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并不直接接话,“你依照《葵花宝典》神功已成,他们打不得主意,便只剩下琢磨《辟邪剑谱》一途,这武当上脚下明争暗枪,冲虚道长能眼睁睁的不闻不问?咱们真没白来,有好戏瞧了。”
半年不在,宅子状况与离开时未有半分变化。即便如此,老管家还带着下人们又将里外彻底清扫了一番。
吃过晚饭,小败败换了衣裳便钻进茅房,甚久不见丈夫踪影,小玉走到门前,轻敲两下,“又不是茅坑,你怎会掉下去?”
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响声,随即便是衣着整齐、一脸平静的他将门打开,小玉稍稍偏过身子向他身后瞄瞄,小败败赶忙拉住她手腕,阻止道,“别看了,不过是犯了痔疮。”
都是一路颠簸久坐的缘故。俗话说十男九痔,凭小玉对小败败的了解,她坚决不会相信他能隶属少数幸运儿范畴。
小玉关心问道,“痛不痛?”
他答,“无甚感觉。寻些药膏抹抹就好。”
第二天白天,夫妻各自挑了匹快马,去往镇上。小玉先带着夫君考察茶馆店面,又随手买些日常用品,还特地去了药房拿了药膏,午饭之前便回到家里。
午后,他问起小玉今天是否还想出门,得了否定答案,吩咐家人烧了热水,自去泡澡。之后径直回了卧房,小玉留了心,也跟了进去。
他见妻子忽然出现在身后,撂下手中竹片,微有羞涩,将药膏捏在手中,“一日三次。”
小玉稍稍考虑,从他手中接过盛药的小磁盒,“我帮你。”
青天白日,屋里光线极好。下人们又是不召唤不出现的类型,他放心大胆的趴在chuáng上,撅起后座,自己主动撩开中衣下摆。
即便二人成婚四年有余,他身上依旧有无数不曾探索到的隐秘之处——日光下,小玉首次看清丈夫那处尊荣,心中暗自遗憾:真的与“鲜嫩多汁般的粉红色”相距遥远。
她镇定下qíng绪,“用什么抹?手指么?”
没灌肠就直接捅,略有洁癖的小玉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些许心理yīn影。随即目光又落在自己超出指尖半寸还多的指甲上:这等“锐器”单刀直入,凭自己力气,没轻没重没经验,一举戳漏丈夫肠子恐怕也不在话下。
小玉内心激烈斗争小败败自是不知,只闻言微扭过头,柔声答道,“自然不用。随便找个什么抹抹便好。”
小败败一直生怕据说官宦之家出身的小玉嫌弃他土包子进城,既然品味一直为妻子所唾弃,个人卫生无论如何再不能马虎。因此每日必洗吾身、必换新衣早早成了铁打不动的习惯。为抹药他还特地清洗一番。
小玉从脑后取下一枝玉簪,捏在手里,“这个如何?”
玉簪尖端迎着阳光一闪,小败败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发出“嘶”的一声轻响,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即别过头,“可以。”
嘴上许可但他后座瞬间肌ròu紧绷,小玉按在他大腿根处的手感到不寻常的变化,边笑边安抚说,“别紧张。我想起来个好东西。”说着起身,从架子上抽屉里捡出一枝玉棒:较小玉食指更细,两端浑圆。
她走回他身边,在他眼前晃晃,“这个又如何?”
见他挑眉,眼中满满怀疑,小玉狠戳他脑门,“想歪了吧?这是我调面膜用的,比你自己用竹片刮磨定要qiáng些。”
小败败不是没见过小玉将珍珠粉、绿豆粉调成面糊就往脸上招呼的神奇景象——每每如此,他都会奔去书房挑两本书回来,守在一边默默阅读,打发时间,至于是否更为压惊,以一向闷骚且好面子的教主大人而言,他是绝对不会痛快承认自己曾被吓到魂飞魄散的。
一切准备就绪,小玉咬咬嘴唇,心下一横,沾了药膏的玉棒直直戳去。
第一次,没戳进去。
小玉怨道,“你放松。”
他倒坦诚,“只你这一顶,忽然心下涌起一阵寒意。”
她更诚恳,“早死早超生。”
他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想天天流血?我们女子也不过是一个月一回。”
他将头一摆,颇有革命人壮烈就义气势,“你来吧。”
第二次,还是没戳进去。
小玉不耐烦了。咬着后槽牙,用了力气狠命往里一扎,肌ròu应激迅速收缩,药棒前端顺利没入,而药膏则不幸的大部分被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