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翡被刺中痛处,一下子无言以对,但是白轻翡看了看左悯qíng说道:“据我所知,你已经跟施家没什么关系了,你这么关心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人,未免太热qíng了。”
左悯qíng微微一笑:“虽然我和施岩德已经离婚,不过我和施世莎毕竟在一个屋檐下待过这么长时间,说不上心有灵犀,她的脾xing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白轻翡不为所动:“你了解的未必是事实。”
左悯qíng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qíng比金坚,不过你和她才认识一年,我可是在身后默默看了她这么多年,不能说我完全对,但至少能给你一点参考吧?”
白轻翡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悯qíng说:“颜婼风是施世莎在国内读书时候的学姐,虽然只短暂做过不到一年的校友,但是你觉得她们两人现在的jiāo集完全是巧合么?”
“我不想和你讨论有关施世莎的事,”白轻翡脱下刚才试穿的鞋递给店员,“如果你对她有什么意见,建议你亲自跟她说。”
左悯qíng微微一笑:“我之所以会被法院传唤,不就是因为施世莎么,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像以前那样,她对我无义,我仍对她有qíng?”
白轻翡说:“那你也别忘了,当初谁在道具上动了手脚,让我差点成了植物人。”
左悯qíng一时哑口,白轻翡已经起身道:“所以管好自己,少去理别人家的闲事。”
左悯qíng伸手就捉住白轻翡道:“正是因为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我现在才免费给你提供qíng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làng费口舌。”
白轻翡说:“到底是qíng报还是陷阱,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和施世莎之间的事,不用你cao心,你离我们远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白轻翡,你也未免太自负了,”左悯qíng忽然出声道,“你以为只有我从中作梗施世莎才会离开你吗,我告诉你,不用我出现,颜婼风也能把她抢走,施世莎从小时候对颜婼风就不是普通的qíng感,要不是她中途出国,颜婼风是绝对不可能放走她。”
白轻翡听着左悯qíng这样说,虽然很生气,但仍然说道:“在你看来施世莎是一件东西么?谁想要都可以过来抢,你当她没有灵魂?”
左悯qíng还想说什么,白轻翡已经走到前台付了款,之后顾自离开了。
左悯qíng的建议虽然被白轻翡无视了,但是对于白轻翡来说,对左悯qíng所提到的关于施世莎的事qíng却不可能不在乎,毕竟她也觉得和自己相比,颜婼风和施世莎的相配xing是更加好的。
白轻翡这么想着,拿出手机想要看看施世莎有没有联系她的时候,却发现手机里没有任何消息,刷到社jiāo软件上的朋友圈,倒是看到肖燃拍了一张施世莎在病房和颜婼风一起的照片,不过同时入框的还有几个同事,以及颜婼风的伴侣凯林。
果然还是去了医院探望颜婼风啊。
刚刚才在自己伴侣面前和别的女人接了吻,现在再去探望她,这个场面不会尴尬吗?白轻翡已经觉得自己适应xing很好了,没有想到施世莎在这方面更要胜过她。
只这么一想,觉得施世莎没有打电话过来,也是qíng理当中的事了。
白轻翡冷笑一声,左悯qíng所说的话固然有挑拨离间的成分在,但是现在看来,施世莎丝毫没有对颜婼风避嫌,所以施世莎并不无辜。
白轻翡回到家之后,发现施世莎并没有回来过,白轻翡左右想了想,伸手打了电话叫开锁匠过来,把家里的锁全部都换了一遍后,顺手把旧钥匙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白轻翡这才按照通告安排,来到片场准备最后一场戏的拍摄。
陈晚渔在片场准备好了一切,看到白轻翡还是照旧地给她一杯咖啡:“怎么样,今天结束了去喝一杯?”
白轻翡说:“我不想去,这几天都太累了。”
陈晚渔说:“你可是主角,你不去的话,道具组的,灯光组的,都没理由去放松了。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大家考虑考虑。”
白轻翡这么一想,觉得陈晚渔说得也在理,于是还是决定当晚一起参加杀青宴。
由于在杀青宴会上大家一般比较放松,大都会放松警惕,所以被对面店里,甚至会被隔壁桌偷拍,白轻翡已经被几个剧组成员刻意保护着围坐了一周,还是在起身和成员换位置的时候被偷拍到了。白轻翡只感觉灯光在眼前闪了几下,就知道已经被偷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