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男硬着头皮,“没报警么?”
“我撤案了。”
“啊?为啥?这不应该由警方破案,好早点抓到嫌疑犯么?”皮带男如是道。
“有‘些人很会钻法律的空子,所以我不走法律途径,”付郁定定的盯着皮带男,阴测测说道,“我决定自己解决。”
“啊……那你想怎么解决?”男人随口问道。
“杀人偿命,当然是杀掉那个人了。”付郁理所当然的语气,看着男人的表情变得甚是不自然,忽而又道,“我内急,借一下你家的卫生间。”
“哦……”
然后付郁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找到了他少了一个扣子的衬衫,和自己手里的扣子一对比,正是一个型号的,这个落单的扣子是在给唐颂擦身子时,从她手心里抠出来的,唐颂虽然昏迷,手心却攥得死死的,抓住这唯一的算是证据的东西。
如今每一点都对上了,这回没得跑了。
某人嘴角露出一抹危险诡异的笑。
“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付郁走出卫生间,与皮带男迎面对上视线,“那就是为唐颂解决渣滓。”
皮带男心里有点慌,脸上还强装镇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渣滓?我做什么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话音未落腹部就猛然一疼,男人低头一看,肚子上被开了个口子,衣服也被鲜血迅速染红,疼痛感加剧;而再抬起头,付郁正诡异的看着他,嘴角噙着莫名恐怖的笑意,手里的匕首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血。
男人连忙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你……”
“对唐颂做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某人眼里蕴满了杀意,嘴角却带着笑,打量着满眼惊慌的男人,“我们来玩个游戏,看是你的血流得快,还是我的刀子快?”
说着她从随身带着的皮包里拿出一捆卷着的布,把布摊开,里面赫然整齐地排列的各种刀具,都已开了刃,把把泛着寒光。
男人快要被吓死,这种时候已经不适合说话,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但被付郁瞬时追上,不由分说再一刀就直接插进他的脖子,给他开了喉。
男人就扑通倒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只剩下满手的血。
看着弥留之际的男人,付郁没有一丝惊慌,顺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大腿里,然后语气轻松的补充了一句:“忘了说了,我也算是个精神病人呢,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尸体好好处理的,比如说肢解,炖肉什么的,绝对会物尽其用的,另外不怕再告诉你件事,小的时候我可是把自己亲妈的肉就饭吃的,不过你就没这么福气了,你这种渣滓的肉我才不感兴趣,绝对会影响我的食欲的。”
男人就在她的这番言论中惊愕着一命呜呼了。
付郁将男人的尸身肢解,剁碎,扔到锅里烹煮,最后再拿到楼下给那些流浪狗开了荤,小区里的流浪狗也不少,没过多久可怜那点肉就被分食干净了。
她简单的处理了下现场,然后离开了。
后来,她将其余几人也如法炮制,两天时间,五个人,就这么成了流浪狗嘴里的美餐。
这期间她还了解到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听到了那个渣男的儿子的描述,另一伙那几个绑架犯也被抓起来了,但是她却花重金将那个头头保了出来,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一番。
初始绑架犯头头还以为遇到了救星,对她是感恩戴德,又是叩头又是作揖的,不过也纳闷他们两人并不认识,她干嘛要帮他?
后来当付郁把他带到一个废弃的工厂,四肢摊开的固定在铁案板上时他才明白,这绝对不是帮他,而是要害他。
付郁照例给他准备了丰富的吃食,逼着他吃下,一开始还好,但到后期他已经吃得很撑了,而付郁还在逼迫他继续吃,他服软求饶,付郁不理不睬,又拿出了第二件道具:电锯。
看到电锯绑架犯头头当即就吓尿了,连忙一个劲的求饶认错,并把之前所做过的坏事都一一坦白交代,但依然毫无效用,付郁就像没听见一样,先是逼迫他用食物把嘴里的空间塞满,就在男人艰难下咽的时候,她就打开电锯,对着他的胳膊锯了下去。
当即疼得男人哭爹喊娘。
电锯很锋利,但在锯到骨头时还是花费了几秒的时间。男人疼的嗷嗷直叫,但被嘴里的食物阻隔了音效,那些吃食自然是咽不下去,一半都在哀嚎的时候喷了出来,另一半又堵在嗓子眼,差点没呛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