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端起她爹脸庞,“今天怎么爹爹又温柔又耐心?不管怎样,我都听爹爹的就是啦。”
转天,小败败召集华山分舵所有兄弟,摆酒议事。
只要上街,便将当地市容平均值大举提升的教主一家,从来都是外貌协会广大会员关注的焦点。明珠周岁只有十三,但在明代人民的眼中,已经是可以出嫁的大姑娘,尤其是她容貌清丽、声音甜美又身量不足,而娇小玲珑正是出身武家女孩中极其稀有的类型,所以她一直吸引着在座未婚青年的视线,以至于小玉隔着好几张桌子,都能感受到男孩们目光的炽热。
小凤作为教主夫人的心腹也有座位,距离明珠不远。
教主吩咐过正事,与同桌兄弟闲聊之间,瞧着宝贝女儿展现她教里第一jiāo际花的手段和风姿,脸上的得意一目了然。直到小凤端了酒杯走到明珠身边,一对小qíng人默契一笑,小凤俯身捡起掉落帕子,明珠抿嘴一笑,继续与身边叔叔们说话。
小败败微露不快,却也没发作。散席后,教主被心腹请走,而明珠换了衣裳,跑到小凤房里说话去了。小玉见此,带上时空叫上小白,就在家门口店铺里给时空买些玩具挑些闲书。等她回来,便见丈夫孤坐在房内,小玉上前,将手肘轻压在他肩上,笑问,“这是又被抛弃了?”
他咬牙切齿,“臭丫头!臭丫头!”
小玉大笑,“你这又失落又恼羞成怒的模样。明珠把你轰出来的?”
他皱眉道:“你也不怕乐出褶子。”
“我嫁你时还傻着呢,都没让你吃到些苦头和烦恼,这回我闺女可给我出气了。”等小玉笑够了,才挽着他胳膊道,“我可从没瞒过你:我喜欢小凤。今天这么多年轻的孩子都讨好咱家姑娘,可他们眼里无一不是热辣辣的yù~念,做着当驸马一步登天,执掌教里实权的美梦;也只有小凤,看明珠时眼神专注而深qíng。明珠这丫头xing子随你,骨子里就爱争qiáng好胜,将来成家,找个所谓的青年才俊,两个人整天为着谁更风光谁更压谁一头明争暗斗,这夫妻还能过日子么?”
他想了想,严肃道,“我如何不知?只是那孩子头脑不如咱们明珠,xing子又不柔顺,再加上功夫实在一般,你叫我如何放心?”
“小凤为人处事确实欠缺。”小玉叹息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我前些日子叫明珠去说,也没瞧见什么变化,也罢,这回我亲自当次说客,倚老卖老一回,若是他依旧不开窍,我也不坚持了。”
他赞许道,“如此甚好。”
夫妻两个商量妥当,小败败换了衣裳坐在贵妃塌上处理教务,正巧明珠进门,她先冲过来亲了小玉一口,之后便往她爹怀里一钻,抓了她爹一绺头发,一脸自在的说起闲话。她爹开始还不搭理她,明珠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摸了几粒gān栗子出来,又用手帕仔细擦过,才送进她爹口中。
小败败佯怒,一指戳向女儿脑门。明珠嬉皮笑脸的挽住爹爹手臂,“人家最爱爹爹。”之后又在小败败脸蛋上印上一记香吻。
眼见父女两个又开始“起腻”,小玉起身出门:你调戏我老公,我自去找你老公下手。正巧时空在院子里独自玩耍,见到母亲,马上跑过来“等待领导指示”,小玉牵住儿子小手,一同去探访未来女婿。先在门外打过招呼,得知自己师弟也在,之后被小凤请进门来落座上茶,小白才装模作样的拱手道,“师姐与凤兄弟说话,如白先行告退。”
“莫非是我来得不巧?”小玉笑道,“你今天怎么忽然跟我生分起来,无非是闲来无事说说话,你姐夫那边被人拖住了,无甚要事须得讨你帮忙。”
小白笑道:“我正和凤兄弟说起如何抱得美人归。”
“正是。”小凤直接承认,“我不懂奉承,自然不讨教主欢喜。”
“胡说。”小白摇头,撂下茶碗道,“教里兄弟多是自幼习武,生xing耿直,哪个说话不是直来直去?偶有冒犯,你哪次见我姐夫真心计较?你不爱溜须拍马正是你的可贵之处。你若想顺利娶到我们明珠,可还需多用些心思。”
小玉颔首赞许,“师弟说得极是。至于我夫君对你颇为冷淡,小凤等你有了女儿,我猜你也难对那群围着女儿团团转的傻小子们假以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