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冒光,不迭点头。
男人对于chuáng上新花样新姿势,通常没有所谓的底限以及抗拒力。
小玉双手下滑,如羽毛一般掠过他前胸和腹间肌肤——因为通过实践得知东方葛格胸前不是敏感带,如何揉搓也不能充分激发起他的qíng绪和yù望。小玉秉承效率第一的原则,一般不做无用功。
缚住双手,使以受xing为主导的他迅速兴奋。
她挑起些香脂搓在掌心,在huáng色灯光下,漆眸闪烁,望着眼前的他眼角眉梢都淌着qíng~yù,笑吟吟道,“平生所愿:我要坐在高高的‘果’男堆上。”
“果男?”他不解。
“如今,我觉得只坐在你一个人身上,人生已经足够圆满。”
“坐?”
小玉猛地一手按在他膝盖上,“你分腿gān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比起东方葛格和杨莲亭,曲洋刘正风这对儿我还蛮喜欢的。最起码无害,而且感qíng一样真挚。刘正风擅长chuī箫,这是在暗示那什么吧。
不过甜掉牙的剧qíng过后,总是要有点风波的。
顺便,下章也没ròu吃,别期待了。我写船戏是很残很残的。
☆、二十五
他大腿分得很开,该露的都露得清清楚楚。
小玉后背陡然窜上一股凉意,却靠着平日修炼出的自控力牢牢压制,不曾表现出来。她昂首挺胸,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扫视一脸期待的相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他的宝贝。
他看起来是略带欣喜。
青chūn期的男孩,浑身都迸发着用之不尽jīng力和荷尔蒙,几乎人人都是在偷偷得来的chūn宫书册引导之下,带着几分不安将第一次jiāo给自己的“五姑娘”,从此完成从少年到成人的仪式。
因此这个起始动作,他自然再熟悉不过。
他本打算静享其成,却抬眼只见她目光灼灼盯着他,而手下丝毫未动。
心急之下,他从腰带绕成的圈子里抽出胳膊,yù手把手指导,忽然想起小玉刚刚严肃宣布的“游戏规则”,便羞涩一笑,又把手腕乖顺的收了回去。
小玉将掌心处还未完全吸收的润手香脂也顺势沾些上去,缓缓摩挲,只觉分外腻滑。
他“嗯”了一声,眯起眼睛,“再下面一点。”
她皱起了眉,空着的那只手比划了一下,不大确定的问,“再下面?”
他合上眼帘,任这份快意从下半身如cháo般汹涌奔流汇入脑海,“嗯,下面。”
可惜直到现在,一向心有灵犀的夫妻二人却没发觉彼此表对了qíng,却全会错了意。
小玉骑虎难下,左手动作不停,右手从身旁小盒中又挑了些香膏,拇指、食指反复指揉捻。
他虽然品味不佳,但好歹还有洁癖每日必刷洗全身,于是小玉心下一横,伸手直奔jú花而去。就在指尖触及边缘褶皱时,他猛地睁眼,仿若惊雷劈中过电一般,全身就这么骤然一僵。
小玉立即察觉到他的反常,头回怯生生的急于解释,“莫非戳痛你了?我手法不佳你多担待。”
“没。”他回过神,虽然微有尴尬,还是实话实说,“你这一戳,我忽然很想叫出声。”
“你从前没被cha过?”
“从前都是我,”他换了个温和的字眼,“睡别人。”
他从来都直面自己的yù望,此时自然也以实相告,“感觉不坏。接着来,疼了我会说话。”
只在dòng口徘徊几下,他竟然都能敏感到这个程度,估计也算“天资”非凡。
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指尖依旧奋战在第一线。顺着纹路深深浅浅的按压,他喉间逸出几声轻哼。她再也坚持不住,将手指直接收了回来。
小玉凑到他眼前,“不玩了。我认输。你知道小倌们个个痔疮,我可不想你年纪轻轻惹了这毛病,每回更衣都要鲜血淋漓,就如我每回月事一般惨烈。”
他眨动眼睛,长长的睫毛好像能扇起微风,之后朗声大笑,小腹肌ròu也跟着微微颤动,伸出胳膊轻拍爱妻后背,“曲大哥煞风景的本事,如何能与你相比。”
他笑够了。
坐起身来,将小玉抱起,让她在他对面坐好,拉着她的手按在他一对ròu丸上。
小玉恍然大悟,无地自容得直想撞墙:他刚刚说的下面,指的是“那里”而非更下面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