两人差不多赚了五十两银子了,当然,这也多亏了何氏书舍的影响力,要是换了另一家书舍,估计赚不了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