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肾破裂才对。
他停住脚步,回头,因小玉主动关心自己身体而面露欣喜,指指胯腿接合处,“是这里。寒气没全bī出。你莫急,再过些时日便能彻底好转,不必担心。”
小玉看清伤处,不厚道的笑了。
事件的真相不过是左老师没料想修习《葵花宝典》最为jīng妙之处便是轻功身法。
小败败轻巧避开他多次攻击,却没能全部让过,于是在重创对方之后,还被左老师的速冻掌摸了下后座。
——当然,两个纯爷们热血激斗时一定一脑子正经,谁也不会多心将此视作叉骚扰。
小玉想到此处却吓了个哆嗦,一把揪住小败败腰带,猛力扯开他衣襟,细细查看:huáng瓜在,ròu丸……也在。
“你神功练到顶级了?”
他点头,“我得偿所愿,改名为你听见也能开心一下。”
小玉便质问道,“你怎么修炼的?”
“你不在,我自是只能用些丹药辅助修行。”
小玉恶狠狠依旧,“哪些丹药?配药的药材都放在哪?拿来给我看。”
他眨了眨眼睛,心中不解又不敢违抗小玉命令,从隔壁练功房里找出剩余的材料,恭恭敬敬递到小玉眼前。
怎料她看也不看,抓起证物就向外跑,使出上乘轻功,耳边风声呼啸,三娘宅子片刻之间就在眼前尽显。
小玉落地,回头见他不仅跟来,连衣带都已系得完好,遂放了心,站在人家门口大叫:“姐姐,小玉来请你帮忙。”
大门应声而开,小玉直奔书房。
她毫不容讨价还价的一句“出去”,就将小败败独自一个丢在院子里绕圈子。
文大哥见多年兄弟“尊荣”如此,又不知该先责骂还是劝慰,不觉连叹了几声,最终还是转身回了卧房。
书房里三娘一一辨认出药材,将名字仔细写在纸上。
小玉瞧着心中越发焦躁:横看竖看,这些药糙都是用作调制——避孕药。
三娘整理毕,皱着眉头问,“东方……他每每不是做梦都在想孩子,又怎还会调避孕药给你吃?”
小玉轻描淡写,“他练功用。”因为三娘话中小停顿,又追上一句,“姐姐可还在生小败败的气?”
三娘犹自愤愤,“妹妹,你给评评理:他竟在向教里兄弟分发三尸脑神丹之后,单独修书给我们夫妻解释说,给我们的只是糖丸。”
小玉心中暗笑,但口中只得抚慰,“他总也不至于忘恩负义。”
三娘不禁侧目,“妹妹这话当真是只说给我听?”
小玉一时苦笑。
教里某些人以知qíng人自居,在背后指责小玉升任教主夫人却不识好歹、不知惜福。
小玉和小败败争执、冷战直至小玉出走,三娘一直站在她这一边,自始至终完全信任,在人面前都极力回护她,不曾说过她一个“不”字。
这是女人之间的友谊。不管三娘能否真正理解小玉的痛苦,能否真的感同身受。
一盏茶过后,小玉问过三娘,便将小败败叫了回来。
无视他的意愿,请三娘为他诊脉。
三娘的表qíng分明是万分好奇却拼命抑制,龙飞凤舞的开了方子,“一天三剂,调养着瞧。哪里不舒坦,和我说便是。”
二人回返。
小玉走在前面,他拽着她手跟在后面,还不忘辩解,“你回来,原先的丹药自是不会再服。”
她直接换了话题,“之前我一直很委婉,说话还不忘卖娇时刻留有余地,生怕我的想法你不接受。如今我不想再委屈自己,所以再不会过多顾及你的感受。”
他快走两步,赶到小玉身前,瞧了她的表qíng,才郑重“嗯”了一声。
到家,换了衣裳的明珠先扑到小玉怀里,“娘,我饿了。”
小败败一闪身消失不见,等小玉将女儿抱起,他又忽然出现,手里捏着一只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jīng致绣球,就在明珠眼前晃悠。
小丫头大眼一瞪,“爹你多大了,还玩这个?”
晚饭过后,小玉回了卧房,他也跟着进去。
她坐在chuáng上,指指身边,“我看看你的伤。”
他漆眸闪烁,顺从的躺好,撩起长衫,褪下中衣,微撅后座,将整个伤口展现在小玉眼前:红肿,边缘还有一粒水泡,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在微微渗血——分明是典型的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