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你是她,是你就够了。牧亭对吗?你说你跟她的名字是一样的。”太子妃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昝琅知道她心里不安和害怕,还有身处异处的无所适从,索xing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曲牧亭的后背,想让她放松一些。
“你说的那些孤都不懂,太复杂也太玄妙了。只是从你来的那一天,孤就知道你不是她,只是……”昝琅说道这里低头看了一眼太子妃:“只是毫无破绽,孤找不到任何的证据,甚至孤还特意让小苏去看过你身上的胎记,是这里吗?”昝琅为了缓解曲牧亭的qíng绪,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到胎记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就将手放在了曲牧亭的后腰处。
曲牧亭原本沉浸在自己的小qíng绪,没有察觉到昝琅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人都在昝琅的怀里了,顿时就觉得有些微囧,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还没反应呢,昝琅的手就已经摸到了腰窝的地方,还摩擦了两下,让曲牧亭浑身一颤,轻咬着下唇,把人推远些,认真的说道:“我说了,我不是她!”
“孤知道。”昝琅被太子妃推开,看她qíng绪似乎是好了一些,才说道:“她不会回来了,是你说的。”
见太子妃不说话,昝琅才接着说道:“其实,孤庆幸她走了,来的是你,她不回来,孤才安心。”
“什么意思?”曲牧亭一脸的懵bī:“你们不是感qíng很好吗?你之前还想那个我?不对,你说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她了,怎么还会那样?”曲牧亭的脑子要绕不过来了,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出来,只能求救似看向昝琅,希望她能给自己解释一下。
昝琅看着太子妃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方才那些伤悲的qíng绪也都消失不见了,才笑着说道:“那不是为了试探你嘛。孤本就与你一样是女子,那要怎么那个你?只是她从进府以来,就迫切的想跟孤同房,然后要个孩子,孤便以此试探你,你果然反抗,还咬伤了孤,那一口咬的可是真狠。”
看着昝琅的笑颜,曲牧亭觉得脸有些热,只是昝琅的话却让她有些意外,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两个女人也是可以那个的吗?想想也觉得有可能,昝琅虽然偶尔有些不自觉的动作,就跟刚才的抚腰一样,但那都是不带暧昧的,昝琅做起来的都很坦然,所以其实根本就没人告诉过她女人之间的那些事?
按理说,不应该呀!昝琅既然女扮男装,那肯定会娶一个女人,怎么会没人跟她讲女人之间的chuáng事?
曲牧亭揣着心里的怀疑,试探xing的问道:“看你那天手法那么熟练,一看就是老司机,就是chuáng上经验十分丰富的意思。又不能跟太子妃同chuáng,你怎么会懂那么多技巧?当时都吓到我了,还以为真的要被怎么样呢。”
“咳、宫里老嬷嬷有教过这些男女之事。”昝琅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不去看太子妃的眼睛。
“教过?男女之事?”曲牧亭重复一下,心里也知道了个大概:“原来如此。”
教的是男女之事,可见宫里的人并不是真的就想昝琅一辈子男装,然后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很有可能是打算日后再想个什么计划,让她能够脱身换回女装,去过寻常人的生活。
可是,曲牧亭看着昝琅的侧颜,在纱幔的映衬下竟然生出了别样的妩媚姿态,在知道了昝琅的真实身份之后再看昝琅,曲牧亭只觉得似乎要比往日更加夺人眼球,她就像是一个闪光体,时时刻刻都能让人将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璀璨夺目。
这样的昝琅,这样的身份,想脱身,谈何容易?
“孤与她并没有感qíng很好。”昝琅替太子妃解了惑,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迎娶她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举,孤自觉心中有亏欠,便对她少有约束,只是她却越来越过分,长此以往,必生事端。如果她去了你那里,也算是另一条出路,比跟在孤身边要好多了。她可不是你,倘若日后知道了孤的真实身份,定然不会罢休,她那样的执着于孩子,孤又给不了她,留在这里必然痛苦一生。”或者,两厢反目,昝琅也不会留活口的,只是这话显然不能告诉曲牧亭。
原身的事qíng曲牧亭通过身边的小丫鬟也多多少的了解了一些,知道那不是个省油的茬,更别说昝琅还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肯定是经不起她那种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