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在床上谈情说爱_作者:疯帽子与诗(17)

2017-11-29 疯帽子与诗

  这个担当也是qiáng势的主,开着货车,带了几个人,连夜去了丰臣的仓库,想着能把成衣大货抢回来多少就是多少,到了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了,仓库已经空得连只老鼠都没有了。

  这件事儿在薛然看来其实不是个特别大的事儿。八十万对于陈氏来讲只是个小数字,8个款式没有了就没有了,可以找贴牌公司买现成的相似款式,影响不了什么。

  虽说当时签订单的人是薛然,如果这事儿就此压下去,对薛然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主要还是看林江南想怎么办,就着林江南和佟诺言的关系,她想林江南也不会特别为难自己,最多最多就是让自己付那么点责任,把八十万定金的亏空给填进去。

  林江南守着林氏那么大的家业,真不缺那么点钱。

  想着自己在离开林江南办公室的时候,她qiáng调了很多遍让好好问问陈瑶这件事qíng。这件事儿就有那么点古怪了。她翻开审计关于丰臣的财务报表,近几年连续亏空,供应链差不多都要断掉了,按理来讲,这么明显的数据,薛然不会看不出来什么猫腻,那肯定是当时陈瑶给的数据有问题。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丰臣买通了陈瑶做了手脚,想借由陈氏的单子来周转一下,但是实际上杯水车薪,即便收了全款也没有办法还清之前签下的债,仓库里面的货被欠债的公司偷偷摸摸搬走了抵债去了。

  薛然好无语,本来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想着估计是恶趣味的林江南拿这事儿捉弄了诺言。又一想,平时沉稳的诺言因为自己的事儿乱了套路,心里喜滋滋的,反正自己已经搬过去和诺言住一起了。让诺然承认和她之间的关系,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诺言一觉睡醒没有看到薛然,起chuáng也没有找到人,看到薛然做好的早餐和留在餐桌上的纸条,心理暖暖的。

  吃完饭慢慢地步行到公司,坐在办公室里面,拉开抽屉掏出一份文件,和薛然从林江南那里拿到的文件一样,只不过最后面多了一张,丰臣把陈氏给告了。

  陈氏生产部的那担当虽说是半夜去抢货,但是也没有抢到货。货被谁拉走了,谁也不知道,但是在陈氏去的时候被员工拍下了照片,后来到了丰臣老总马东手里,本来已经跑路的马东在收到照片之后,回来找到了当时签订的合同把陈氏给告了,说是林氏把本来已经做好的订单给抢走了,导致丰臣资金无法回转,倒闭了,索赔三百万。

  林江南收到法院传单的时候,只回了句:“呵,这马东脑袋被驴踢了吧,自己拿着80万跑了也就算了,我也没打算追究,现在又跑回来告我,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没谁了,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然后把传单丢给法务部,让法务部处理。接着就给佟诺言打了电话。

  诺言觉得着官司真没打的必要,即便是要打官司,陈氏qiáng大的律师团,什么都好摆平。压下来大家都平安。但是现在摆上了台面,这事儿就得给全公司所有人一个jiāo代。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薛然。这事儿薛然被陈瑶摆了一道,薛然识人不明,遇人不淑,先不管陈瑶有意还是无意的,订单上的字儿是薛然签的,这事儿她就要付全部的责任。丰臣一个烂到根里腐烂公司,空降到陈氏来竞价,还竞到了八个大单子,这么大的疏漏,薛然说自己没有吃回扣估计她自己都不相信。她付不起这么个责任。

  不是讲她将她没有能力挽救这件事qíng对于公司造成的后果,而是整个上海的服装圈子就这么大,人员跳槽来跳槽去,消息传的那么快。一旦这件事qíng有了结论,不管是真还是假的,薛然都在服装圈里混不下去了。

  薛然的事业才刚迈入上升期,毁了可惜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来顶包,至少诺言是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qíng了。

  文件进了碎纸机,先处理了紧急的事qíng,然后打电话给助理,叫市场部,设计部和企划部来办公室开会。

  走秀结束之后,这是诺言首次开会,先客套的把这次走秀表彰了一遍,什么各个部门团结合作才有了这次成功,什么今后要走的路会更加宽广,挨个表扬,再画大饼。

  这些话没什么大用,但是又必需要讲,薛然也没听进去几句,只顾着看诺言了。

  诺言换个姿势说:“这次走秀的反响很好,但也只是在圈内打响了名气,我们更多的要面对的是服装圈外的消费者。老板想着,我们应该乘胜追击,再借助名人效应把我们的品牌文化在顾客群里面推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