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和谐之后,二人神qíng气慡。晚上对坐练功,yīn阳双修之后,又再次体会到了滚滚乐的美妙。
小玉枕在她胸前,手指按按他眼角几缕细碎的纹路,“小败败,你最近走了太多的心思呢。”
“可不是。你我一同出门,常有人笑我‘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等着。”小玉兴冲冲的跳下chuáng,从梳妆匣里取出一只小磁盒,又跳回chuáng上,“我从胭脂铺子里买的。”指尖沾上一点香膏,就在他眼角反复按揉。
他哼了声,“舒服。”
小玉漫不经心道,“我很贵。”
他猛地睁眼,“我真的没有。你当真……”
“代价很贵罢了。”小玉手下微微用力,“罗长老那边咱们得寻个得力的去搅一搅。咱们手边和华山分舵有些旧关系的也只那一人而已。”
他会意一笑,“杨兄弟大喜的日子,教主没去赏脸,我猜他是给罗长老警示的意思。前几天还听说,罗长老手下和向右使的几位弟兄闹得挺不愉快。”
“为什么不愉快?”
“为女人。镇上青楼新来个姑娘。”
“不是你安排的?”
“我没这么神通广大。”他笑笑,手按在小玉腰间,稍稍用力,就将她提起来,顺势搂在怀里,“嵩山派的jian细上回被我除了gān净。”
小玉接道,“左掌门好生厉害,招数不带重样。靠红颜祸水几句软语呢哝,教里那些不怕死的豪气兄弟反倒神魂颠倒不辨是非了。”
“那姑娘我还去瞧了,当时连杨兄弟见多识广也差点把持不住。只是身上那股子可媚香瞒不过我。”
小玉恍然大悟,为何他刚刚听见一句“我很贵”便急于辩解,分明就是因为在自己yín~威之下,小败败连工作目的下的暗访都还很是心虚。
她笑眯眯拍拍他脸颊,“chūn药早就对你没效。这点左掌门也不知道。”
他盯着她,眼中不时水波dàng漾,“再说模样不及你十之一二。”
鉴于东方葛格奇特的审美和品位,小玉也只得回道,“你的眼光么,好吧,我就姑且当成赞美了。”
他很受伤,却迅速放弃了辩解。
小玉挑着一边嘴角,“委屈么?jiāo点粮你就忘了委屈了。”
第二天那位眉清目秀武功尽失的马夫青年就被派到杨莲亭府上送信顺便打杂去了。
傍晚时分,小杨子竟还专门登门致谢。
小玉盯着他乌黑又边缘泛着青紫的眼眶,腌渍过的huáng瓜一般脸色,头一次有些怜悯,破天荒的允许他留下来蹭饭。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一下,这位除了拆了笑傲里我最没爱的东方和杨莲亭的组合以外,令狐小帅哥任小妞儿,小林子岳小妞儿,岳老师左老师(这对有人打算拆么?),曲洋刘正风等等这些经典CP是予以保留并发扬光大的。
前一阵子看到一句挺经典的,卧底不成,于是卧chuáng去了。特此向在本坑里上述某些“地下”工作者的角色道一声辛苦了。
最起码,岳老师,左老师,小林子,三位的牺牲很大。
☆、十九
送走杨莲亭这尊真神……经病,二人逗弄下女儿,洗漱之后,同chuáng共枕说说真心话。
固然东方葛格论为人jīng明做事周全都是一等一的,但任大爷、向大爷也绝非泛泛之辈,彼此身边都埋有细作jian细,小玉并不相信这边和罗长老相争,任大爷那边就一点风chuī糙动都不清楚。那么现今任教主摆出的放任态度就颇有些坐山观虎斗的意思。
转天东方葛格接了封信,看毕,开口问小玉,“晚上要出门一趟,还要再探探那女人的虚实。有文兄弟、杨兄弟同行,你莫担心。”
他口中“文兄弟”正是桑三娘相公。
小玉领导大方挥手亮出通行灯,“公务需要,早去早回。”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将罗长老引向与左老师勾搭成jian的方向,东方副教主来个“斩首示众,以正视听”才名正言顺。
小玉一人早早吃了晚饭,又哄哄女儿,便觉无事可做,gān脆叫了小莲子来继续教书育人。
清秀美少年抱着几本书进门,先规规矩矩行礼,之后将书册举起来,一脸兴奋,“主子,你给我的这些我都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