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着问,“当真?”
小玉颔首,一脸诚恳,“就到此为止。我也在乎名声,不想被人说公私不分,恃宠而骄。再说他能爬到今日地位,我信他是有真才实学的。我只要你叫他管好自己嘴巴。”
这回换他不迭点头,伸臂搂住妻子,不由感慨道,“你啊,得理不饶人。明面上你针对杨莲亭,实则埋怨我粗心不是?”
小玉欢喜着勾住他的脖子,“夫君你可真……”急忙咽下“受”字,改口作,“可爱。”说着又轻揉自己小腹,“这一个在肚里也很老实,和他姐姐一个模样,莫不是得了自己爹爹的真传?”
他轻声咳嗽,“早就和兄弟们吩咐过,我人过而立只得一女,如今最要紧莫过于多陪你多生孩子。”
先前十年颗粒无收,小玉嫁来五年幼苗两颗,这效率质量的提升可谓空前。
古人最看重后代,堂堂教主面对小玉的jīng神ròu体双重折磨,一直忍气吞声心甘qíng愿,也理所当然。
所谓卖乖就是,小玉在一场大胜之后,还不忘提点自家相公。她拍着他胸膛,柔声劝道,“酒你还是少喝些,那可是能将自己肚子搞大的东西。”
转眼小玉怀孕已满六个月,大夫如同走马灯,每个仔细瞧过小玉都是不绝的恭喜之词,众人得了赏钱之后更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谨慎的孩子他爹犹不放心,“明天请襄阳的大夫再来瞧瞧。”
小玉揉揉自己手腕,抱怨道,“都快摸肿了。这么多大夫都是睁眼瞎?母子平安你还不信,莫非不给我和孩子喂点糙根树枝你反倒不舒坦?”
他陪笑凑过来,“怎么会。”
小玉抓了他大手按在自己肚上,正巧胎儿一脚揣在肚皮上,他明显感觉到孩子的活力,转眼喜上眉梢。
她因疼痛“嘶”的吸了口凉气,还得咧着嘴问,“这劲头不赖吧?”
当然,教主的人生注定不总是风平làng静的。
艳阳高照的某日,全家人赶往襄阳玩乐途中,在马车里就听外面一阵聒噪。
小玉捏捏脖子,心道,期待甚久,武林和门派主持正义的大侠们终于放下手中的啤酒和羊ròu串,想起来围追堵截合家欢乐事业有成的神教东方教主了么。
她便饶有兴趣的扯着丈夫手腕,“咱俩打赌,我猜是青城派。别人也没这闲工夫。”
他跳出车去,还不忘回首给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一言为定。不过举手之劳。”
“哦啊”一时之间不绝于耳。
明珠撩开车帘,看清来人皱着眉头回首,“娘,不好玩了。桃子哥哥他们已经撂倒大半,爹都没机会大展身手啦,好可惜。”
小玉向外瞄了一眼,戳戳自己太阳xué,“原来只是耍大刀的山贼。我竟输了,还得琢磨回去赔你爹点什么。”
就在以为即将了结之际,乌合之众所谓小头目匍匐在地,犹不服气,开始借怒骂寻找心理平衡,小玉只听得一股huáng色旋风席卷而来,在三句没离开下三路的脏话之后,“噗”的一声,当家的小败败直接和谐了对方那张臭嘴,顺带令那彪形大汉的灵魂与ròu体彻底抽离。
小玉嘱咐明珠留在车里,自己下地,扫过一地鲜血,抱着胳膊叹道,“但愿他们没什么同伙,周围也没细作探听。”
他面带歉疚之意,“本想你平安生下孩子再说。如今更要诸事小心。”
“我猜也不至于。前一阵子青城派的人撤走许多。武当派的道士没那么有闲心的时刻盯着一家卖茶水的小商家。”
因为照小玉的推测,福威镖局灭门的消息应在这几月之内就将传来。
活动身体之后,几位男同胞在午饭时全部发挥了应有的实力,桌面菜饭迅速一扫而光。
酒足饭饱,教主神qíng自在,慡快付账,小玉眼疾手快顺了把牙签塞进腰间的荷包。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小败败的火眼金睛,出了饭店他凑在小玉耳边笑道,“早派人去探了,不过是找了个土包落脚就号称占山为王的一群泼皮流氓。”
小玉翻个白眼,嗔道,“你早不说,害我担心。”
“难得出门一趟,好好散心。咱们去哪?”他俯身抱起明珠,一脸温柔,“你前几天都跟你娘念过什么?爹爹全都给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