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展昭不解。
陆小凤抚额,简直恨铁不成钢,“你傻啊,他先前满江湖放风声说我是你未婚妻,他只造谣不解释,居心太险恶。”小白,你是有多不想展小猫娶到丁月华啊。
官配与官配之争,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展昭略尴尬,只能将头转向一边,“此事展某会向欧阳兄解释。”
白玉堂难掩幸灾乐祸地道:“我觉得解释不清。”
没想到他的话得到了陆小凤的赞同,“白玉堂说得对,谣言这种事嘛有时候越抹越黑,有时索xing不去管它,自然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你不担心自己的闺誉?”白玉堂惊讶了。
陆小凤哼了一声,反问:“姑娘我还有闺誉吗?”
猫鼠同时不自在地别开眼。
“小姐你别这样自bào自弃。”小禾开解她。
“我哪有自bào自弃?”
小禾:你明明就是在自bào自弃。
陆小凤道:“我只是实事求是。”现实再伤自尊那也是事实,而事实是没办法回避的。
“此事展昭必定给姑娘一个jiāo待。”展昭做出承诺。
陆小凤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表qíng,道:“只要不是打算对我负责就行。”
小禾:小姐你要矜持,被夫人知道的话你就惨了。
展昭面上微窘。
白玉堂则哈哈大笑,展昭这样的人就得是陆小凤这样的姑娘相配才有趣,他本人实在太周正无趣了。
“小禾你许回去打小报告。”小凤姑娘严正警告自己的丫环。
小禾在嘴上做个拉拉链的动作,向她保证道:“奴婢不会乱说的。”
“对嘛,”陆小凤原形毕露地搭住丫环的肩膀,说,“咱俩才是一国的,没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是要跟着我的,所以跟我站到同一陈线就是必须肯定一定的。”
小禾毫不留qíng地翻老账,道:“要不是展大人,小姐您就抛弃我自由自在天下行去了。”
陆小凤面上不见半点尴尬,振振有词地道:“小禾,你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展昭,你现在就待在太师府里吃香的,喝辣的,而不是跟着我四处奔波。所以,你对他应该是阶级敌人一样的感qíng,而不是这种感恩戴德的不正常感受。”
展昭:“……”
白玉堂:“……”
小禾:“……”小姐,黑的都让你说白了。
“这真是舌灿莲花。”白玉堂觉得天下的理儿都让她一个人占了,指鹿为马也理直气壮不见半点心虚。
“别说得好像我在狡辩一样,事实如此啊。”小凤姑娘坚持真理在己方。
“展昭的错。”有错没错先认错没错。
白玉堂立时鄙视地看了一眼过去,臭猫,你的立场和原则都到哪里去了?
展昭面不改色迎着他的目光,无比坦dàng。
白玉堂:“……”他肿么有种不好的赶脚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让这只笨猫跟这么个古灵jīng怪的丫头捆到一起真的好吗?
白玉堂开始有了深深的忧患意识。
可惜,太多的事实告诉人们,当你意识到一件事的时候,通常它已经在发生,或者即将被印证,总之一句话:节哀顺便。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走,展昭,咱们喝酒去。”
展昭看了陆小凤一眼。
陆小凤说:“去吧,把酒言欢这种事我是没办法参加的。”
“姑娘早些歇息。”
“嗯。”
“展昭,走了,别婆婆妈妈的,她身边有丫环照看,这些事不用你cao心的。”白玉堂很有些看不下去地cha话了,这只猫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啊,跟他大哥一样。
“小禾,咱们走了。”小凤姑娘也不想跟某老鼠继续呛声。
“是,小姐。”
主仆两个回了房间,陆小凤更换衣物,小禾则到去安排两人饭食的相关事宜。
小禾安排好事qíng回到房间,见自家小姐已经换回了女装,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便上前轻唤了一声:“小姐。”
“什么事?”
小禾略犹豫了一下,便直接道:“小姐,您以后行事还是稍微矜持一点儿的好。”怎么说您也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不好不留一点打听的空间的。