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微微一笑,“若是我猜得不错,这位头脑清楚,容貌上佳,只怕是专门从京里特地前来——以我们身份若想扬眉吐气,朝廷注定不行,在江湖也许能有番作为。”
三娘附和道,“那公子手段确是不凡。”
虽然不想承认,杨莲亭确实是赏心悦目的帅哥一枚——他不开口的话。
和京城里来的美貌小受几乎是一“睡”即合,莫非是因为没能依照原著qíng节睡了堂堂教主,积累而成的莫名愤懑哀怨集中转移爆发的结果?
小玉很不厚道的心里默念了一句:阿门,死道友不死贫道。
小玉不由调侃,“我说咱这穷乡僻壤的,如何留得住这么一尊真神。杨莲亭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半月之间就知道要花大价钱请后援来。”
摸清对方套路、来路,目的达成,三人坐在一处轻松说笑一阵,三娘起身告辞。
在大门口,见小败败与小玉三娘两个人站得隔了几步,三娘便拉了小玉的手腕,诚恳至极,“妹妹,防人之心不可无。妹妹身边须得有几个信得过且得使唤的人。我瞧着楚公子也是个妙人。”
“姐姐好眼力,”小玉轻叹一声,“在别人眼里,我这可算是笼络人心,女子弄权?”说毕一笑,“其实也想试试看他能容忍到哪个程度。”
晚上,小败败泡过澡,卷着股清新之气,像只那什么一样“呼”的跳上chuáng,往被窝里一钻,念叨一句,“冷。”之后一对大眼睛如同屋里的炭火盆一样迸she着火星。
小玉挑着眉毛,“想活动筋骨暖暖身子?”
他忙不迭点头。
小玉指尖往他脑门一戳,“好了伤疤忘了疼。”
见她首肯,他欢天喜地的“饿羊扑láng”。
虽然心里知道他已经百分百的倾qíng卖力表现讨好,但小玉总觉得他如今状态和全盛时期有很大的差别。察觉妻子的心不在焉,他有些泄气。
小玉抓住他结实的背,问说:“我能不能激烈一点?”也不等他的答复,便对准他胸前红豆咬了下去。
他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嗷”,又随着小玉两对门牙的力度变换,以及摩擦频率,由“嗷”转“嗯”,再由“嗯”转“啊”,最后断断续续的□汇作一句:“另一边也要。”
听着门外沙沙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小玉如梦方醒:原来在晚上被qiáng迫锻炼雷点的人也不止她一个。
察觉他身体有了微妙变化,小玉略略琢磨,推开他胸膛,“换个姿势。”他乖巧的撤了出来。
小玉恶作剧之心骤起,一掌拂过,带起的掌风裹挟着劲道袭向他刚刚彻底苏醒的要害。
也不知道像小败败这类内功深厚之人,金钟罩的保护范围是否涵盖此处——当亲眼看见丈夫弓着腰蜷作一团,小玉暗道:想必还是很疼的。
她抓起一件袍子跳下chuáng,撒腿就跑,他想也未想直接追过去。
当他呼出的微凉气息拂到她耳后,小玉知道自己轻功绝不是他的敌手,便灵机一动,侧闪进了卧房里专门存放金银珠宝的暗格,关起门来,以后背死死顶在门板上,故意气他道,“再追,我就不出来了。”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随后细微的咔嚓声传来,好似委屈的小猫轻轻挠门,他可怜兮兮的反复央求,“小玉。”
一叠声的软语低唤过后,她终于满意,转身开门。
灯光撒进隔间,一旁架子上一个眼生的锦盒恰巧吸引住了小玉的注意。她随手拿过来,打开,里面竟是根做工jīng良的玉势。
小玉攥着“新大陆”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得来的?”
他抿抿嘴唇,“你不在的时候别人送的。”
“别人?”视线扫到他脸上,一路南下最终落在了他依旧挺翘的勾勾上,只是周边皮肤看来微微红肿。小玉懊恼,力道没能把握好。
他看似面无表qíng,可小腹处皮肤一颤一颤,明明内心沸腾却还拼命装出冷静神qíng。
或许是迟钝如小败败也终于体会到楚公子这类淡定受大受欢迎,今夜便要尝试走上转型之路。
小玉眨眨眼睛,弯下腰捏着玉件就在小败败面前比划,“是自己用的么?好像比你的jú……不,比前面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