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太子!(gl)_作者:千左(30)

2017-12-09 千左

  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往后退了一步,佯装可怜的小声说道:“我会怕的呀。我都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曾经发生过的事,太子突然要求侍寝,我实在是做不到。我本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混沌,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不知道现在,不知道过去,不知道未来,太子与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你要我如何侍寝?”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就想哭,只是这种特定的场合特定的语气环境下,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她很想念她落地的大飘窗、绚丽的水晶灯,还有空调和WiFi,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最想念那种平等且安全的社会环境。

  昝琅这才回头,就见她的太子妃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散着,眼睛红通通的还噙着泪,手上握着支簪子像是要自卫一般,那模样,倒真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欺负了一样。

  往后一仰,躺倒在了窗上,以手枕臂,望着头顶的烟红色旖旎的纱帐。她是怀疑太子妃所以才过来试探她一下,就算太子妃不反抗,她也不可能继续下去,只是没想到,太子妃不仅反抗了,还反抗的那么激励,跟她所想的yù拒还迎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昝琅毫不怀疑假如她不停手,这太子妃必然会以命来搏。

  为什么?就只是因为失忆吗?失忆能改变一个人的品行、习惯甚至埋藏在心里的执念也能连根拔起?

  昝琅不信。

  “过来。”肩上上隐隐作痛,这女人下口还真够狠的。

  曲牧亭警惕的望着昝琅,没有动。她又不是傻子,这人现在分明就是受了伤的野shòu,shòu|yù还没有得到满足,她是傻了才会自己往野shòu嘴里送,到时候被撕gān抹净吃的一滴不剩,她找谁哭去?

  见太子妃不仅没有过来,还又往后退了两步,昝琅真是哭笑不得,看来太子妃是真的被她吓住了,缓了语气说道:“孤不怪罪你。你过来,帮孤上药。”

  “上什么药?”曲牧亭十分狐疑,小银牙轻轻咬在嘴唇上,就是不往前去。

  “你说上什么药?太子妃真会装糊涂,你将孤咬伤了,还不上药,难道让孤这样回去?孤回去了,太子妃怎么向母后jiāo待?”昝琅转头望着曲牧亭,见她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还不过来。方才是孤错了,孤忘了太子妃失忆了,唐突了太子妃,还请太子妃不要怪罪孤。只是你我本是夫妻,你该早做准备才是。这次就罢了,孤不bī你。”

  “那、药在哪儿放着?”曲牧亭望了望自己手上的簪子,又看了看昝琅,把簪子重新放回了妆台上。他是敢再那啥,就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

  然后,曲牧亭不知道的是,当很久很久以后,昝琅真的敢那啥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怎样,反而庆幸当日的今天只是说了句空话而已。

  这药放在哪儿,昝琅也不知道。说实话,她对太子妃的地盘也是陌生的狠,早些时候也不过只是略坐坐就走了,后来更是连门都不常进,又怎么会知道这伤药会放在什么地方?

  “你找找吧,看那边的匣子里有没有。平日里都是丫鬟放的,你那小丫鬟去哪儿了?”昝琅换了话题,一派从容的躺在雕花大chuáng上,很闲适。

  “她在浴房里等我。”曲牧亭埋头翻了翻,果然在一个小瓶子里找到了伤药,那过来走到chuáng边,纠结了半天说道:“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那一口咬在肩膀靠外的地方,不脱衣服实在是不好抹药。昝琅低头看了看,眉间不自觉的一皱,很快就松开,嘴角带着调笑往外歪了歪:“太子妃帮孤宽衣可好?”

  那话里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暧昧,再加上刚才的事qíng,曲牧亭直接把药瓶往chuáng上一扔,扭脸就往外走,洗澡去,这人她还不伺候了!

  昝琅盯着曲牧亭走远的身影,目光才收了回来,盯着药瓶看了半天,捡起来揣进了怀里。她方才是大意了,只是为了缓和气氛,竟然说让太子妃帮忙上药,伤在这种紧要的地方,怎能让她上药?幸亏她反应及时,否则岂不酿成大祸!

  等曲牧亭洗的香喷喷一身轻松的回来,意外的发现那个太子竟然还没有走,正一本正经的靠在她的chuáng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显然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曲牧亭忍不住的想要bào走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赖在她chuáng上还让她怎么睡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