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还不如问我呢，她知道什么。”李秘书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那你说。”
“可能是之前那个项目……”
周演又出神了，她生气了呀，气什么呢？她是因为早上那点不断进来的消息，还是可以自恋地认为，她是因为早上那通还没有接通的来自骆姨的电话，她吃醋了？周演低头看着杯子里黑乎乎的咖啡，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开心的，那就证明，自己和骆姨的关系她知道的程度还挺深的。
“话说，你看新闻了吗？”李秘书她们已经换话题了：“宁椹越狱了。”
宁椹是谁？
“我的天呐，不是吧！”陈秘书有点吃惊。
“嗯咳！”林总来的有点猝不及防，吓了李秘书和陈秘书一跳：“很闲？”
“呵呵……”她俩干笑了几声，就赶紧出去了。
本来周演也想跟着一起出去的，毕竟周演也有份闲聊……虽然林秀没有明说，但是周演还是很自觉地将两人的关系归类到地下情。
林秀在周演马上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说：“不要回电话。”
周演脚下一顿：“什么？”她怀疑她听错了，但是又马上应了一声：“好。”
……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前
昨天写着写着就睡过去了……
第19章 第十八节
周演没有办法否认骆扬对自己的影响，也没有办法否认那段几乎荒唐的关系，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向林秀解释什么，但什么都不做的话，显然会火上浇油。
不过周演的性子还是太沉了，她又没有办法像别人那样死皮赖脸的解释，和过去撇清关系。更加没有办法像林秀这样自信满满地，勾住周演的耳朵就能让别人不顾一切。
“对不起……”周演说。
“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件事。”林秀立刻打断。
周演被噎了一下。然后就只能默默地扒饭了，吃好了饭，然后又乖乖的把碗给收了，收了又把碗给刷了，然后才慢慢蹭到正在一本正经看电视的林秀身边。给她揉着太阳穴，最近公司又忙起来了，项目发展得还是很好的，但是好像听说财务那边出了问题，周演单方面认为，财务出了问题，还是相对比较大的问题，于是林秀又忙了起来。本来已经很烦了，然后还要加带烦自己那点破事，周演表示自己真的很是罪大恶极。
“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和骆扬的事。”
“你不是知道吗？”
“我只是知道，但是并不了解。”
周演看着林秀好一会，林秀见她没有了动静，便回头看她：“怎么了？”
“十三岁的时候，我妈妈就走了。走之前她叫我好好读书，我刚好没有钱交学费了。”周演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只是她忍不住抱住了林秀：“于是只好去找工作，没人愿意帮我，只有她。”
周演大概有点困了，她打了个哈欠，眼里有了点混沌的湿意。
“我就求她呀，求她答应我，求她帮帮我，求她可怜我。”周演接着说，她连说了四个“求”。
尽管那么狼狈，她依旧感恩于当时的骆扬，即使骆扬的目的不纯粹，却还是无异于拯救周演于火海。
“她给我交了学费。给了一份长期工作我。”
“那……”
“她对我很好，具体哪里好，却又回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当时的自己在她心里是最特别的，由这种感觉，发酵成我爱她。”
“你爱她呀？”
“爱是很难变成不爱的，即使恨，那也是因为爱，如果是因为爱情，那么我想，她已经发酵成亲情了。”周演说。
“所以你的心里一定还爱着她是吗？”林秀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的确对你与众不同。”
“不是。”周演有点慌，为什么要补最后一句呢，她只是表达，她把骆扬当作亲人了呀：“我的心里，脑海里，我的意志，我的灵魂，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偶尔说两句情话还是很重要的。
林秀笑了笑，到底有点在意周演的想法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周演看林秀笑得轻浮，以为她是不信了，有点着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