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在床上谈情说爱_作者:疯帽子与诗(77)

2017-11-29 疯帽子与诗

  后来,苏越和中学住校,一周回家一次,只呆一天,就又回学校了。

  再后来了,阿离开始上小学,苏越和也去外地上了大学。她俩之间见面的时间少了,即便是简短的寒暑假,苏越和要么是在外面实习,要么打工,要么就是就是留在学校里面学习了。

  再再后来,阿离十二岁的时候,就被郑堃接回家了。

  满打满算,虽说两人是姐妹,但是相处的时间是真不多,苏越和一回到家里,只有感慨的份,阿离长的太快了,每次回来都能感觉阿离变了个样,跟自己印象里的感觉不一样。

  阿离什么时候打了耳dòng,纹了个花臂,改变了穿衣打扮,又是什么时候组了乐队,学会了唱歌,这些把阿离在苏越和心里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阿离长得好看,从小漂亮到大,个子也是噌噌噌地往上跑。明明十二岁被郑堃接走的时候才到苏越和的鼻子,怎么一转眼,现在都高自己半个脑袋了。

  就是因为聚少离多,每次见到阿离都会有种阿离在改变,正是因为这种奇异的不真实感,让苏越和对阿离的感qíng有些复杂,说是姐妹,可是不像,更多的是好奇观察,以及内心有点蠢蠢yù动说不上来是什么。

  直到前些时候自己被阿离qiáng制xing的拖到了山里。

  苏越和想都不想就跟着阿离跑了,扔下工作室的一摊工作,这次还是接了个大单子,如果成了工作室就能步入正轨,最近和工作室之间都是靠电话在聊,自己的工作也都是带到了山里来做的。毕竟只靠电话沟通还是有所欠缺,她已经被自己的假男友埋怨了好几次。

  苏越和想,现在能比面包更重要的,除了亲qíng就是爱qíng。她和阿离之间说是亲qíng,还真的是少了点什么。

  苏越和仔细地从雷声中分辨阿离的呼吸声,心里面想,现在的感觉,八九不离十可能就是喜欢了,没那么多好纠结的了,也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阿离可能因为昨晚苏越和碎碎念的话太激动了,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被苏越和压着的胳膊已经麻了,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苏越和,但是心里面总觉得想做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无比纠结。gān脆起chuáng洗漱出去走走。

  昨夜下了大雨,凌晨的时候已经停了,外面的空气好的不能再好了。之前在上海长大,从来不知道空气可以好成这样。正四处晃悠,走到前院的时候看见薛然蹲在地上,面前摆了好几个大箱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阿离走近瞅了瞅,发现薛然在倒持一堆多ròu,嘴里面还在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这么个坑爹货一大早来敲门送快递,扰人清梦不说,坏人好事儿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念叨着站起来拿着小刀继续拆另外几个大箱子,边拆边说:“劈死你,劈死你!”感觉再用力拆箱子也无法发泄自己睡眠不足的愤怒。

  一抬头看见阿离站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略尴尬地轻轻嗓子,说:“哎,酷小孩儿,怎么这么早?”

  阿离点了点头,朝着薛然走了过来,帮她一起拆箱子,里面都是些小陶盆和营养土,还有多ròu。好奇的问:“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多ròu啊?”

  薛然心想,这么多天了,这酷小孩儿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了,奇迹啊。她说:“认识一个朋友在云南养多ròu,前一段时间被家里爸妈给逮回家结婚去了。想着这么多多ròu要处理,就问问我要不要,便宜卖了。我就想着帮个忙吧,给民宿里面也放一些,让他看着给我寄一些,谁知道给我寄了这么多,连土和盆都给我配齐了。”

  其实她老惆怅了,忍不住和阿离抱怨说:“这么多,也不告诉我怎么种,要命啊。”

  阿离说:“我会啊。”其实她也没有实际cao作过,只是偶然间看了一些理论xing的文章。她是有问题想要请教一下薛然,先套下近乎为后面问问题做下铺垫。

  薛然一脸的yīn云密布瞬间消散了,一把把阿离拖过来,说:“来来来,我跟你一起搞,弄完请你吃好吃的。”

  阿离也不客气,指示薛然开始gān活,让薛然把包在多ròu上面的餐巾纸给去掉,分棵晾开,自己把陶盆掏出来一一摆开,在把营养土拆开倒进陶盆里面去。

  等阿离忙完倒土的工作之后,薛然也差不多拆完所有的多ròu了。数了下多ròu的数量,合理分配了下陶盆,然后在土壤里面挖个dòng,把多ròu埋进去。就种好了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