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定了这个时间要给白小果划钱过去,现在已经生效了。
施世莎走过来,问白轻翡:“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白轻翡摇摇头:“没事。”
施世莎说:“今晚是你的生日吧,月亮很漂亮。你有什么需要见的人,或者其他想要做的事么?”
白轻翡索xing坐下来,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闭了闭眼说:“我谁都不想见,也没有必须要做的事。”
施世莎站在白轻翡身边,正想要说话。白轻翡却突然说道:“除了你。”
施世莎低头看着白轻翡,白轻翡抬了手拉住施世莎的衣摆,仰头对施世莎道:“在这里陪我一会儿,我现在只想跟你待着。”
白轻翡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对施世莎的感觉会那么不同,她们明明才认识不到十天,经历了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甚至是水深火热,但是只有在亲吻施世莎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得到自己紊乱的心跳,才会注意到原来世界上有一种宁静叫做只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施世莎稍微弯下腰,抬手勾起白轻翡的下巴,只稍微一用力,白轻翡的身体就被施世莎勾着整个带起来了,施世莎伸手扶住白轻翡的腰,稍微转了个身就顺势把白轻翡摁在了一旁的树gān上。
繁茂的树枝洒下yīn影,屏蔽了来自月亮的唯一光源,树的yīn影中,是施世莎和白轻翡叠在一起的身影。
“白轻翡,”施世莎凑近了白轻翡,清冷的声线在白轻翡的耳廓边绕着袅袅的圈儿,“你的胸针真的丢了么?”
白轻翡没说话,身体往一旁挪了一点,施世莎扣紧白轻翡,把她挪回原位,又问了一遍。
“我问你,胸针真的丢了么?”
白轻翡看着施世莎脸上的yīn影:“真的假的有这么重要么?”
白轻翡说着,伸手在施世莎脸上勾勒出线条:“你见到我的时候没有觉得惊讶,还答应我的所有要求,你觉得我的胸针在哪里,它就在哪里。”
施世莎用眼神扫着白轻翡,月色正朦胧,然而在白轻翡脸上,却正好形成明亮的光斑,足以让她探测到白轻翡任何一丝微小的表qíng。
白轻翡是她见过的,脸蛋儿最漂亮的女人,而除此之外,白轻翡对于她来说,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吸引力,施世莎无法评价这种感觉,只知道她不会对白轻翡试图挑衅她的行为感到恼怒,也不会为白轻翡的铤而走险耿耿于怀。
时至今日,白轻翡每时每刻地在将她至于悬崖的钢索上,她并不介意跟随白轻翡走到万米高空,也不介意白轻翡在她身边点燃千里火海,甚至就算白轻翡用刀林剑雨在她身上扎得千疮百孔,施世莎也会重新走到白轻翡身边,用满手鲜血回赠白轻翡。
就像现在这里,把白轻翡禁锢在她无法动弹的空间里,看着白轻翡因为被束缚而略带焦虑的表qíng,然而在白轻翡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
施世莎搂过白轻翡,偏头吻上了白轻翡的嘴唇。
这个吻无关qíng-爱,从她紧扣着白轻翡的力度就知道,这个吻并不温柔。
白轻翡显然也觉出其中意味,她怎么会让施世莎得逞呢?虽然在施世莎面前暂时没有抵抗能力,但是她可以适时反击。
白轻翡伸手要推开施世莎,却被施世莎顺势抓住,一反手就被施世莎扣到了身体背后,白轻翡使劲挣了两下,这才把自己和施世莎隔开了一点距离。
白轻翡看不清施世莎的表qíng,她也不想看清楚,顿了顿,白轻翡转身离开,在背对着施世莎的方向,白轻翡脱了高跟鞋沿着岔路口跑上了回城的马路。
在路边稍微站了站,就拦到一辆顺风车,白轻翡毫不犹豫就坐了上去。
只要现在能够离开有施世莎在的地方,去哪里都行。
“姑娘,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到这里来gān什么?”开皮卡车的大叔看着白轻翡,关切地问。
白轻翡望着窗外忽闪而过的车灯,垂下眼睛:“我为什么不能来?”
大叔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当然应该有人保护,有人照顾你才对。”
白轻翡淡淡地说:“没有。”
白轻翡现在没有闲聊的心qíng,因为她发现自己这会儿心里想的全都是施世莎,就这么推开她走了,施世莎会担心么?会生气么?会像刚才那样到处来找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