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摸不透徐天清。看不透。也猜不透。
这迷一样的感觉深深吸引着她,让她为她着迷。但也发自内心的寒冷,让她恐惧不已。
可是由于过新年,外面很多店子都关了门,行人也很少。这时候,即使说出去逛街,也让人不免怀疑。说出去走走,这大冷天的,更惹人怀疑。
王佳芝感觉自己如炼狱般,她害怕徐天清发现她的身份,但是又害怕向徐天清坦白,因为她不自信在徐天清心里是否有她的位置。
如此,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路上行人渐渐多了,各店子也陆续开了。反而大街上的人流量,比平常更多。
王佳芝终于迫不及待的出了门。走在外面,腰部不免有点酸,甚至下身也有点小痛。
这几日,她每天都不知道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因为徐天清晚晚要她,而且不停的要,那器具在她身子内不停的摩擦,每次都把她弄的有些红肿,可是徐天清反而一点都不心疼她,似乎看着她痛,能让她更兴奋。不过她只是刚开始痛,后续体内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倒忽视了阴/道口那些微痛的感觉。
王佳芝又被祁裕民带到小隔间,哪知王先生也在里面。
王先生面色很是急匆匆的,“你是不是有情报了?”
王佳芝望着他,语气淡淡:“没有。”
王先生一脸烦躁,用手摸摸裤子荷包,似乎在找烟,可能想到这时候不方便吸烟,就又停了下来,“妈的,那姓徐的似乎如有天助,一下子摧毁了我们花了三年时间才弄好的情报站。你不知道,我们好不容易和总部联系上,现在又全瞎了!我们整个上海的组织现在全瞎了。”
王佳芝思索了一下,“总部真的那么厉害吗,我们没有他们不行吗?”
一旁的祁裕民解释道:“总部那里消息最灵通,往往最新的急报就是从那边发来。你不知道,在汪精卫身边,总部也安插了人的。而我们这些地方组织更像总部的左右手,听从它的指挥。总部的消息,加上我们的力量,行动起来自然如虎添翼。”
王佳芝懂了,“可是徐天清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祁裕民也不懂,恨道:“那个死汉奸,一下子杀了我们好多弟兄,我一定要亲手毙了她!”
王佳芝到是没被他的情绪影响,只是一个人在思索,她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虽然她完全搞不懂这些政治,但是她心里就是一股不安袭来。“我们该怎么办,组织会撤离上海吗?”
王先生咬咬牙,“虽然情报站被端了,但是俗话说的好,人是活的,这脑子要会转。我们组织自然还是可以运行的。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情报,你加快点,情报站没有了,我们接收信息自然没以前灵通,所以再拖下去,我怕整个上海组织都要被那汉奸给彻底端了。你加快些,等一杀了那死汉奸,我们全部撤离上海,我也会立即送你出国。王佳芝,现在整个组织的性命可全系在你手上了。”
王佳芝心里压的喘不过气,“我承受不起,你不要给我扣这大帽子。”
王先生眼睛一下子瞪的超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汪精卫自愿做日本人狗,那徐天清更是狗腿子,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中国人,如果我是你,我应该拼劲性命杀了她!”
祁裕民忙道:“老师,这是我们男人的事,王佳芝不应该被我们牵扯进来。”
哪知王佳芝冷哼了一声,“你们不要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这戏对我没用。”
王先生深深看了她一眼,马上转口,“既然你当初愿意出这份力,我们自然会保护你的安全,刚才我太激动了。情报的事你慢慢来,只要有这个心就好。我听裕民说,你打入了徐天清的家,所以,你一定要继续牢牢的套住她!总有机会的!”
“套住,你以为用什么套!”王佳芝眼眶都红了,“用我的身子?”
王先生一脸惊骇,用手指着她,“你——你——”
可是王佳芝并不想和这男人再说,直接出了门。
王先生用手捶墙,“这女人就是贱!”
祁裕民心疼的看看王先生的手,“老师,你说的攻心就是这招吗?”
王先生摆摆手,“自然不是,年前我向组织商议,为了让王佳芝定心,我要唤醒她作为中国人的觉悟。你可知,爱的对立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