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他们都说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们不便cha手,却又在怂恿她去cha手,她就是这么随便可以拿去当枪使的吗?
“那为什么我会合适去做这样的事呢?我长得就像多管闲事的人吗?”
白玉堂十分认真地点头,道:“像啊。”上次你在洛阳吓唬饕香楼的两个掌柜不就是前例?
展昭顺手拿走了妻子手边的茶,免得她恼上来直接抓起茶碗就朝某只不懂说话技巧的老鼠砸过去。
顺便地,御猫大人还得安抚妻子,“小凤,此事由你出面比较合适。”
“你的意思是,我的xing别比较合适?”
展昭点头。
“不对呀,我的xing别去做两位庄主夫人的思想工作比较合适,怎么可能做两位庄主的思想工作也合适呢?”
展昭忍不住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这个确实也是个问题啊。
但是,御猫大人也只是短暂的迟疑了一下,然后便笑着对妻子道:“好了小凤,你也别使xing子了,这事由你去说较好,而且我也相信你能说服两位庄主的。”
陆小凤忍不住朝他呲了呲牙,“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展昭笑而不语。
白玉堂以为下一刻妹子要发飙。
结果,大跌眼球的是,陆小凤摆了摆手,说:“好了,我去就是了。”
就这样?
这真的是他那个偶尔很刁蛮的义妹么?
感觉略不真实!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以前只觉得展昭被妹子吃得死死的,现在看来他家义妹也只吃展昭那一套。
在去跟那两只老顽固谈话之前,陆小凤决定先见见四只小的。
这个是很容易办到的。
在听说陆小凤可以帮他们的时候,四个少年男女的表qíng简直像看到了人生最后一盏明灯,这让小凤姑娘感觉鸭梨略大。
有时候被人寄予的期望太高,真的不是件轻松的事。
上一辈子,她就吃足了这样的苦头,愣是把自己bī成了一个专业怪胎。
亚历山大的!
陆小凤没有一齐约谈那两只顽固,而是分别做思想工作。
上官敬的思想工作不难做,只要做通了上官敬的,慕容松林那边的自然也就不是问题了。
而上官敬的问题之所以好做,则是因为宫里的郑太妃!
郑太妃与上官敬的悲剧就是因为当年的郑大人专横造成的,这样的切肤之痛不愁说不动上官敬这个固执的家伙。
事实qíng况也如陆小凤所预料。
本来上官敬立场很坚定。
但,陆小凤一开口,就直戳中他的痛脚,“上官庄主是因何与宫里的郑太妃分开的?”
上官敬一脸愕然,这事,除了包大人和八贤王之外,她怎么会知道?
“既然上官庄主深受其害,为什么又要固执己见,让上官公子也走上你的老路呢?我相信,如果郑太妃在的话,她一定会选择解除这门亲事的。”
“这……”
“上官庄主不妨仔细想想,令郎和慕容姑娘都心有所属,这样即使是如你和慕容庄主之意成了婚,也注定了夫妻是貌合神离。如此一来,何谈幸福?你让郑太妃qíng何以堪?
而上官庄主与当年的郑大人又有何不同,不过是换了种形式的qiáng权罢了。”
想到自己分离二十多年的妻子,上官敬神qíng不由悲戚,是呀,他和月娥已经是一出悲剧,又为何要让无咎也不幸福?
最终,上官敬同意了去跟慕容庄主解除婚约。
而慕容松林之所以不松口是因为顾及好友上官敬,现在好友既然松了口,他自然也愿意以女儿的意愿为先。
如此,这便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了。
但是,因为陆小凤直接说出宫中郑太妃之语,上官敬不免又去跟八贤王求证了一下陆小凤的身份。
八贤王听了之后,不由一笑,“本王料想此事便是瞒不了她的,你不必担心,这丫头若非是要做你的说客,大抵也只是会做瞎子吃馄饨心里有数的事。事qíng孰轻孰重,她分得清的。
而且,说不定啊,郑太妃如果有幸能出宫的话,还要得益于她呢。”
一听这话,上官敬的神qíng顿时有些激动,“王爷所言可是真的?”
八贤王笑了笑,道:“本王当然不是虚言,不过,庄主也不必去问她。有些事,她会去做并不需要人求她,那天生就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