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生气就要这么极端,身体对羞辱的本能反应让我想不了太多,被球勉强撑着大张的嘴,有些许口水顺着嘴角溢下来。
任何的碰触与不适之感都会传达到大脑神经,他的动作很粗鲁,带着火气,没有轻重。
渐渐的我麻木了,恍惚间回到了多年前那道虚掩着的门前,门缝里可以看到的大床上,男人qi在女人身上,后者赤果果,两只手被靠在床头栏杆上,嘴里同样是塞着皮带拴着的口球,在男人怪异的举动下发出难耐的声音……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相似的场景正在上演,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却成了身下的那个人。
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我放弃了挣扎。
这算什么,这样的事情,中间间隔了这么些年,隔了两代,怎么最后还是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不是真爱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我,我真的做错了么。
错在了哪里?
酥酥麻麻的感觉游走全身,我却想起女人年轻了几岁的脸,在这相似的场景下,我是不是也该和她一样,摆出难耐的表情?
老妈,我该怎么办?
脸已经全湿了,咸咸的液体从眼眶里溢出来,蔓延的到处都是。
黑布突然被撤掉,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他愕然的表情。
我苦笑。
他自然是不懂我的。
“妞儿……”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前者将我捞进怀里,忙不迭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妞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哭……”
他擦着我脸上的泪水,眼里全是惊慌失措,“对不起妞儿,对不起,我只是……对不起……”
我全身泄力,任由他抱着,哄着,不发一语,不予任何回应,他的声音在我听来很是虚渺,现在我的眼前一直不停晃动着老宅子里那破旧的双人床上两个赤搏的人的身影,两人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那样交织在一起,晃的我脑瓜仁子疼,胃里不停地泛着酸水,我也尽力的压抑下去了。
然后我看到他们在接吻,是那样的忘情……weisuo……
一条舌头也伸到了我的嘴里,带着不知名的气味,在我嘴里放肆的搅动着;
胃里的酸水要抑制不住了,我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腥甜溢满了口腔。
舌头也终于退了出去。
我又倒在了床上。
脚步声离去。
好半晌我才回过神,起身解开缠着脚腕的胶布,拖着下床时无辜受罪的左腿走出卧室,听到洗手间传来水流声,某人正在漱口、处理伤口;
我反应过来,随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靠,连我道歉都只会这一句了么。
他没说话,再度将我拽回了房内,这次换成了脚镣,不长不短的链子另一头铐在了暖气管子上。
她|他也不和我说话,铐完我就关门出去了。
我看着脚镣欲哭无泪。
怎么我们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呢。
我被囚禁了,被他们。
之所以说是囚禁而不是软禁,这里面还是有区别的;
例如每天的三餐,她都会准时准备好送到嘴边,因为脚镣的长度只够我在屋内走动,出不了屋子。而我也必须吃光她准备的吃食,不然会被她强迫着吃下去;用她的话说她不允许我以任何形式的自虐。
但他们对我却会进行心情式的“惩罚”,比如让我光着脚不着袜履的在地上走,虽然也不是很凉,用凉水泡脚、有时候还会让我睡在地上,睡一晚上。
当然更多时候还是会让我睡在床上,早上醒来多半是被她的小动作弄醒,这也表示我无法拒绝他们对我身体的keqiu,不过这几天除了浮于表面的tiaoxi以外他也忍着没有进行下一步实质性的动作。
直到这一天他忍不住了。
不知道是被囚禁的第几天。
我一度有些浑浑噩噩的,大脑空白结束后猛然发现自己正坐在付郁的身上,双手还掐在她的脖子上,而她一动不动好似昏迷了。
吓得我连忙松开手,去探了她的鼻息,还有呼吸,稍稍松了口气;
拍了她两下不见反应,想了想我起身拿过桌子上的水杯,将水倒在了她脸上,总算将她弄醒了。
直到此时我还糊里糊涂的,明明刚刚他还在对我动粗,怎么我就把她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