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我回到出租屋,隐隐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而这一次并不是付郁回来了。
电脑鼠标不在原来的位置,纸篓里也多了两个被水浸湿的废纸团,转椅的方向好像也不一样……
难道真的有人偷偷潜进来过?
可是门窗都是好好的,除了这两点,其他都没有异常,电脑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先前被我不小心弄洒了半杯水的水杯还一动不动的放在那里。
因为我的记性越来越不好,所以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做过什么又忘记了,此刻再怀疑也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不过还是有一点异常的,说好的一星期,实际上只过了三天时间,付郁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而且还是黑着眼眶眼底充血的出现在我面前,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我们俩异口同声的问出了这句,然后我就诧异了,“什么意思?”
“家里没出什么事吧?”她又问。
“没有啊……”
“真的没有么?”她再度确认。
“……没有。”
“没事就好。”她拥住我心有余悸般,“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
“怕你离开我。”
闻言我心里一颤。
我无法确定出租屋里的“怪现象”是不是我健忘造成的,但眼下没有出什么事,就先归结为无事吧。
看她这疲惫的样子,心疼之余我心底也升起了凉意。
难道我心里不安的感觉要被应验了?
第153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爱之深,恨之切。
第一百四十五章 ,爱之深,恨之切。
一连几天,付郁都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当上了“家庭主妇”,家务全包,还负责接送我上下班,形影不离。
我觉得很诧异,但自觉她做什么自有她的原因,也就没多嘴问。
几天后她忽然问我:“如果我换个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我微微错愕,但还是没反对,“可以啊。”
“可以?”她倒有点意外,“你就不想问问原因?”
“我想问倒不如你想说,”我正在洗头发,也不急着回她,直到洗完头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想说我就听着,不想说也没事,反正你向来都是有主意的。”
他好似有点不甘心,“那如果我换了一个特别普通的工作,薪资也抵不上现在,甚至一无所有还比不上一个乞丐……”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迟缓了下来,“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一无所有了甚至沦落到要去要饭,你……会不会就离开我了?”
我没有立时回答,他的眼神无比的认真,还透着一股纠结,与不确定。
“你觉得呢。”我反问。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没有听到我亲口说的答复,眼神便黯了黯,不自觉垂了下去。
又开始多想了啊,我有些汗颜,走过去将毛巾扔到他的脸上,“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去要饭啊,你脑子进泡了啊。”
我从他身边走过,来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他还站在原地,将我用过的毛巾埋住脸,在那自我陶醉。
“哎,”我说,“你杵在那干嘛呢,不看电视么。”
他就走过来,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以你的能力不会要饭的,”我宽慰道,“要是真有那一天,就在家做家庭主妇吧,我养你。”
他一脸的不情愿,“我一大男人,做什么家庭主妇,你做家庭主妇还差不多。”
“还大男人呢,大男人还这么没自信啊。”我白了他一眼。
他自然的搂过我的脖子,煽情地回道,“我的不自信也只是对你,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我没有接话,也没有询问他们又出了什么事,他们从来都是有规划的,除非真到了无法补救的地步,不然他不会还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若无其事的陪我看电视了。
过了没一会,某人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转过头就迎上了封竭的啃咬。
“喂,”我推开他,一脸嫌弃,“别跟泰迪似的行不行,一言不合就发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