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小败败也懂得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考虑她的感受了?小玉心中一暖,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多谢教主恩典。”
他一时恻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一字一顿,“至少今晚不能再将我赶下chuáng。”
小玉撑不住笑了,“我自然知道,因为一到真心话你就语无伦次。”说着下chuáng,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脖颈之间轻轻磨蹭。
这份亲昵令他瞬间放松,却不防被小玉猛力拽住胳膊向前一甩——一个标准到可以写进教科书的过肩摔让教主和大地来了回亲密接触。
“啊!”教主的哀号再次响彻云霄。
小玉拍拍双手,眉眼里都漾满了得益与满足:“活动活动筋骨,我好像不那么憋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咱二月份要发奋,立此为证。
大爱人妖攻和淡定受。真希望我不是一个人。
教主位子坐稳,夫妻两个差不多该去游山玩水去。
小林子,岳老师,没有你们,教主是不会觉得自己没切真是太好了的。
☆、五十二
教主从地上爬起来,揉搓着自己脖子坐回榻上,心有余悸,“太突然了。”
小玉也凑到他身边,双手伸进他怀里,摩挲着他弹力满点、韧xing十足的胸脯,“连不高兴都不许人家发泄了?原先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gān笑几声,神qíng颇为无奈:“不错。再憋闷出病来也是得不偿失。”
听他话中退让之意明显,小玉就势趴在他腿上,也不再纠缠,“杨莲亭可是你的得力gān将——毕竟送美人拍马屁两样他之专长,你属下除了他再无能人胜任。何况这回也是他立下大功,身为上位者你势必要赏罚分明。”
他轻轻抚摸着小玉丝滑长发。
她又道,“我还不至于不懂事。发发脾气唠叨几下了事,怎还能真的为点私怨就撒泼胡闹,令你内外不宁,腹背受敌?”
他低下头,在妻子额间温柔一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玉一向爱好在夫妻二人相对之时来次“得了便宜再卖乖”的把戏,于是起身,分开丈夫的双腿,指尖点在他小腹处,“我什么都能忍得。只要你不再偷偷摸摸养出一房外室,或者对我坦白说:想面对自己真心,决意做个女人。”
教主两道细眉几乎挤作一处,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你说什么?”
小玉手指缓慢下滑,“我说我怕寂寞,若是你真的对不起我,我只要你这根东西陪我做伴,你的人我也就不qiáng留下了。”
话未说完,他腿间挺起一个美妙的角度,小玉不由咧嘴感慨道,“我简直要对你敏感的身体绝望了。这……你也能行?”
他皱着眉头辩解,“威胁我你还用什么内力?明知你我yīn阳相吸,气血jiāo通之际我根本不能自持……”
小玉根本不等他说完,一对柔唇已经贴到了他的胸前。
第二天乃是每月一次教主接见教众的日子。小败败每逢此日必定站在厅堂门口,整天保持微笑,柔声细语的安抚取悦群众,以博取一个亲民温和的好形象。
大清早,一家之主在爱妻的指导下,将自己打扮得艳光四she,之后带着随从大摇大摆的出门。
小玉一边哄着时空,一边看着明珠临帖,楚公子正在此时踏进书房,饶有兴趣笑着问说:“老爷今日如何装束非同以往?”
小玉自是见解独到:“难得站街,如何还能不风骚一把?”
转眼到了下午,小玉百无聊赖在卧房里打坐,调理内息,不多时周身顺畅,伸伸懒腰舒展筋骨,打算去泡个热水澡保养下皮肤,谁知还没迈出房门,就差点被急匆匆闯进来的楚公子撞个满怀。
楚公子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喜悦和兴奋,“夫人当真言出必行。玉楼已经来了。”他顿了顿,又道,“竟还是由杨莲亭亲自送来的。”
自从在武当擅闯内院,被小败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过后,杨莲亭轻易再不敢独自登门。
如今他在小败败尚未返家时来访,想来应是领了教主旨意,主动送来秦公子,顺便还想和小玉调和彼此关系。此行谓之“破冰之旅”毫不为过。
小玉披了袍子,拉了楚公子刚踏进院里,就见秦公子一袭月白长衫玉立,清雅脱俗,并无沾染半分风尘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