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很肯定的摇头,“你绝对不是,那傻瓜没有你这么jīng明的眼神,而且,你伪装的即使再像,那种感觉都是不同的。”
天心低下头闷笑起来,“呵呵,被你发现了了呢,糜稽你比我想像的要敏锐。”
“过奖。”糜稽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可那笑意并未传达至眼睛,他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
小弟在糜稽的怀里报告,“她是天心姐姐啦。”
“天心?”糜稽有些迷糊,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善良的小弟再一次的解释, “恩,天心姐姐是天爱姐姐的半身,她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
“哈哈,有意思,真有有意思!”糜稽遽然大笑声几乎吓到路上的行人。
拜托,糜稽你别笑的跟西索大人一样的BT好不好,你们可不是同一类型的,虽然某些BT的程度有点雷同,但是!西索大人是独一无二的BT。
“吵死了,你不是睡觉去了吗?”
糜稽停止了笑声问,“你说什么?”
天心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接下来去哪?”
“秘密。”糜稽神秘的眨巴眨巴眼睛,抱着小弟跟老大大步前进。
天心有点不敢置信,“麻……麻将馆?”走了两条街,竟然只为了来麻将馆?
“你竟然知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种神奇的游戏的,相信我,这绝对很有意思。”糜稽拉着天心快步走向麻将惯,那语声掩不住兴奋。
“……”天心无语的幽怨,瞪着麻将馆的招牌。
我在里面狂笑打滚,笑死我了,麻将馆打麻将有什么可秘密的,噢我的肚子好痛啊,不行了,不能再笑了。
[该死的,闭上嘴!现在,给我睡觉去!]
是……天心你这个坏银!
“别发呆了,我们来一局吧。”
“额……我和你两个人?”两人麻将要怎么玩?
“怎么可能,还有他们。”糜稽比了比早已坐在麻将桌的两人。
嚣张男一号,用那混浊的老眼瞥了一眼道,“哼哼,来了两头肥羊。”
嚣张男二号,吐掉嘴里的牙签,“呼呼,让我们好好宰他们一顿。”
天心微微的低着头,侧过脸不去看他们的面容道,“我说,你们即使嚣张,也不用把话说出来吧?我一点也不认为我肥。”
“啊哈哈哈!伙计,他在说什么?”
“噢,他老伙计,他迫不及待想被我们宰了。”
天心垂下眼帘,小声的嘀咕,“是吗?谁宰谁还不知道……”
四人坐下,开始洗牌,天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糜稽闲聊,完全无视那两个嚣张的笨蛋。
天心摸到一张牌,笑的十分无辜的推倒眼前的牌道,“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
从头到尾,天心都没输一把,反而是那两个开始叫嚣的家伙,早没了刚才气焰十足的模样。
“我想就玩到这里吧?我好饿。”天心摸摸肚子,还真是饥肠辘辘,果然还不适应人类的身体啊。
你还真好意思,他们两都输的只剩裤衩了,再输估计要卖身了。
[你醒了?]
当然,我完全是被饿醒的!你到底要不要去吃东西?
[恩?你在里面也会饿?]
我不知道,只觉得好饿,快去吃东西啦,我都觉得不舒服了。
把筹码换成了戒尼,天心心qíng愉快的离开麻将馆。
糜稽有点崇拜的看着天心,“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哼哼,碰上个游戏比你厉害的吧,要知道本小姐在山上百来年的时候,没别的娱乐,就是跟着我师傅玩麻将张大滴。
还赢了不少师傅的好东西,想起来那时候真是快乐啊。
“还好,小玩而已。”天心直盯盯的看着糜稽,笑的很是谦虚。
我看的直翻白眼,为什么她对我就没这么谦虚过,而且!为什么我觉得天心有点怪怪的,有点像那什么……花痴?
[我警告你,再敢提花痴两字,我就把你卡上的戒尼花的一毛不剩。]某天心的语气十分之邪恶。
噢!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恩哼,你没想错,我就是威胁你。]
哼,赖皮,我要吃饭啦。
“我的名字叫拿酷戳·拜因!是野shòu猎人!!!我要向讨伐队两名候补队员挑战!!!!”一个梳着奇怪发行的大叔,背上背着一面奇怪的旗帜,在大马路上拿着扩音器大吼,“今晚零时整,来和我光明正大的决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