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呜呜呜,我了阿贵。
摘花楼
赵灵月正穿着一身男装和一群衣着富贵的人在二楼包间里。
“赵公子”李大富看着赵灵月看着楼底下,大堂中间,舞台上弹琴的女子,忙献媚说“今天您来的真是时候,这摘花楼的花魁,怜心姑娘可是一个月才上舞台弹一次琴呀。”
“这就是怜心”赵灵月想,然后偏过头,喝了杯酒,不再看下面。
“如果赵公子喜欢,等我我让花姐叫怜心上来给赵公子弹一曲,如何?”说完也不等赵灵月开口,说“花姐。”
“哎,来了,几位爷,有什么吩咐?”
“等会怜心姑娘弹完琴后就让怜心姑娘上来,单独给赵公子弹一曲。”李富贵豪气的说完,然后又凑近花姐说“花姐,这可是京城来的大人物,可要伺候好了。”
“是是是,明白,花姐我现在就去叫怜心上来。”
怜心抱着琴,来到二楼包厢,看了赵灵月一眼,然后跟大家大声招呼就去了帘后弹琴。
赵灵月边喝着酒边看着怜心,而这在李富贵眼里是赵灵月被怜心姑娘迷倒了,正盘算着待会将怜心送给赵灵月,讨她欢心呢。
一曲终了,在李富贵的带动下,大家都鼓起了掌。
“好好好,怜心姑娘的琴声真是好听,我等都听醉了,哈哈哈。”
“来,怜心姑娘,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京城来的赵公子。”
“赵公子”怜心俯身行礼。
“怜心姑娘,赵公子可是久闻你的大名,此次是特意为你而来,希望怜心姑娘肯赏脸,陪赵公子喝一杯。”李富贵举着酒杯递给怜心说。
怜心接过酒杯,仰头便喝下了。
“好,怜心姑娘先在这陪赵公子一会,我等在出去转转。”
“赵公子,你慢用”李富贵暧昧的朝赵灵月笑着。然后有招呼其他人“走了。”
等众人退下后,两人一时无言,赵灵月就是喝着酒,怜心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怜心姑娘好好的京城不待着,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怜心不急着回答,而是给赵灵月斟了一杯酒后微笑着说“怜心只是京城待腻了,想换换地方,一路南下就来到了这里。”
怜心停了一会又接着说“公主不也是吗”
“哦”赵灵月一挑眉,喝下那杯酒,“只是换个地方这么简单?”
“为什么不是其他地方,而偏偏是这里?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怜心又给赵灵月满上说“公主是出来游玩的,那怜心也是一样,只不过都觉的边界这里景色极美,停留的时间较长一些摆了。”
“本宫不管你在做什么,但不准把安儿拉进来,否则本宫不会客气的。”
“安儿生性纯酿,不应该被这世俗所污染,公主要照顾好她才是。”
“这个自然不必怜心姑娘操心。”
怜心微笑着再次给赵灵月的酒杯斟上酒,然后放下酒壶说“怜心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退下了,赵公子慢用。”
等怜心走到门口的时候,赵灵月说“怜心姑娘长期往返于赵国和齐国,也是蛮辛苦的,本宫很快就能让怜心姑娘好好休息一下了。”
怜心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很快又重新面带微笑出去了,“这样也好。”
赵灵月带着微微酒意回到别苑房间,看见梳妆台前,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安儿,安儿,安儿只准本宫一个人叫”赵灵月掰过孙包子的肩膀,看见孙包子满脸的胭脂和满嘴的唇脂,差点没绷住。
孙包子下午见洞口被堵了,悲伤了一会,就准备回房间睡觉,路过梳妆台时,想起赵灵月天天一个人吃那个红红东西,馋的孙包子可是什么都想尝一口的,于是孙包子就翻出唇脂咬了一口,接着孙包子又看见的胭脂,就这样坐在赵灵月的梳妆台前,玩了一个多时辰。
孙包子早在赵灵月进门就听见了,但她吓的不敢回头,缩着小身子,祈祷赵灵月看不见她。
被掰过身子的孙包子见躲不过了,马上求饶说“公主,对不起,安儿知道错了,安儿不该贪玩,公主不要罚安儿。”
赵灵月看着一片狼藉的梳妆台和孙包子的花脸,顿时没了吃包子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