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gān嘛!”
“你,给我把这些闲晃的家伙,都给我赶回家,让家里大人安排劳动也好,关在家里也好,总之不许他们在外面闲晃!”
阿尧偷笑了一下,觉得还是提醒一下的好,省的给阿南添堵了。
“赶是赶不完的。”
“赶不完!那就给我挨个押回家去,jiāo给大人管束,不听管教的,给我打板子!一人先来二十大板,我看谁敢无所事事到处闲逛!”
古易故意大声说的,目的就是让身边围着的小青年们都听见。这话还是有用的,说完已经离开了一半了,剩下的被阿尧似笑非笑的一看,也老实撤退了。阿尧自认跟古易提过醒了,她自己听不懂,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哈,带着小兵们走人~
被古易打板子威胁了一回,青年们消停了一天,隔天换了方式,一个个大秋天的穿着短裤背心,露出身上黝黑结实的肌ròu,扛着各式农具在古易家旁边走来走去。你说人家闲晃吧,人家扛着农具,可总看着怪怪的,不像那么回事!
古易站在窗边儿仔细观察他们,发现每个人从这里路过,都会冲自己诡异的笑笑,胆子大的,更是走到窗户边上冲古易笑的后槽牙都出来了!
古易让他们闹的有点怕怕啊,摸摸chuī风chuī的起jī皮疙瘩的胳膊,古易看看外面穿短裤背心的N个青年,觉得有必要叫医生过来看看了,别是中了什么邪!族里青壮年都栽自己手里了,古易绝对会自刎以谢天下啊!
想到医生,廖生回来了啊,又躲哪儿去了?奶爸不过是叫嚷着要宰了他,又不会真的宰了他,最多打一顿的,能怎么的啊,还藏起来。老的没出息,小的也不成器,guī族不会是气数要尽吧?
新官上任的古家小家主,忧国忧民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立刻喊了华晟召集各个小族的族老,召开动员大会。大会就一个主题,找事qíng摊派,修路铺桥盖房子开山,gān啥都行,宗旨是不能有闲人!
各族族老一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谁都没法儿明说,因为自家长得拿得出手的儿子,也在“偶遇”主家的行列里!这会儿你装我也装,主家不让“路上偶遇”那就回家再商量方法,总之是绝不放弃的!
捏着鼻子糊弄眼睛的开完会,各家族老领命回去,该修路修路,该下地下地,几个小族老凑一起一合计,觉得该改变战术。古易发火儿了,各家把孩子先领回去,谁都不许作弊,等“儿媳妇儿”摊派的活儿gān完了,再选择gān活儿麻利表现好的优先去“偶遇”。
还别说,小族老们的办法还是有用的,古易得了几天清净,族里小伙儿们甩开了膀子夺优先权,一时族里劳动热qíng热的吓人,预计一个月的活儿,愣是一个星期就gān完了。本来过来视察小伙儿们偷懒没有的小家主,看着好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条新公路,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俩jī蛋了。
“主家,来视察?看看,有不满意的没?不满意我们刨了重修。”
工地负责的小族老一看古易来,麻溜的凑上来,搓着手佝着腰,看着要多猥琐就多猥琐,古易往旁边闪了一步。小老头儿看古易退,他就进,古易再退,他再进,直把古易bī得走进了人堆里。一走进人堆,老头儿闪身消失,小年轻们像饿láng一般把古易包围,包围圈子越来越小,古易感觉大事有点不妙,绿植甩出来随时准备战斗。
“河道淤泥太深,清淤泥去!”
华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一嗓子把要“围攻”古易的人支走,憋着笑凑到古易身边。
“易易,有看上的吗?”
“看上什么?他们怎么了?要围攻我?”
“呵呵,告诉奶爸,刚才这些小伙儿中,有看的上眼的没?”
“奶爸,原来是你安排的!我说你怎么把我家小南南弄山里去了!你别乱来啊!”
“放心,绝对和奶爸无关!”
“我信你才怪,我不要侍夫,你别白费心思了。”
“这个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古家香火不能断,更不能断你手里,我们说好的,回来在族里挑几个看的顺眼的,奶爸又没让你跟他们举案齐眉,多几个人陪你玩多好,是不是?”
“不是!说不要就不要!主母令牌你给南蔚了,现在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