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来风必有其因,许清月也怀疑秦北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但又不大确定心中的想法,所以便想着一探究竟。
秦北慵懒的躺在浴桶中,白天在校场上与将士们又是骑马又是射箭的,累了一天的身子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秦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敢来自己房间的除了许清月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心想怎么今天又忘了锁门了。秦北以为许清月又是来送衣服的,身上疲乏的很,也就没打算理会对方,本以为许清月会放下衣服直接离开,谁知许清月竟朝自己走了过来。
“衣服放在那里就行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奴婢不过是想来服侍大人沐浴而已。”许清月一边说一边靠近秦北。
秦北吓得顺手将一旁的衣服拽入水中挡在自己身前,许清月将手抚在秦北的肩上,秦北早已吓得变了脸色,声音也有些结巴“清、清清、清月……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看着我……”
许清月笑道一只手调戏的拂过秦北的肩颈之处,笑道“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有这种吹弹可破的肌肤,又白又滑,真是让女人看了都羡慕……”
“我……如今不用上阵打仗,养尊处优,偶尔还用牛奶洗澡,当然皮肤细腻了!”
许清月将干净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的木架上,看见对方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个大男人还遮遮掩掩的,莫非秦大人是有什么隐疾?”
“我……我只是……我自幼读圣贤书,受圣人训,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娘告诉过我,若是被女人看了身子便要娶她为妻,莫不是清月你想嫁给我吧?”
许清月一笑,转身朝门那边走去,离开之前又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秦北那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竟看见那被水浸湿的衣服挡在秦北的胸前,似乎有些不同于男子身材该显露出的线条。
许清月走出秦北的房间,回想着自己与秦北相处时的种种迹象,像女人一样的肌肤,干净的脸上竟然连胡须的痕迹都摸不到,而且那日自己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脖颈,似乎没感觉到像其他男人那样凸出的喉结,再加上自己刚刚看到的那身形……许清月吸了口气,莫非真的如自己猜测那般?
伏天的夜里闷热的让人难受,睡梦中的秦北翻了个身,扯了扯衣襟,似乎感觉到胸前有些痒,秦北在胸前胡乱的一抓,却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本以为是做梦,可渐渐清醒的秦北却觉得那触感越来越真实,秦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只见床边的确坐着一个黑影!“你是谁!”
“大人不用怕,奴婢见夜里闷热,怕大人睡不好,所以来给大人扇风驱热的。”
“许清月……”秦北低下头,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抓着许清月的手,再一看自己衣襟敞开袒露着胸口,许清月的手正按在自己的一侧胸前,秦北顿时就觉得不热了,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说起话来也开始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秦北放开许清月的手,警惕之中又带着些许的恐慌。
许清月一点点的逼近秦北,秦北一副防色狼的样子向里面退去,秦北被许清月逼至墙边,许清月靠近对方的身体,向秦北坦露的胸前瞥了一眼,笑道“想不到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荣国公竟然是个女人!外界一早就传闻秦大人是个龙阳君,我倒怀疑秦大人的身份未必如此,现在看来……”许清月一边说一边挑起秦北的下巴,将脸靠近秦北,呵气如兰的说道“果然是被我猜中了。”
秦北不禁咽了咽口水,将胸前的衣襟整理好,试探着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清月一只手勾着秦北的脖子,笑道“莫非秦大人怕我会劫色不成?”
“谁、谁怕你了!”
许清月又向秦北的胸前瞥了一眼,挑衅似的说道“大人放心,胸无二两肉,这种色本姑娘才懒得劫呢。”
见许清月要走,秦北喊住了对方,“等一等……”
许清月回过头,将手指抵在秦北锁骨周围向下摩挲着,“秦大人可还有事?”
秦北只觉得对方手指经过的地方似乎生出一丝灼热,“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