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白轻翡抬起头,直视着施世莎说:“我其实不知道掉在哪里,但是我刚才找遍了都没有找到,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你说是吧?”
白轻翡言辞恳切,真qíng流露得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施世莎想了一会儿,终于侧了侧身体,同时说道:“我的衣服都放在里面的橱柜,你只有十分钟时间。”
白轻翡不置可否,看了施世莎,擦着施世莎的身体就离开了。
施世莎跟在白轻翡伸手,顺手关了门。
左悯qíng正在大厅翻杂志,抬头就看到白轻翡走进来,左悯qíng一下子就放下杂志跳了起来:“你进来gān什么?”
白轻翡眼神飘向施世莎,一脸问她的表qíng。
左悯qíng问施世莎:“你让她进来的?”
施世莎已经走到里屋,一边chuī着头发一边说道:“你还没经过我同意就进来了。”
“你……”左悯qíng一下子哑口,但又气不过,本想转身就走,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让白轻翡赶了出去。
左悯qíng索xing走到窗边,抱肘看着白轻翡,白轻翡自动屏蔽左悯qíng,顾自走到施世莎所说的厅前,拿过施世莎的大衣,开始仔细翻找。
她当然知道在施世莎的大衣里什么也找不到,但是能拖一会儿算一会儿,白轻翡翻了翻施世莎的风衣口袋,一无所获。
“没有,”白轻翡说道,转身走到施世莎跟前说道,“我记得你当时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施世莎说:“工作服换下来了,我已经打电话让直升机养护人员检查过,他们说暂时没有发现有遗落首饰,如果后期找到了,我会告诉你。”
白轻翡上下打量了施世莎一眼,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施世莎跟着白轻翡走进去,还未反应过来,白轻翡就已经先一步关上了门。
只这一瞬间,偌大的套房就分隔出了两个空间,一个空间是左悯qíng享受玫瑰泡沫澡,另一个空间,是施世莎和白轻翡独处一室。
“我说了没有,你不信么?”施世莎把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声音平静中带寒气,“如果你真的很在意,不妨把那只胸针的生产厂家和型号告诉我,如果联系得到,我会让他们再做一只。”
“那是无价之宝,就算你花钱,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白轻翡顿了顿,“我不能丢了它。”
施世莎走近白轻翡,伸手捉住白轻翡的手腕抬起来,定定地看着白轻翡道:“既然你觉得在我这里能找到,检查过了衣服,再检查检查其他地方怎么样?”
施世莎说着,就把白轻翡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手心上。
施世莎刚洗完澡,浴袍的领口微微散开着,施世莎一脸无所谓的表qíng,微微张开双臂,就好像在对白轻翡说,你随便检查,我是没有关系。
然而,白轻翡一瞬间就觉得手心被施世莎融化了,施世莎的肌肤还带着刚沐浴之后的温润感,这是越过了任何布料和任何遮挡的,和手部肌肤最紧密贴合的触感。
也是最直接的触感。
然而就算白轻翡的手没有挪动分毫,施世莎的表qíng依然平静而淡然,就好像此时白轻翡所触碰的,只是一块上等面料的玉雕,而她与这座玉雕,毫无瓜葛。
“你确定我在这里找得到么?”白轻翡qíng不自禁地挑着手指往下滑,将施世莎的浴袍领口稍微拉低了一点,侧面的壁灯she过来柔和而晦暗的橙色灯光,在施世莎的身体曲线上留下深浅不一的yīn影。
就算只是yīn影,白轻翡也觉得,施世莎已经被她看透了。
一-丝-不-挂,毫无保留,一览无余。
“白小姐,”施世莎适时出声提醒白轻翡,“你找到你的胸针了么?”
白轻翡抬头看了看施世莎,没有回答,反而偏着头,慢慢吻向了施世莎的嘴唇,施世莎一动不动,宛如bào风雨过境中的高贵玉淦竹。
施世莎却突然抬了手摁住白轻翡的肩膀,一下子就把白轻翡推到身后的墙壁上,白轻翡一惊,很快反手撑住墙面才没有被施世莎推到在地。
施世莎走进白轻翡,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说,白小姐,你想故技重施么?”
白轻翡当然知道施世莎是在说在飞机上发生的事,白轻翡不知道施世莎介意的是什么,但是在她的意识中,施世莎本不该如此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