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时候唐玉对此事并不热衷,但聪明的刑君慢慢摸索到让她舒服的诀窍,她给予的反应也让刑君越来越满足。有几次催眠得太尽兴唐玉反而不放开,缠着她什么也不说要做什么,就是不让她走。刑君问她要gān嘛,她就低着头不说话。刑君摸她的脸,经过她的唇时唐玉轻轻舔了舔她的指尖。
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学来的。
连在这方面唐玉都是个热衷学习的学生。
……
无论在学术界还是在实验室里,唐玉完全是一位以科学研究为重,年轻有为的科学家的形象。
刑君一向喜欢她的严肃谨慎。
她是禁yù的,但在很早以前,刑君第一次见到初初长大成人带着轻熟女气息的唐玉时,就已经被她迷住了。她一直都知道在一丝不苟的外表下唐玉拥有的风qíng是需要挖掘的,如今她只是被挖掘了一小半而已。
很好。
你这样只有我知道。
均匀喷洒热水的喷头下,穿着衬衣的刑君完全不顾忌水流,将布帘掀开,正在沐浴的唐玉微微惊了一惊,护住了胸前。
刑君靠近过来,唐玉便微微侧过身子,用曲线优美的后背对着她。
刑君从背后环抱住她,手向下抚摸,有技巧的揉碾并不是马上直达湿润之源,而是在敏感的周遭慢慢游移。直到她在怀里颤抖得愈发厉害时再体贴地瞬间让她满足。
唐玉的身体在热水的覆盖下泛出桃色,刑君吻着她细滑的脖子,一手揉碾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覆盖在不太饱满的小山丘之上,慢慢拨弄着渐渐饱满挺立之尖。唐玉愈发受不了,扬起脖子转身回吻她。
“这么着急。”刑君舔了舔她发烫的小舌头,将她身子正过来,捞着她的腰深吻……
……
白天和夜晚的她是两个人。
刑君不在时她是这样,刑君触碰她时她又变成另一个模样。
日日夜夜,唐玉只有两件事,研究和做ai。
每和刑君亲密一次,梦境世界就更深一层。
唐玉的本体被锁在明媚糙原唯一的暗dòng之中,有一位眉目清冷的陌生尼姑坐在她面前日日夜夜地诵经,那些经文一开始没认真听,偶尔一次聆听,听到的竟全是**之词。
唐玉不想听,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毒蛇缠着,无法动弹。
暗dòng之中渐渐漫起了水,水面正好在她的下巴和鼻尖之间晃晃dàngdàng,她不断地挣扎又溺水,一刻不停……
水漫过她的身体灌入五官心肺,本以为会痛苦不堪,可是真实感觉却温和很多。
在水中能够呼吸睁眼,水波毫无侵略xing地流过她的肌肤,是温柔的。
她看见那个尼姑坐在水底,依旧在念着不堪入耳的词句。在她身后不知何时耸立起一坐如山大佛,小小的山dòng变成了深海。
她在水里下沉了很久很久才从大佛的下巴沉到胸口。
奇怪的是那个尼姑坐在海底应该非常遥远,无法看清才对。可是唐玉不仅能看见她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她往海底压着,骑在她身上,在大佛和尼姑面前侵犯她。
唐玉恨极了却无法挣脱,身后喘息的声音是个女人。
这声音她很熟悉。
是谁……
她艰难地转头想要看清这个凶手。
是谁!
长发浮在海水之中,艳丽的脸庞半笑不笑。
刑君。
唐玉想起了这个熟悉的人,想起了自己是谁。
可就在意识即将要回归的一瞬间,刑君蒙上了她的眼睛,侵犯得更深入而剧烈,让她再没有心思和体力去思考其他任何事。
……
第二天起得很晚,刑君醒来时唐玉还在她怀里睡着,她想起身,发现唐玉拉着她的睡衣,拳头紧紧攥着。
似乎做恶梦了。
刑君吻了吻她紧蹙的眉间,摸着她指尖的边缘慢慢舒缓紧张,将紧绷的五指分开。
从眉间吻到了耳尖,唐玉慢慢松懈下来,恢复了平静的睡脸。松松散散的睡衣挂在身上,雪白的肩头和胸口上好几朵鲜红,全都是昨晚激烈爱意后留下的痕迹。
有人来敲门,刑君应了一声,对方也没进来只站在门口说:“祭司大人,实验室的暖气已经调试完毕,唐医生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