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展颜一笑,“教主如今醉心武学,我倒是有法子应对,令他不问世事。至于其他人的嘴么,想封上却还需要些功夫。”
小玉会意,“杨兄弟身子养得如何了?”
“倒也不拘于他。你提醒我他不堪大用。”
“我的好恶并不影响你‘物尽其用’。虽然他为人极差,却也在一些地方有惊人的能力和智慧,最起码,”小玉摊手,“我就做不到不要脸皮,极近谗言。”
东方葛格撑着下巴大笑,“就仿佛你亲眼所见似的,前一阵子提醒我多留心你的,也是他。”
“我坑他在chuáng上躺了那么久,以他的为人,不过过嘴瘾,才是奇怪。”小玉顺势靠在夫君怀里,“他既然对那么多人说话都陪着小心,我只是善意的教导他,跟我说话就应该更用心些。不然,我可有本事让他再在chuáng上躺半年。”
“哦?”他挑起一边眉毛,瞬时来了兴致,“怎么?”
小玉挺了挺胸脯,柔声细气道,“小败败,去,把杨兄弟的双腿给我戳残了去~~”
下一秒,他下巴就抵在她额头上,一个劲儿的颤。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姐妹们的留言,顺便扫个盲,男人在邻近高~cháo时,jú花确实会收紧。
这可是真科学。
☆、十一
东方葛格jīng明隐忍,这两项绝对是做大事的人必备要素。
小玉和杨莲亭彼此看不顺眼,东方葛格心里明镜一样。
不过小玉也并非那种“我讨厌的人都给我消失”的不分青红皂白的跋扈愚蠢xing子,而是秉承着“我讨厌你,并不影响我利用你”的纯理xing观念,小玉这点显然更为东方葛格所赞许。
而且,杨莲亭只要厌恶某人便尽可能的谗言,和小玉对事不对人两相比较,最起码在气度上就不在一个层次。谁更为东方葛格所倚重,不言自明。
自从小玉有喜在家养胎,副教主相公晚出早归,将需亲自处理的公务压到最低限度,如今小玉开始害口,相公更恨不得时刻跟在身边照顾她。
小玉不舒服彻夜折腾,他也只得陪着折腾。
如此下来几个晚上,终于让一向勤奋的副教主葛格审看各分舵传来的消息时,倒在案几上昏睡。
粉丝罗姑娘正巧进门送信,见倒在桌上小憩的心上人睫毛长长,神qíng安详,当即动了色心贼胆,悄悄放下手中信函,凑到东方葛格身边,挨着他坐下,指尖先是轻触他脸颊,最终壮了壮胆,在低下头“意图不轨”之时,东方葛格抿了抿嘴,轻哼一声,眼皮也没抬,甚至还有些含混道,“小玉,你别闹了。”之后换个姿势,继续他和周公的相会。
粉丝姑娘心碎了,杵在地上抹了抹眼泪,最终扭身而去。
当桑三娘将这段“故事”当做笑话说给小玉听时,她很给面子,揉着肚子哎呦甚久。
但到晚上和相公葛格赤诚相对时,她掐住夫君两颊,忽然发作,“你很会做人嘛。”
当时他那随口一句“小玉,别闹了”却如同一把利刃□了女孩的心脏——一个在睡梦中还在呢喃爱妻名字的男人,他心中不会再给其他女人留有位置。
实际上,以东方葛格的修为,小玉和那姑娘往门口一站,只消探探内力便知道是哪个,绝不可能搞混。所以说男人能不能靠自己态度和手段亲手解散粉丝团,全取决于他的决心罢了。
这位粉丝姑娘还是教中某位长老的女儿。
碍于身份,即便是副教主的东方葛格,也不好直接说“你别妄想了,我不会娶你”之类绝qíng的话。之前他还肯对这姑娘暧昧着温柔着,全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现在有了小玉作贤内助,内事外事全都能两人一起说道说道,粉丝姑娘的pào灰命运就再难避免。
当她害口不再严重的时候,东方葛格像挨了一针兴奋剂一般办了场大大的酒宴,宴请宾朋。教里有头有脸的全数到齐。
未来的孩子爹脸上喜色溢于言表,美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没人劝也一个劲儿的自己灌自己,让小玉忽然想起一个很文艺的短语来恰如其分的形容他:仿佛加勒比海边跳跃的明媚阳光。
美丽着且疯癫着。
入夜时分,满口酒气的相公葛格抱住她,额头在她后颈处蹭来蹭去,“真开心。这可不能是梦。如果是,就别让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