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放小莲子去洗澡,自己坐在chuáng边折腾那些布料,吩咐暂时无所事事的夫君给她用新买的材料泡杯养颜茶来。
不消多久,东方葛格献宝一样端来一个茶碗。小玉接过,尝了一口,噗的吐在地上,“小~败~败,你师承唐门的么?”
“唐门?”他不解。
“方子里有写用量,最后再加点蜂蜜,我怎么琢磨也得是甜酸口的,这茶能出苦咸味真难为你能捣鼓出来。”她拍拍相公脸蛋,“这本事真了不得。”
第二天,白天小玉又出去血拼,直到和小莲子大包小包回返,推开房间大门,眼前的qíng景犹如天雷一般将一向见多识广的她劈得个外焦里嫩。
那还算清秀的车夫正弯腰低头吮住东方葛格前胸。
她冲上去,用五成内力一巴掌扇过去,就将车夫小哥抽飞到墙角,连带砸翻架子一个。
一阵叮叮咣咣过后,车夫脑袋一歪,不动了。
其实小玉以最大的诚意和理智忍住了那句她一早预计可能会用上的话:哪里来的不要脸的野男人,敢和老娘我抢相公?!
可惜当她扭过头怒目直视偷腥被捉“现行”的夫君时,自己那张如花美人脸就迅速抽搐成十八个褶儿的狗不理包子。
东方葛格胸前还在流血,伤口边缘乌黑一片。
原来人家车夫小哥刚刚是在以身涉险,忠心耿耿不计个人安危为副教主大人吸出伤口毒液。
她立时只恨不得有个地dòng给她钻钻。
思来想去,却还只得保持姿态,扑到相公身边,关切问,“小~败~败,你中毒了?要不要紧?”
他无奈,指指自己伤口,道,“看,流得已是鲜血。再无大碍。”
她抄起身边已经备好洁净白布,另一手拿起药瓶,“我错了。我误会了。我……怎么和他道歉?怎么补偿他?我又出手太重,我……”
“他只是晕过去而已。”东方葛格又因小玉包扎,牵动伤口而抽了抽嘴角,“我本不是那偏好男风之人。你又有喜,我怎么会做那禽shòu不如之事?你真多心了。”
小玉龇牙,心中暗道,今天我失态,还不是源于原著里你那场惊悚的gān脆出柜:震得连任大爷、向大爷、令狐小帅哥等一gān人都“神魂颠倒”,害得我随时都担心你借着什么机缘巧合就会出轨搞基一去不返。
——你要是带个男小三回来,人家才真的没法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向喜欢将真科学和伪科学充分混合之后形成的“理论”拿来忽悠大家。
不过这节里涉及的内容都是真科学就是。
☆、十三
给东方葛格敷好伤药系好衣衫,小玉冲着角落里的小哥走去。
妒夫葛格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挤到小玉身前,抢先用了点内力摇了摇昏厥中的清秀青年。青年转醒,却还没还魂,摸摸自己肿得老高的腮帮子,又定睛一瞧,随即打个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老爷、夫人饶命。”
老爷、夫人?这竟是家奴?封建社会,家奴被主人打死都没人在乎。
小玉脚下一踹,顶开夫君,道,“你何过之有?明明是我误会在先。”
“不敢,小的不敢。”之后无限循环。
“烦死了。”小玉故作恼怒大声喝道。
果不其然,马夫小哥立即噤声。
她换上另一副脸孔,笑眯眯递去手中伤药,“你找小莲子给你抹抹。这回真是我对不住你。回头叫老爷多给你几两银子好好补补。”
“不敢……”
小玉生怕“不敢咒”再次上演,忙阻止道,“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小玉和东方葛格不在chuáng上不谈正经事。
直到二人并肩而卧,东方葛格才凑在她耳边,有几分无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才刚开场。”
“我还只是翻了翻账本。”
“这只是给你了警告。qiáng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他笑,“可不是。”
她揉揉他的头发,“总之,一切小心。以身涉险时前要想想我和我肚里的孩儿。”
谁知小玉无心之下却一语成谶。
查了三天账目的东方葛格头昏脑胀,于是早早从分舵出来,抬头见天气正好,便回了客栈拉了小玉坐上马车,看看周边风景,也算到了华山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