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晗拆着文件袋，取出其中的文件看了看，满意地笑了，“办事效率还挺高的。”
“那钱……”
“两个小时内打到你账上。”
“谢谢穆总。”
Berry走到门口的时候，穆晗在她背后冷冷说了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不用我教吧？”
“明白……那我先走了……”
Berry刚出办公室门口，正碰上苏婧然来找穆晗，Berry时常跟在云昕身边，苏婧然自然认得。Berry看到苏婧然并没有打招呼，而是低头匆匆走了。
“你怎么来——”见苏婧然进来，穆晗不动声色地将那文件袋收好。
“云昕的助理怎么会来找你？”
“想跳槽，树倒猢狲散你没听过？”穆晗拉着苏婧然靠到自己身上，从身后抱住她，自从上次苏婧然主动抱了她以后，她竟然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云昕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阿晗，别这样……”门都没有锁，穆晗就开始脱她的衣服，“这里是办公室……”
穆晗拉起她，把她推倒在一旁的沙发上，“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这家公司姓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穆晗包养的人，有什么关系？”
包养……又是这个词，苏婧然狠狠推着她肩，“穆晗！你别碰我！”
穆晗不由分说，再一次掐着她的下巴强吻上去，苏婧然就爱逆来顺受，这四年穆晗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全然不顾苏婧然的拒绝反抗。
苏婧然咬她的唇，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她们的嘴中弥漫开。
“咝……你属狗的么！”又咬破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穆晗松开她的嘴，质问她：“这就生气了？别人想让我包养，我还不乐意。”
“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就要你。”
“嗯……唔……”
看她身子都僵硬着，穆晗破天荒还算温和地说着，“我今天轻点……”
又一次的服从，一场欢愉过后，穆晗没有像以前那样马上推开她，而是继续享受和她拥抱的感觉。和她在一起，苏婧然永远也没办法放松，她喜怒无常，上一秒可能还在床上纠缠，下一秒就可能将你推下床，上一秒就算还吻着你，下一秒也可能给你一记耳光。
尤其是云昕，云昕是她的绝对禁区。
这样相处，苏婧然感觉自己连她的一只宠物都算不上，见穆晗今天心情还算好，苏婧然试着问，“……以后别做那些事情了，行吗？我爸就是那样进去的……”
当年她父亲因为避税和行贿，判了十余年的有期徒刑，现在还在牢狱里呆着。拿着云氏的钱，穆晗私底下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其中不少交易都是和法律打着擦边球，在穆晗的身上，苏婧然就好像看到了她爸的影子，她也害怕有一天，穆晗越来越收不住手，重蹈她爸的覆辙。
“怕什么，我自有分寸。”
苏婧然要是能劝动她，也不会到现在这一步，她永远都逃不出穆晗的陷阱，穆晗套牢她的不只是感情，还有那些商业污点，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
“警察？”
“这是什么情况！”
几位制服警察突然出现在公司，惹来一众员工围观，本来这些天关于公司清算倒闭的传闻，就弄得人心惶惶，一看这事态都严重到警方介入，大家更是没了心思上班。
上午十点，云昕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突然听到门外一片嘈杂吵闹的声音，她抬起头，便是几位不速之客，自己推门进来了。
“云小姐，我们怀疑您和本市一起重大走私案有关，麻烦您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走私？面对着莫名其妙扣来的帽子，云昕站起身，“听说你们办事一向讲究证据。”
一位高个子女警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份复印文件，“请问这份文件是您签的吗？”
云昕接过那封复印文件，确实是自己的签名，她还记得那天钢笔墨汁尽了，所以名字的最后一竖颜色偏淡…可这份合作协议的内容却是陌生的，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动过手脚，除了Berry，云昕再想不到其他人。而且，前不久Berry刚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她父亲有一场重要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