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不这么认为就行了。”
我看向窗外,天气晴好的样子,突然有点想念和她一起吃冰棍、去游泳馆游泳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们还可以无忧无虑地憧憬着未来。
“她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又问。
“具体时间还没定,但应该快了,只要鉴定她的病情稳定就可以申请出院,但她的情况你也清楚,只要不触动到他的逆鳞,他是不会发作的,三年,他在里面呆的时间也够久了。 ”老哥的语气不明,“她在里面也没有朋友,考虑到他的危险性被分配到一个单人病房住着,几乎一整天也不说一句话,要不是我和付哲时常去看看她,只怕会憋出自闭抑郁症什么的。”
那就赶快出来吧。我想着,没说出来。
一个背负着七条人命的杀人犯,在精神病院相当于服刑,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放她出来呢。
车子很快就到了精神病院门口,锁好车后我们径直走了进去。
和医护人员说明来意,那名护士就将我们带到一个房间前,打开门,付郁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着日记本。
“付郁,有人来看你了。”
付郁放下本子慵懒的看了一眼,看到我后当即坐了起来:“松子?!”
“是我。”我应道。
她的眼里含义有点复杂,错愕、欣喜、更多的是思念。
老哥适时地向护士说道:“要不我们先出去吧,能不能让她们先独自聊会天,挺长时间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的。”
护士有些担心,“这个……”
“放心,不会有事的,她们的关系非常好,付郁不会伤到她的。”老哥明白护士担心什么,遂打包票道,“不用太长时间,我会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会通知你。”
犹疑了一会护士还是应允了,“好吧。”
于是老哥和护士出去了。
我和付郁相视而立,一时无话。
她好似又瘦了一些,眼窝都微微下陷了,在这里到底是过不好的啊。
“他们……没有折腾你吧。”我干巴巴的问,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
“没有,他们都不敢动我。”说着付郁还有点得意地笑了,“就是得天天吃药,我都快吃吐了,不想吃还不行,我就把药含在嘴里,等到他们走了再吐出来。”
看出我眼里的心疼,她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肯定回道,“我也想你。”
她就走过来,捧住我的脸就吻了上来,一时间唇舌纠缠。
三年没见,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见了面要说些什么,她会是变成什么样,这几年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到折磨……
但到了见面的这一刻,所有话都堵在嗓子眼出不来了,通过肢体接触转化为无尽的思念与缠绵传达到对方身上,与心里。
两个人吻得有些忘我,明显感觉到某人的呼吸加重,某人的手也渐渐下移来到暧昧与危险的边缘。
“妞儿……我好想你……”
他将我靠在墙上,手也伸到了衣服里,在我的胸脯上揉捏着;而我的手也不自觉的穿过衣服爬上了她的美背。
皮肤还是那么好。
她身上的味道没变,还是那么好闻,我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她颈窝里的香气,感受着某人的膝盖顶在我的□□。
封竭好似倒吸了口气,在我耳边低声说着:“本来想着回去再说的,可是现在……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转眼间我们就躺倒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单人床上,看着他栖身压上我有点担心:“在这不好吧,外面还有人呢。”
“有唐铭在,不会有人打扰的。”他再度啃了上来。
嘴边都是两个人的口水,感觉湿湿的,而身上也被他撩拨的热热的,感觉出了不少汗,衣服一脱又有凉风吹上来,加了几分舒适感。
裤子也摆脱掉了,封竭将手探了过去,随后邪恶一笑:“你shi了。”
我顿觉羞耻,而腿间似乎更湿了。遂抬手挡住眼睛不看他。
他轻笑一声,拿下我的胳膊,“还害羞了,又不是没做过,你的全身上下都被我吃过了,还怕啥。”说着还象征性地顶了顶。
“闭嘴。”我气都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